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醋、茶這些傳說中能解酒的東西一一灌她,這才讓她稍微恢復了一些意識。
“來!乾杯!再來!”
見她開始胡言亂語,他反而輕鬆了許多,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癱坐在了她的旁邊。
呼~~~~~這丫頭還真能折騰!
他用手拭乾額頭的汗珠,低頭泯了一口之前灌她的鐵觀音。
“嗚————嗚——嗚——”
傳說十個女人中,有九個醉了都會哭,剩下那個多半是啞巴,看來是真的。
純雪胡言亂語了一番之後,開始鳴咽起來。
她那哭聲還不像其他女人那樣柔柔細細,一開始的時候,段逸深幾乎以為是防空警報響了。
那節奏!那音調!真的太像了!
他捂住耳朵,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丫頭,真算得上是朵宇宙奇葩了。
幸好是把她帶回了這套外面的房子裡,要是回家的話,又是得雞犬不寧了。
想想今天的自己,確實做了一些衝動的事情。
比如因為那個男孩的刺激進而不理智的讓人向媒體密報,比如對父母的不甚禮貌,再比如——帶上了這麼個會裝瘋賣傻的丫頭去見那些出了名的虛偽講究的文化界名流。
不過,自從認識這個丫頭以後,自己還做過什麼不衝動的事情麼?
自己好像忽然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過這樣的轉變,他卻並不惶恐。
因為這個牽動了他多年來猶如一灘死水般情感的女人,越來越讓他覺得,她好像是上天賜給她的禮物,這個禮物是為了幫他找回自己。
醉後真言
他起身將她抱到床上,她緊緊縮成一團,像個嬰孩似的抽咽著。
真的有這麼傷心嗎?是想到了之前的什麼事了嗎?
他輕輕撫過她圓潤紅暈的臉頰,眼含深情。
她忽然驚了一下,眼淚大顆大顆的溢位眼眶,表情無比痛苦。
他緊緊抓住她的手。
難道做噩夢了?
“不要走……不要走……瑾涵……”她邊喃喃的說著,邊止不住的痛哭流涕。
這無異於往段逸深的心臟狠狠的捅了一刀!
他的神情由關切轉為落寞,繼而變成了惱怒。
他衝向浴室,將浴缸裡放滿了水,回房一把抱起不斷喊著瑾涵的她,回到浴室,直接放到了浴缸裡。
浸泡到冷水的夏純需被刺骨的寒驚得清醒過來,雙手撲騰了半天才從浴缸裡坐了起來。
他站在一旁,冷眼看著。
“啊!怎麼回事?我們掉海——咦?這裡是,晚宴結束了?”渾身溼透的她,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珠疑惑的看著他。
他卻依然冷冷的看著,不發一言。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在浴缸裡?啊~~~~~好冷哦!”純雪霍的站了起來,腦袋一片昏沉,要不是一旁的段逸深及時扶住的話,差點就跌了下去。
“啊——怎麼會這樣,我的頭好痛啊!”她雙手抱著腦袋,眼神有些呆滯。
她的腦海裡飛速的回憶著之前的畫面。
呀!喝了那杯酒之後的就沒有了,難道自己——醉了?
一想到這,她的臉立刻囧了下來,看來這招用得是玉石俱焚啊。
他肯定是覺得特別沒面子了,但更關鍵的是,自己以後也沒臉見人了。
指不定喝醉了還做出多丟人的事情來呢!
可是——不對啊?我怎麼在浴缸裡?
自己爬進去的?
不可能吧!我醉了之後有那麼變態嗎?
不對!會這麼變態的人只有一個。
“誒!段逸深!你也太過分了吧!幹嘛把我丟進浴缸啊?”
“不這樣的話,你的嘴巴會繼續說著我討厭聽到的話。”他的表情冷若冰霜。
極度悲傷
“我說什麼了我!”她一副無辜狀!
見過愛計較的人,就沒見過他這麼愛計較的!
他把浴巾扔到她的頭上,“早點休息吧,明天還上課。”然後轉身踱步走向了另外一個房間。
純雪呆頭呆腦的看著那傢伙的背影,有些意外。
怎麼回事?我在晚宴上故意出他的糗,他居然沒有發火誒?難道是我做得還不夠過分?
不對啊。
想起自己先前的那些舉動,她到現在都還覺得臉紅。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