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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手一伸,把我攬住。看我就勢也躺在他身邊,他才露了得意的笑。只見他這時說道:“就屬你會操心……陪我睡一會。”
“怎麼才睡一會兒?要睡飽了才好。”我急著說道。“便讓江尚文替你一日也不行嗎?他的狗耳朵可厲害了”
“他也只有耳朵厲害些。”他嘆一口氣,就說,“我睡了。你莫鬧。”
我見他真的閉上眼睛,也不敢去吵他,就直直的躺在他懷裡。過不了多久,在熟悉的懷抱裡我也睡死過去。
經那幾日幾夜的奔波,我們是很快就到了開封境內的。他在那一夜休息過後,我再沒見他合過眼。其它人是不用說,要休息的時候不敢進車子裡來睡,躺在馬車車蓋上邊也就
湊合著休息了。
等到了開封境內,馬匹也是累的不行。想著少室山也近了,他們也緩了氣,說在開封休息一夜,再上那少室山。想起當日江鳳梧所說的師傅一事,我們光顧著趕路,確實也沒
見上什麼劍聖。
想來也是,這劍聖從北方下來,與我們哪裡同路?碰不上是正常,碰上了才叫人奇怪呢。
整頓了一夜,第二日近了晌午,我們又重新上路。開封到少室山這一段算是近的。快馬加鞭,不到半日,我們就到了少室山腳。
這時的少室山腳是把守森嚴,只見幾個僧尼手持長棍站在山腳下,各個仔細檢視欲上山之人的大會請帖。若是有人沒有這紅豔豔的帖子,是不放上山的。想是了明禪師死之後
才有這種規定。
我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