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樣的人,老天都不會允許我有一點點的消極時間。
這不,那邊就走過來兩個,我打死也不想見到的傢伙。
“哼,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聖女在這裡啊。”走過來的是輕和霧,不是我造就的嗎。
怎麼一見面就這樣的攻擊我呢,這也太窩火了一點吧。
我麥子,難道就是任人欺負玩弄的命嗎?
絕不要了,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你們看我這樣很開心嗎,覺得我很好笑嗎。”可能我的大吼聲將那輕嚇到了,也可能是我眼裡擋不了湧出的淚水嚇到了他。
他定住了笑了一半的嘴咧在那裡,笑也不是閉上也不是。
那樣子呆愣的有些搞笑。
“輕,收起你的傻樣子丟死人了。”從輕身後越過來的霧,抬了抬手就將那輕的嘴巴給合上了。
霧的搞笑舉動,讓我哭著哭著又停了下來。
靠之,這兩變態的鬼。我現在都這樣了,還來看我笑話嗎?
“你這女人,哭得還真是難看死了。本來就長不不怎麼好看了,現在更醜真是汙染了我的眼睛。”沒想到啊,一向不怎麼愛說話的霧也可以說出這樣打趣話來。
他奶奶的的,本姑娘是長得不怎麼好看。可也沒到汙染眼睛的份上吧,這也太欺負人了一點。
“你,有膽子給我再說一次。”我很生氣。
我的一口牙呀,這樣下來一趟。你可是遭了不少的罪了,常常因為我的無能讓你受煎熬了。現在,我就來個徹底翻身吧。
滿天飛舞的塋火蟲,滿地的彼岸花都閉上對我的嘲笑。只有你們這兩個不怕死的傢伙來揭我傷痛的老底,那就給點狠的你們看。
於是,就著月夜。我麥子!
像一個瘋了一般的女人,提起自己礙事的長裙。衝過去對那邊的兩個面無表情的霧和輕全打腳踢,還外帶口咬牙撕的。
今天就將瘋子女人進行到底算了,面子裡子咱也不要了。
心裡痛快了再說過,現在誰來了都是一頓暴打。就算是龍斯我也不會怕了,精神病人殺人還不犯法呢。
本姑娘現在就已經神經了,先將你們打了在說。
‘嘶’的一聲,是輕的衣衫被我或扯或是咬的裂開了一個邊角。在夜風中,忽忽悠悠地飄擺著欲落還未落。
滿天的發光體蟲子,讓我很清楚地看著他們已經發怒的臉色。那有那霧,也有一臉的隱忍的怒色。
吼吼。。。。。,事情大發了。我麥子今天腦袋發暈了吧,怎麼可能這麼不要命地去撞他們的槍口呢?
太失策啊,看來人啊還是不要失去理智才好。
“啊。。。。。。!”我不計後果的發瘋,就是下場很悽慘。
看吧,下場就是被輕那傢伙一揮衣袖將我掃到地面上去。以極醜的一個姿勢摔倒在滿是花的河畔,還吃了滿嘴的花瓣。
“好痛啊。”糾結著身體爬了起來,抬起頭還看見那兩人憤恨的眼神。
不要了吧,我可不是你們兩個的對手。
還是先逃比較好一點,想到了這一點。我忙拍了拍裙襬上殘留的碎花瓣,提起腳朝我的小屋子裡慢慢地移動過去。
“你總是這樣想撇下我們,再一次地逃走嗎?又要再一次地逃走嗎!”一聲大吼,讓我的腳停在了空中忘記了放下。
那壓抑著傷痛的嘶吼,讓我的心也沒由來的跟著陣陣抽痛著。
如果沒有聽錯的話,他說的可是我曾經拋棄過他們?可是我記不起來了,他們的影像,腦中還是存留在惡靈谷上面。
我並沒有因為苦涕給我講解過就熟悉他們幾份,我還做不到為一個兩個我記不起來的人或是鬼去傷神。
但是,我的腳怎麼也邁不開。很想聽到他們有可能接下來的話,那裡有著我不清楚或是苦涕和龍斯也可能不知道的真相。
為著這個,我想留下來。
停下了身來,我轉過去看到那輕抖動的雙肩。那眼裡有著我說不出來的悲慼,還有著點點絕望的心死。
“你忘記了我們,真的忘記了我們一起的日子。”
這可真是一個重磅級的炸彈,難道我以前有愛過他們嗎?怎麼說的好像我與他們度過了很美好的一段時光,但是他們不是設計了我嗎?
一頭霧水的我,轉過了臉。看向比較穩重和有頭腦的霧身上,希望他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我知道是我造就了他們,而且他們也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