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邢誠毅就火急火燎的趕來了,還帶來了另外一塊羊皮紙,赫然就是最後的一塊地圖。
看著那熟悉的羊皮紙,夏鎮南沒有高興,興奮,卻是冷冷的嗤笑著:“他的動作還真快。”
看來他很著急,也胸有成竹只要文物一出土,他便可以拿到手!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吧!不過,他也心急著想要與他正面交鋒,來個最後的對決了!
“來人有沒有查清楚?”雖然相信曼陀羅的人不會這麼糊塗的讓他們的人拿地圖來,但只要地圖是從他們手裡出來的,總會有破綻留下。
這點,邢誠毅自然也會想到:“我查了,是個地道的農民,他說他看到報告這才想起以前好像看過這種羊皮紙,找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地圖,拿過來我們鑑定一下。應該不是曼陀羅的人,我讓人查了他的背景,確實是我們海城城南區鄉下的一戶人家。”
不動聲色的凝了下眉頭,夏鎮南冷峻嚴肅的臉上掠過一抹深思:“派人繼續跟著他。”
“好!”還有別的事情要忙,邢誠毅沒有多留。
他一走,夏鎮南立馬撥打了一個電話:“連坤博士,有一件事情需要麻煩你的研究團隊……”
海城,開始變天了!
而遠在m國的一動豪華別墅裡,天變得更加的厲害。
“馬兒普斯這是作死還是搞基啊,不去搶地圖,反倒把地圖送給別人,這是瘋了。”氣沖沖的說話的是馬兒普斯的一個堂主尤兒,看年紀約略六十左右,老態龍鍾,氣勢還很牛/逼!也是,不牛/逼的人,怎敢在馬兒普斯的地盤上直接撒野。
與尤兒交好的,暗地裡策謀著要將馬兒普斯趕下來的另外一個堂主們立馬跟著哄道:“就是,也不知道那小子是怎麼當頭領了,都四五十了,還像個毛頭小子,做事不經考慮,也不過問一下我們這些叔父,太目中無人了。”
更有直接者:“當了這麼多年的頭領還是不會當,我看他直接下臺算了。”日時派氣邢。
其他人對視一眼,已經習慣了他們的一唱一喝,都沒有發言!司馬昭之人,人人皆知,任由他們三個勾結在一起的堂主們肆無忌憚的辱罵著馬兒普斯。
倒是一旁的鈴土與鈴火這對雙胞胎有著忍受不了,年紀最小,脾氣最暴躁的鈴火再聽到他們說要趕頭領下頭,真怒了,拳頭掄起,就要衝出去,卻被一旁控制力最好的鈴水給拉住了。
一襲大紅色鮮豔如血的袍子,配上十幾高分的高根靴子,使得根本高挑的她在高度上絲毫不比男人的低,氣勢,自然不弱,她冷冷的勾唇,雙手環抱在胸前,冷豔的看著前面不知死期是何時的三個人:“快死之人,讓他們再囂張一會兒。”
四大護法,鈴木最大,緊接著氣勢就強的就是鈴水了,她的話對這對雙胞胎很管用,鈴土鈴火這才熄下了火,憤憤的咬牙,將頭給轉一邊去。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沉穩的靴子踏大理石的腳步聲,瞬間,原本喧鬧的大廳瞬間冷卻了下來,鴉雀無聲了,視線紛紛朝著大門口望去,就連剛才三個嚷嚷著要馬兒普斯退位的三人也面面相覷的不敢吭聲了。
這引來了鈴水更加冷然的不屑聲:“切……”
腳步聲越來越近,終於兩個帶著墨鏡的黑衣保鏢先出現在眾人的眼簾中,緊接著是馬兒普斯的高大偉岸出現了,他的身後跟著貼身的手下鈴木,他踏著沉穩的步子而來,帶著墨鏡,一張削薄緊抿的唇,泛著冷冽的顏色,昭示著他的殘忍於無情,甚至連那鑲嵌著紫黑鑽石的腰帶也泛著冷寒的幽光,,一如他的出現,瞬間如一陣寒風吹來,眾人心裡都本能的哆嗦了一下。
眾人齊呼,恭敬的彎腰敬禮道:“頭領!”
馬兒普斯停在了尤兒的面前,即使他戴著厚厚的墨鏡,可是那兩道犀利的目光卻如利劍一般,可以穿透厚厚的鏡片,直射人心!
被他目光掃過的尤兒三人組,不免心下產生一股怯意。
視線直直的落在尤兒的身上,他卻不開口,只是看著他。
被他一直緊盯著,卻又不說話,這樣的視線,猶如一把鈍刀,在他的心頭上一下一下的磨,這樣的折磨,讓他心尖兒害怕,不知道何時這把鈍刀會突然變成鋒利的尖刀,一下子刺進了他的心臟裡!這也是他為何心裡總想著造反的原因,這個侄子太可怕了,可怕到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被他殺了都不知道,所以他要掌握主權,必須先對他對抗,於是,尤兒仰起頭來,質問道:“馬兒,你是不是該向我們解釋一下為什麼不去搶地圖,還把地圖送給人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