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爾丹策零道:“嗯,好。父親這些日子戰事緊張的,您也累了,還是先去休息吧,保重身體要緊,兒臣會辦妥當的。”
策妄阿拉布坦聽葛爾丹策零這麼說,欣慰地點了點頭。
然後接著道:“這些日子,你也不比我輕鬆。你也要注意休息,而且還要注意安全,你的那幾個弟弟,最近可是越來越猖狂了。”
葛爾丹策零道:“父親放心,我會注意的。”
策妄阿拉布坦道:“那就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去休息了。”
鄧慶豐道:“大汗,下官有一言不知道該不該說。”
葛爾丹策零道:“父親已經累了,鄧大人如果有什麼話,不妨明天再說。”
策妄阿拉布坦道:“鄧大人,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鄧慶豐道:“是,大汗,下官認為,大王子是不是應該好好地搜查搜查近年來,忽然在我們都城出現的從京城來的富商艾奇(胤礽在伊犁用的假名),他出現的時間太湊巧了,下官總覺得他也許暗中同清婉公主他們有什麼關係?”
葛爾丹策零道:“倒是沒見過他同清婉公主他們有什麼聯絡,不過鄧大人的擔心也不無道理。我明天就先去他那兒走走。”
策妄阿拉布坦道:“還是先別打草驚蛇的好,秘密地派人在暗中監視。”
葛爾丹策零道:“是,父親。”
然後策妄阿拉布坦他們就去休息了。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休息的時候,大清的幾十萬軍隊已經偷偷地進入了準噶爾汗國。
第二天,天剛亮,策妄阿拉布坦還在吃早飯。就聽見葛爾丹策零驚慌的腳步聲。
葛爾丹策零來不及向策妄阿拉布坦行禮就直接道:“父親,不好了,清軍進攻了。”
策妄阿拉布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葛爾丹策零有些擔心地看著策妄阿拉布坦道:“父親,清軍進宮了,一路上勢如破竹的,我們的人擋不住了。”
葛爾丹策零猛地站了起來,把桌上的東西都給掀翻了。
怒道:“好你個康熙,趁人之危。我這兒剛和沙俄交完火,你就進攻了。來的夠準時的啊,難道是和沙俄勾結好了的?”
葛爾丹策零道:“父親,這麼看來康熙同沙俄怕是真的勾結在一起了,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湊巧。”
策妄阿拉布坦道:“不管是不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迎戰。他康熙是太小看我了。以為我計程車兵同沙俄的那一場戰打下來,就沒力迎戰了嗎?!”
策妄阿拉布坦很快就出去迎戰了。
策妄阿拉布坦的軍隊的確是有些本事的,儘管經過了文斌他們的思想分化,儘管經過了同沙俄的血拼,但同康熙之間的戰爭還是持續了一年半才被打敗。難怪史書上記載的康熙至死,都沒能除掉策妄阿拉布坦這個心腹大患。
如果不是胤礽他這些年來收集到的各種準噶爾汗國的確切資訊,如果不是胤礽他這些年來對準噶爾汗國官員的腐化,如果不是文斌他們在策妄阿拉布坦軍隊中搞思想分化工作,如果不是剛剛經歷了同沙皇的一戰士兵還來不及休整;如果……
那麼。策妄阿拉布坦他至死都會是準噶爾汗國的王者,如同歷史上記載的那樣。
當林成和安好站在監獄外,看著已經淪為監獄囚犯的策妄阿拉布坦,心中忽然就想起了很多很多……
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王者,心中有一種愧疚之情,同時也有種敬畏。
此刻正盤膝閉目坐在監獄中的策妄阿拉布坦。依舊身姿挺拔的,臉上的神色卻出乎林成和安好的意外,沒有暴怒也沒有頹廢,而是一派祥和。滿頭的銀絲顯得格外的刺眼。
林成和安好就這樣靜靜地站在監獄外,靜靜地站在監獄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良久策妄阿拉布坦他睜開了眼睛,看著站在監獄外的林成和安好,先是一愣,接著就笑了。
策妄阿拉布坦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吧,好久不見了。”
林成和安好示意獄卒開啟牢房的門。然後,示意獄卒走遠點。
林成和安好向策妄阿拉布坦行禮道:“大汗。”
策妄阿拉布坦道:“我現在已經不是大汗了,而且很快就要去見閻王了吧。你們是來送我的?說說看,你們在被我軟禁的日子裡,都做了些什麼?我想死個明白。”
林成裝傻道:“我們被大汗你軟禁著,做了什麼能逃出你的視線嗎?”
策妄阿拉布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