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事人,倒不如說是個普通農婦而已。
難道給送飯,是小楊村村民?
仔細琢磨之後,並不覺得這是不可能發生事。小楊村村民也許被鴿子樓壞傢伙們關到什麼地方去了,這樣做就能防備訊息洩漏。鴿子樓真是做得滴水不漏,又多了幹雜貨僕人,又完全不必害怕小楊村發生事被傳出去,他們辦事石二鳥,聰明得很。
依舊是粒米不進,繼續窩在床上。夜越深,房內安靜得很,外邊聲響傳進耳裡尤為清晰。
看門人說話聲,許多人行走聲音,偶爾來幾個高聲吆喝……這小楊村真是愈夜愈熱鬧。
想逃走念頭驅使起了身。慢慢接近窗戶,用手指沾了口水,輕輕在窗邊緣戳出個小洞。
想看門人並沒有發現舉動。等了半天,外邊沒有發出預想中叱喝,便稍微心安把眼湊到洞前。
外邊很黑,什麼都沒看到。瞅了半天,只看到人影晃來晃去,路也看不到條。完全不知道自己所呆房子是處於村中什麼位置。
放棄回到床上,用棉被蓋住腦袋。
心煩得無法入睡。
連兩日,給送飯都是不同人。柳公子如所料果真沒有再來過。
照舊,依然是什麼都不吃。說不餓是假,在床上聞到飯菜香味,肚子不禁發出“咕嚕嚕”聲音。
最近總想到自己被活活餓死樣子。在被毒與被餓死糾結選擇中,還未做得出決定。
待到第四日時候,真餓得不行,連手臂上傷口也開始隱隱做疼。畢竟是四日沒有換藥,傷口會不會化膿呢?
由於太餓,根本無心考慮傷口事。於是開始學著無問哥哥,拖著帶傷身體,用盡全力把桌飯菜掃到地上去。
菜汁掉到地上,沒有冒出泡泡。這是無毒意思嗎?
當看門人聽到動靜闖進門來,看到房裡滿地菜,什麼都沒說只是咧嘴哈哈笑開。片刻之後,他們又關上門自己做自己事。
這笑無疑便是對嘲諷。
過不久,門又開了,進來竟然是第日傍晚給送飯中年婦人。
想定是來打掃,於是撐起身子又回到床上。
沒想到這個時候,竟聽到那婦人開口小聲對說道,“小公子,幾日不進米了,支援得住?”
回頭,看果然是在看著說話。本以為是柳公子交代下來,令他們不能同交談。想不到自己絕食居然能逼人開口。
心裡動,便道,“怕飯菜裡有毒……”
“這飯菜是們做,做好直接帶過來,沒經他們手……”婦人也說得斷斷續續,沒說幾個字,眼睛就不住左右轉。想定是害怕被外邊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