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中閃過一陣驚喜,難道她往大海邊走去了?不對,她去大海邊幹嘛?小女人不會是想不開吧?
倚在牆角的項一璇還是頻頻向那隻禽獸放電,還故意誘惑的舔了舔蒼白乃至哆嗦的唇瓣,性感誘惑意外一覽無遺。她又扯出嬌滴滴的聲音道,“兩位大哥這麼不相信我嗎?你們兩人這麼挨近的守著,我就是長著翅膀也難逃不是?”
衝出小木屋的她,拼命的跑,用盡所有力氣的奔跑著。只想遠離這個恐懼的小木屋,遠離那個猙獰的女人,遠離那兩隻禽獸……
剛才混亂中項一璇潑的硫酸只有少量的潑到三人身上,所以三人只有輕微的一些灼傷。徐若雅因為身形小,所以傷的最輕,她氣的咬牙切齒,“你們兩隻蠢豬,還不去把那個賤人追回來!”
剛才猥瑣的男子一步一步的逼近項一璇,那眸光中夾著貪婪,夾著**之氣。
原本被激怒的徐若雅這時候倒是冷靜下來了,她放下手中的硫酸瓶,然後雙手環胸,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妖豔的紅唇,勾起一個陰暗的弧度,譏削道,“看你們兄弟兩也忙活了這麼久了,我就成全你們吧。不過,我可是要觀看全過程的哦。我得看看,你們兩究竟是誰更利害些?你們兩兄弟可以比試下,誰的時間更久,堅持最久得那個酬金加倍!”她真的是很期待這個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畫面呢!
另一男人也接話道,“就是,小娘們待會舒服了要叫出來哦!放心……我們兄弟兩會在你臨死前賣力的為你服務一次的……我們兄弟兩的功夫要比那個有錢的紀大少爺好很多……”
只要先鬆了綁,還是有機會逃跑的。至少,不能像個木偶一樣讓這兩個禽獸玷汙……
可是這兩個男人雖然愛錢,雖然都是在為錢賣命。卻不相信項一璇的話,在他們看來這不過是垂死關頭胡亂掙扎的“胡言亂語”。
她這一聲驚呼,可是嚇壞了徐若雅他們三人了,他們本就是做賊心虛,這一瞬間都將眸光轉向木門。
小木屋裡,燭光搖曳,慘叫連連。
徐若雅一聽,大怒,“不行!”她好不容易抓來這個賤人,哪裡能掉以輕心?
徐若雅這時又按捺不住了,她再次大喝了一聲,“他們的,還廢話個什麼勁!”
徐若雅這話說的極其下流,簡直堪稱無恥。屋裡那兩個男人聽了皆是大喜,不但可以嚐嚐這清純亮麗的小娘們,還可以拿雙倍酬金,誰不願意啊?
思及此,剛剛鬆懈了一點的面孔,頓時又充斥著嚴寒。
推推嚷嚷之間,一男子已經鬆開了項一璇手腕上的膠帶。另一男的則是拉住徐若雅,“好心而好色”的道,“徐姐,你就讓我們盡興這一回吧。咱們兄弟兩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娘們呢。你放心……咱們三人在這守著,她跑不掉……”
是不是?
正在那人惱怒之際,項一璇扯著一抹“笑容”轉過臉來看著面前那隻“虎視眈眈”的禽獸,聲線儘量放柔的道,“我說兩位大哥,我自知今晚是逃不出你們……的手掌心了……既然逃不過,索性我也不掙扎了。乾脆我也配合你們,反正能在臨時之前嚐到那飄飄欲仙的快感也不錯……”這話她真是強忍著反胃才說出的。
海邊漁家小屋裡。
眼前這兩張猙獰著面孔的男人,在項一璇的眼中,儼然變成了揮舞著翅膀的撒旦。兩對同樣猥瑣又骯髒的眸子,投射出的淫光。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就如同一根根細針,狠狠的戳進她心房最柔軟的部分。戳進去,再撥出來,再戳,再拔。她的心已經開始滴血,身子顫抖的如同篩糠一般。她在那兩道猥瑣的眸光中,刺痛並煎熬著……
眼眶中早已氾濫一片,淚水再也止不住的下落。明知道在這兩個禽獸面前流淚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但是淚還是無休止的滑落……
綁在背後的手心中已經緊張的汗溼了,滑膩膩的一片。她吞了吞口氣,逼迫自己要鎮定,再鎮定。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自古禽獸亦是難過美人關!
車輪與地面摩擦出的聲響,在典尚小區門口戛然而止。紀翌晨不由分說的跳下車,飛奔到那枚在黑暗中固執的散發出灼灼亮光的蝴蝶型胸針。
這兩個色迷迷的男人,怕是會壞事的。
這話一出,惹的徐若雅投來一記白眼,她狠狠的牽動唇角,“你他媽的,哪來那麼多廢話啊?還不快點上她!”
那兩名禽獸面面相窺,眸中都閃過一絲動容,這樣綁著似乎真的沒有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