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聰明人。這究竟這是不是點個頭的事情想來公主比我還清楚。”
林成止住要再說什麼的安好道:“大汗,既然你覺得剛剛阿好提的那件事有點難度,那麼……”
林成的話還沒說完,就聽有人喊道:“飛起來了,飛起來了……”
策妄阿拉布坦和林成他們循聲望去,就看見一架熱氣球向著空中飛去,熱氣球上乘坐著一個侍衛打扮的男子。
策妄阿拉布坦看清楚了那熱氣球上乘坐的是,自己的兒子,葛爾丹策零。忙喊道:“葛爾丹策零。快下來,這是打算飛到哪兒去?”
接著就傳來了葛爾丹策零略顯驚恐的聲音:“父親,它停不下來了。我不知道該如何下來……”
策妄阿拉布坦忙對著此刻正抱著一副看戲的表情看著眼前的一切的林成他們。
對著林成道:“額駙,快教教犬子,該如何降落熱氣球。”
鄧慶豐道:“大汗,不好了。大王子不見了。”
策妄阿拉布坦抬頭看向空中,只見空中,蔚藍的一片,什麼也沒有。
策妄阿拉布坦抽出刀架在了林成的脖子上。
林成他們沒想到策妄阿拉布坦他會這麼做,所以沒防著。
沒想到這一個沒注意,脖子上就架上了一把大刀。
安好一見策妄阿拉布坦把刀架在了林成的脖子上,忙跑向了林成,眼神緊張地盯著策妄阿拉布坦架在林成脖子上的刀,生怕策妄阿拉布坦一個激動,手一哆嗦,刀就劃入了林成的脖子。
而文斌他們也立馬圍在了林成的身邊,同時全身心進入備戰階段。
林成只是稍微楞了一下,然後就平靜地對著一臉狂怒的策妄阿拉布坦道:“大汗,你這是什麼意思?”
策妄阿拉布坦咬牙切齒地道:“說,你在剛剛那架熱氣球上做了什麼手腳?”
林成道:“剛剛的那架熱氣球是你自己的人按照我教他們的方式製作的熱氣球,如果真做了什麼手腳的話,也是你自己的手下做的手腳。”
策妄阿拉布坦一聽,心裡頭更是火起,刀向裡移動了移動,林成的脖子上霎時出現了一條血痕。
同時策妄阿拉布坦道:“還狡辯。”
安好一見,驚叫道:“策妄阿拉布坦,你如果還要你兒子的命的話,就給我住手。對於這些個熱氣球我們什麼手腳都沒做,只是你兒子他自己不會駕馭熱氣球而已。”
策妄阿拉布坦道:“駕馭熱氣球也要學習嗎?”
安好沒好氣地道:“那是自然,別說是駕馭熱氣球了,哪怕是騎馬都得學習方法吧。”
策妄阿拉布坦這才取下了架在林成脖子上的刀。
同時對著林成和安好拱手道歉道:“抱歉,是我莽撞了,還請公主和額駙看在我擔心兒子的生死而行為失控的份上。不予計較。還請額駙和公主,告知我現在該怎樣做才能救回我的兒子。”
安好此刻正認真地為林成處理著傷口,壓根兒沒聽到策妄阿拉布坦的狂吠。
而林成聽到了也假裝沒有聽見。
策妄阿拉布坦正擔心著葛爾丹策零的情況呢,葛爾丹策零是策妄阿拉布坦在眾多子孫中最看重的繼位人選。在策妄阿拉布坦心中的地位自然非同一般。
此刻見林成和安好對自己的請求漠視的樣子,心裡頭那個火啊,不過看看林成脖子上的傷口。有不免有些心虛。
於是按捺住性子,等安好初步處理好了林成脖子上的傷口,才再次上前開口道:“清婉公主,額駙……”
可是沒等策妄阿拉布坦說完,安好就打斷策妄阿拉布坦的話道:“大汗,我丈夫他受傷了,我就先帶著他回去診治了。”
說完繞過策妄阿拉布坦就打算離開。策妄阿拉布坦楞了一下,就馬上伸手攔住林成和安好的去路,此刻策妄阿拉布坦對他兒子的情況擔心的緊,說話不免有些口不擇言了。
策妄阿拉布坦道:“不就是在脖子上輕輕地劃了一條血痕嘛,又死不了……”
安好怒道:“是啊。不過就是‘輕輕地’劃了條血痕。大汗不妨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一條出來看看。”
鄧慶豐道:“清婉公主,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
鄧慶豐還想再說些什麼,但當感受到安好那冰刀般的視線投射向他時,他不免全身發寒,使得他生生地停住了說話。
策妄阿拉布坦道:“清婉公主,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別忘了你們現在還捏在我的手上,惹惱了我。沒你們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