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他們懂得愛,然而,也更明白了欲。
梁盛林不知道夏孟秋這會已經想了這麼多,他抬起頭,看到她脖子後面那髮尾處的紅痣,想也沒想就咬了上去,肖想過無數次的事情終於夢想成真,他忽然就覺得,原來他的人生也可以如此圓滿。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很忙很忙,壓力好大啊,不曉得後面更新會如何,我努力哈。
57無題
正月十四;在醫院住了二十天後,夏哲言終於被告知可以出院了。 當然,就如先前預料的那樣,要完全恢復是沒有可能的;只能是在往後的日子裡慢慢休養,能不復發,就是成功。 他右腿的麻痺感也還沒有完全消去,走路一瘸一拐的。夏孟秋辦妥了手續回到病房,沒想到牛叔居然也過來了,他是出來買東西,曉得夏哲言今日出院;特地來看一看的。 這段時間的照顧,他和夏哲言兩人也建立了不少共同語言;比如在煮菜方面,兩人有很共同的愛好和興趣。 在夏哲言基本能自己下床後,夏孟秋就讓牛叔回家去了,儘管梁盛林說她可以留他一直到夏哲言出院,但夏孟秋覺得,做人不能這麼不識時務,非得物盡其用才放手。 牛叔走的時候,她估摸著對方的身價給封了一個紅包,令她意外的是,他沒有收,笑著說:“我是友情幫忙來的,要收錢,反倒是看輕我了。” 幾番推拒,總是不收,夏孟秋就把紅包給梁盛林,想讓他代轉。 可梁盛林說:“他說不要就不要吧,沒必要跟他客氣。” 夏孟秋聞言氣悶,只覺得這人態度真是不端正,人家好好的幫了忙,又是大節下的,怎麼就一點意思都沒有?她瞪著他,倒把梁盛林瞪笑了,不得已告訴她說:“人牛叔求的不是這個。” 夏孟秋瞪大了眼:“那是什麼?” “總之你別管,有我呢。”梁盛林摸了摸她的頭髮。 夏孟秋就覺得很不安,梁盛林安慰她說:“放心,是小事,只不過畢竟是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好到處宣揚。” 死活他不肯說,夏孟秋也沒辦法,就惦記著哪天讓夏哲言約人出來,再另外補償。她不知道的是,其實牛叔的錢,梁盛林早就給了。
李致遠對他這種做好事學雷鋒叔叔不留名的行為非常的不理解:“要說你這麼做不就是想讓她感動麼?讓她曉得怎麼啦?”
“你不懂。”梁盛林笑,卻並沒有解釋。事實上是他不想夏孟秋因而生出什麼別的不好的想法,比如說,兩人之間的經濟差距啊或者是家庭差距什麼的。
在感情還不穩定的時候,任何差距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因為有了這層考慮,梁盛林在夏哲言早先問起自己父母的時候,只是很平淡地說他們就是單位上普通的小幹部,看著能唬唬人而已。並且下意識地避過自己父親不說,只講他媽媽在哪裡哪裡上班,有點小職務。
他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夏哲言和夏孟秋只從他的穿著打扮還是日常行事就明白,他的家世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
這是夏孟秋很早就猜到的事,可她的想法也很簡單,順其自然地過,她心裡是有個時間表的,在那個時間之內,他們兩人能成就成,不能成,她也沒什麼損失,總算以後想起來,自己也曾經好好愛過一次的。
所以夏哲言幾次三番地明示暗示夏孟秋應該先尋機會去人家家裡探一探,她都沒半點表示,在這種事上,她絕對不是主動的那個人,並且,也嚴肅地要求夏哲言不能跟梁盛林提。
梁盛林或者也是知道的,雖然他沒說讓她去見見他父母什麼的,但是他的朋友圈子,他卻是並不介意讓夏孟秋提早進入。
十五的元宵夜裡,這一幫二世祖就開了個小聚會,還是在金海灣的銀色大廳。夏孟秋本不想去,夏哲言才出院,她沒理由拋下他大過節的跑出去瘋。
奈何夏哲言一個勁地慫恿她:“去吧,人以群分,物以類聚,看看他的朋友,也多少能瞭解他的人品怎麼樣。”
夏孟秋就看著他爸爸,似笑非笑的:“你不是說他人很好,沒得話說?”
這話是程東初二去過醫院後,夏哲言反覆同她說的話,好似生怕自己女兒一個想不開,就跟程東跑了一樣的。念得夏孟秋很是惆悵地想,如果是她媽媽在,大概是從來不會有這樣的擔心吧?她爸爸對她也很關心,但和他總在外人面前一味地貶低她一樣,他對她的眼光和心智,也總是處於一種擔心的狀態裡。
所以這會兒,她忍不住就噎了夏哲言一句。
夏哲言聞言訕訕地扭過頭,吶吶地說:“那不是瞭解也可以加深的麼?”
夏孟秋心就軟了一些,其實她很能理解夏哲言的心思,過了年,她就二十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