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護士的手問。
凌雲趕忙來打圓場,他輕言細語地哄著紫蝶:“紫蝶,你現在千萬不能生氣,傷口會裂開,先鬆開人家的手,你想知道什麼問我就行。”
護士走後,凌雲靜靜地坐在床邊,僅僅是幾秒鐘的猶豫和停頓後就開口了:“該來的始終都會來,護士說的沒錯,你現在有身孕了。”
如被五雷轟頂,炸得紫蝶半天回不過神來,眼睛直直地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紫蝶、紫蝶,你沒事吧?”凌雲怕紫蝶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有些擔心起來。
正在這時,付竹和荊華也走了進來,他們前腳剛進病房,柴玲和藍雅也跟著進來了,他們幾乎是同時問出:“怎麼回事?她怎麼會這樣?”
見大家都來了,凌雲站了起來,衝大家點了個頭,算是跟所有人都打過招呼,然後不緊不慢地說:“她現在已渡過危險期,剛剛護士說她懷孕一事,可能是被嚇著了。”
柴玲心頭一緊,流著淚坐到床邊,雙手撫著紫蝶的臉:“蝶兒、蝶兒,你不要這樣子,媽媽好擔心你,我這就去找醫生商量,趁早把這個孽種打掉,你也不用生活在這種痛苦的陰影中。”
聽媽媽說要把孩子打掉,紫蝶的眼珠轉動起來,在聲淚俱下的媽媽面前,她沒有任何感激之言,而是向站在旁邊的付竹招了招手道:“付、付姨,您過來坐在蝶兒身邊。”
彷彿被當頭一盆涼水澆得很難堪,柴玲的身子明顯地抖了一下,但還是站起來讓出位置給付竹:“你、坐這裡來吧!”
紫蝶用手摸了摸腹部,彷彿有一種聲音從裡面傳出來,那聲音輕輕柔柔地滲進自已的血液和生命,母性的情懷瞬間湧上心頭,她斷斷續續地說:“付、付姨,勸、勸我爸,我想要這個孩子,我不要打掉。”
荊華在旁邊跳了起來:“蝶兒,你瘋了嗎?怎麼可以要這樣的孽種?千萬不能要,將來你如何面對這個孩子?”
柴玲也附和:“蝶兒,絕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付竹難過地哭起來:“蝶兒,付姨會尊重你的決定,只是你一定要考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