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便只會讓一切變得更加的可笑。
弱水聽到這個話立在了當場,瞬間失去了言語的能力,他做過什麼沒有忘記,當時傷害她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了任何的估計,所想的就只是要將自己所有的憤怒發洩出來,而在這一刻似乎都因此而變成了她將他拒於千里之外的理由。
一切都沉寂了,沒有了聲音,小茶館內的那份緊窒幾乎將幾個人的思緒都淹沒。
三人都僵立著,不知道要什麼來打破這樣的安靜,似乎說什麼都會成為一種錯誤。
夕諾站在一邊緊張著,事情彷彿已經成了定局,而這一刻的主子似乎什麼也無法做,或者說什麼也做不了,因為心底的那份顧及,就只能夠這麼看著。
小姐的殘忍讓他覺得心寒,可是之前主子到底又錯過了什麼似乎也無法讓他責怪。
這一切的一切都該去責怪誰呢?到底是誰錯了?
還是從一開始他們的相遇就是種錯誤的開始。
不管如何的沉寂,都會需要一個人來打破這份沉默。
“我們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我想我們該走了。”
簡短的一句話讓店裡的空氣瞬間變得更冷了幾分。
藍水言微微的皺了皺眉,然後不再看一眼拉著身邊的人就要離開。
只是那個黑色的身影似乎有些不甘心的攔在了眼前,有些危險的看著兩個人。
“小言……我說過的,你是屬於我的。”他霸道的宣佈自己的想法。
可是換來的卻不是害怕和恐懼,而是冰冷的眼神。
“你覺得你這樣說我就該屬於你了,還是你認為你能夠掌握一起,或許我該死在五年前,這樣你就會知道我可能不在你的掌握之中。”
藍水言殘忍的笑著,笑得那麼的冷,彷彿一陣冰雨落在了心頭,沁入到身體的每個角落裡,冷到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知覺。
死寂一般,冷漠的相對,弱水的手緩緩的滑下,眼中沒有一絲生氣。
兩人錯身而過。
她,從此走出他的生命。
他,心痛難當,卻再也找不到一絲挽回的理由。
他也早就在五年前那個下午失去了資格,他沒有站在她的立場上想過,只看到了自己的痛苦,即便是她的心裡那時已經只剩下了她。
他活了那麼久,卻不懂得如何的把握。
失去了,再也無法挽回。
儘管已經做出了努力,卻依舊沒有任何的餘地。
在走出小茶館的那一刻,蘇維溪的臉上才有了種解脫的感覺,似乎就在剛才他已經用盡了力氣,害怕下一刻等待著他們的就會是死亡,
弱水的可怕在那個晚上就已經見識到了,他們之間的差別早就在曾經的某一天已經註定,無法改變。
“我以為我會失去你。”
這是他所緊張的。
藍水言也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不會的,我說過的以後都不鬆開你的手。”她臉上是溫柔的微笑,帶著一種沒有過的解脫。
那個人只適合永遠的藏在心裡邊了。
“小言,你想回藍夕那裡嗎?還是我們以後都在這裡生活?”
蘇維溪在幻想著美好的未來,似乎從今天開始等待著他們的都會是幸福。
藍水言微笑著,看著這個人開心的臉她有些滿足了。
“我不知道,不然陪著餘奶奶一段時間再離開回去找藍夕吧。或者我們不一定要去找藍夕,可是四處去看看。”
她有很多的想法,只是因為有太多的限制,讓她沒有辦法去實現。
“好啊,小言喜歡怎麼樣,我們就怎麼做。”
蘇維溪緊緊的牽著女子的手,心中是沒有過的開心,也是從來沒有想到過還會有這樣一天。他早就在她失望的那一刻開始絕望,儘管努力的掙扎過,心底卻到底是明白她所愛所想的都是弱水,而現在卻不一樣了,他會努力讓她日後的生活心底由她來填滿。
聽到這樣的話,藍水言是高興的。但是並沒有忘記這個人的存在還有一個人是關心著,在意著的。
“阿溪,有個人我們必須去見一見,她一直都想要見你,但是一直沒有機會。”
藍水言笑著說。
“你說的是筱雨?”
蘇維溪一猜就知道會是誰,他也想見,只是一直沒有勇氣,也不知道要怎麼說。
“恩,她想要見你。”
藍水言知道他心底有些為難,只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