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那我也沒有問過你的過去呀,你以前談過幾個女朋友、有沒有上過床、心裡還留著幾個,這些我統統都沒有問過,你卻總是抓著我的一個揪著不放,你這人也太小氣了點吧。”
“啊!——”
他怒意橫生:“我讓你閉嘴你懂不懂是不是?你再說一個字我就把你從車裡扔出去你信不信?”
顧少成一腳將車門踹開,嚇得前面的司機趕緊急剎車。
“誰讓你停車的!”顧少成劈頭蓋臉一通訓斥,司機頓覺渾身被股刺骨的冷意包圍,嚇得手一抖,卻又立馬反應靈敏的發動車子。
車速哪裡敢快,後座車門開啟,萬一真出事怎麼辦?
再說辰星,差點嚇得魂飛魄散,呼嘯的風灌入車裡,她一手死死的抓著顧少成的胳膊,完全搞不懂吃飯的時候還將她寵在手心的男人,怎麼忽然間如此的恐怖。
“你神經病!”
“我叫你閉嘴你就把嘴巴給我閉得嚴嚴實實的。”他眯了眯眼睛,眼神中帶著一絲凌厲和嗜血的光。
辰星頓時嚇得雙腿發軟,甚至連唇瓣都顫抖起來,但是她就是死命的倔強。
她就是這樣,遇軟則軟,遇強則強。
“你就是不可理喻,我就說怎麼樣,你這個小氣吧啦的男人,沒事亂吃飛醋,我和你解釋你要大動干戈,真是氣死我了。”辰星嘟嚕著嘴巴,心臟蹦蹦蹦跳個不停。
卻偏偏控制不住的要往槍口上撞。
真的,她從來沒有見過哪個男人和他一樣脾氣大,不聽她的解釋還發火嚇唬她。
也許真的是在他旁邊待的時間長了,不像開始那麼怕他。
大概知道他不會真把她怎麼樣吧!
可是她似乎高估了顧少成的忍耐力,那就是一個說一不二的沙文主義男人,他讓你閉嘴的時候你最好乖乖的把嘴巴給閉上,否則後果絕對是你承受不起的。
然而辰星不懂。
顧少成怒火中燒,一雙琥珀色的眸子,高深莫測的看著辰星。
整個人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陰冷,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恐怖這個詞,用來形容縈繞在她周身的冷氣,簡直弱爆掉了!
“我不可理喻?我小氣吧啦?你有本事再說一遍?”顧少成壓低著氣壓,一字一頓,從他的牙齒縫隙裡擠出來!
車內一瞬間徹底安靜下來。
彷彿一瞬間,連呼吸聲都消失了。
前座的司機,冷汗直冒,心裡祈禱著:辰星小姐求求你別再頂撞顧總了,我求求你了,一點都不好玩。
可是辰星偏偏要說:“本來就是,你自己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是不是不可理喻,我和你講道理簡直就是白講了。好,不說就不說,我還懶得和你說話呢,莫名其妙亂吃飛醋的男人!”
不要!不要!顧少成!
顧少成的眼睛,仔仔細細盯著辰星眼底的不屑,掀開,冷笑。
眼底深處,流轉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致命的嚇人。
辰星忍不住,渾身都顫了顫,但是她別過眼,閉緊著嘴巴,不看。
不看總嚇不到她了吧。
奈何即便別過眼睛,也能感覺得到一股撲面而來的危險,緊緊的囚丨禁著她的身。
顧少成今天,不爽,很不爽。
真的,很久沒有這麼不爽過了!
起先是有人綁架了辰星,隨即他不得不踏入他誓死都不願意踏入的地方,再然後,呵呵,就是這個不知死活的女孩,為她的初戀情人向他求情。
他顧少成就是不放人怎麼樣!
即便她說她和她的初戀情人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即便那個老頭說讓他釋懷又怎麼樣,他顧少成就是不答應,誰能奈何的了他?
她有什麼資格在這說他亂吃飛醋?
這個不懂狀況的女人,她有什麼資格說他不可理喻?
如果你也從小被人搶走母愛,並且直到現在自己的母親還把所有的母愛給那個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夏見清,你就會明白他到底是不是在亂吃飛醋!
如果你也曾被繼父追殺,活得猶如過街老鼠,自己身邊所有忠於自己的僕人全部被滅,你就會明白他心裡的仇恨到底有多深重多深重!
辰星,你到底有多喜歡那個夏見清,才會這麼急著和他撇清關係,好讓我放他一馬?
想到這裡,顧少成看著別過眼不看他的辰星,指尖微涼,將她的臉別過來,薄涼的聲音,絲絲縷縷的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