聯盟,現在能當著我的面來嘀嘀咕咕。我素來不介意這種事,就讓他們從暗著說變成明著來。
雖然是下了雨,但是天氣仍然悶得很。我手心裡還是捏著冷玉。
到不是說受不住熱,只是沒事的時候用手指擦著玉,似乎也可以解解悶。
我又如平時無事時一樣,坐得筆直的想事。想著故事後續的事,也想魯媽和自己的事。
魯媽的話匣子一般開了就合不上。我和春桃一直站到腳麻,她才神神叨叨說道該準備吃的了,就把我倆冷落在一邊。拜她這個性子所賜,現在我算是明白整件事的原委了。
原來魯媽是跟著我娘陪嫁過來的,婚禮時就不時想著我那暗自神傷的小姨。過了幾日卻不料白家傳來殤訊,說是小姨在婚禮當晚自盡了。看得出來魯媽極喜歡我的小姨,大抵是小姨她特別乖巧的緣故。
再後來的事說起來也好笑,據魯媽講,辦完了小姨的喪事,我娘本來就要跟著主子回主宅。但是無奈聽說主宅裡還有個正室夫人,無論如何不讓我娘進主宅。所以,我娘就給養在這個山莊裡。
春桃說這樣的事在她們那邊也有,叫做二奶。我和她說聽不懂,她就解釋是金屋藏嬌的意思。我覺得有那麼點意思,但又不是那樣的意思。因為金屋藏嬌的男人大抵還要時常偷偷來看那相好。主子這一扔下就大有直接丟棄的意味。我娘從婚禮後一別,就沒見過他了。
然後我在我娘一心期待下出生了,她本來打算以我來搏回主子的寵愛,但她卻沒聽說,主宅的大夫人早在她之前半年多也生了一個健康的男嬰。我這個偏房生的孩子自然是可有可無。大夫人畢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家世,她若不許,像我娘這樣的小妾只有暗自吃苦的份。結果可想,主子根本沒有來過山莊看她一眼。所以,她也漸漸死心,以至於後來心力憔悴,思念成疾,治了半年也未見起色。病高了,就撒手人寰了。
我沒有覺得難過。也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