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體溫已然恢復了正常。這才放下心來。但擔心安好會再次因受寒而生病,林成明白今晚不能再露宿野外了,得找個有人煙的地方安置了。
想到這林成道:“安好,你高燒剛退,身體還虛的很,還是在躺躺吧。我先收拾一下行禮,等收拾好後,你再起來。我們得接著趕路,希望今晚能在有人員的地方安置下來。”
林成剛說完就聽見帳篷外傳來了黑子高興的聲音:“文斌大哥,你回來了,你從哪弄來的馬車。”
文斌正要回答,就聽見林成掀開帳篷的聲音,文斌忙上前對林成行禮道:“林少爺,安明少爺可好些了,醒來了嗎?”
林成道:“醒了,不過我們今晚不能再露宿在外了,要不然我真擔心她晚上又受寒發燒了。你們也趕緊收拾一下東西吧,差不多我們就該趕路了。但願在天黑前能有個落腳之地。”
文斌道:“是,林少爺,奴才這就去收拾,林少爺別當心,剛剛奴才去查探了一下這附近的情況,現在已經打探清楚了,從這往東南方向走一個半時辰左右,就有個小鎮,奴才剛剛從那回來,還買了架馬車,到時候幾位主子在馬車裡待著就好。對了奴才還帶了些飯菜回來。幾位主子想來也餓了,先吃點吧。”說完文斌就去馬車裡取下了一個食盒遞給林成。
林成接過開啟一看這飯菜居然還是熱的,不禁疑慮的道:“文大哥這大冷天的過了一個多時辰,這些飯菜居然還是熱的,你是怎麼做到的。”
☆、第九十章 暖1
文斌恭敬地道:“安明少爺昨日受寒高燒。今日才稍好了些,奴才估摸著安明少爺,這些天還是別受寒的好,這馬車雖可以擋些風,但恐怕還是難以遮擋住這寒冬臘月的嚴寒,奴才就想著在馬車裡放些火爐和手爐,多少可以驅趕些寒氣。”
林成道:“難為你思量的如此周全,只是在馬車內放火爐,這山路本就崎嶇難走的,萬一這爐子裡的木炭傾倒出來,怎麼辦?”
文斌道:“奴才也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特意挑了輛市場上最大的馬車,然後在打鐵鋪打了一個大鐵桶,奴才再把火爐放置在鐵桶內。鐵桶周圍再讓木匠打進了些木樁,用來固定鐵桶,以防止鐵桶傾倒。這樣即使裡面的爐子傾倒了,燃燒著地木炭也只會傾倒在鐵桶內,而不至於會倒在馬車上,而成為了可能的火災隱患。再加上奴才覺的這鐵的傳熱效能還不賴,應該不至於因為把火爐放置在鐵桶內而影響到木炭溫度的傳遞。奴才把食盒就擺放在鐵桶外,心想這樣可以讓食物保溫。果然食物還是熱的。”
林成聽完文斌的敘述讚賞地道:“文大哥,好創意。”
這天林成,安好和黑子用完午飯後,文斌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林成將安好抱進馬車後,就和黑子,文斌做了最好的收拾,然後由文斌駕車,林成,安好和黑子坐在馬車裡,就離開了。在日落西山的那一刻,林成他們來到了一處小鎮。
文斌帶著他們來到了早上他已經打探好的客棧,四人在客棧裡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林成因見安好的身體還有些虛弱,就決定在這處小鎮上休息幾日。
在客棧休息一夜之後,安好的身體好些了,但無論是安好,黑子,還是文斌和林成都的身心疲憊都沒得到完全的疏解,於是第二天,四人都沒離開客棧,而是都繼續呆在自己的房間接著休息。而林成和安好自從第一次住在一間房間之後,他們之後每次都住在一起了。文斌起初還會覺得不妥,但次數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而經由這次的受寒發高燒,安好對於對寒冬臘月的野外露宿,都有了一定程度的抗拒。
但安好明白,既然選擇了這條周遊的人生之路,就得適應一年四季的野外露宿。這畢竟不是現代,沒有那麼發達的交通,誰也不能保證,在周遊的途中隨時都能碰到有人煙的地方。
而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最大的問題就是自己對於嚴冬的寒冷不適應。而安好明白要適應一種氣候恐怕需要一定的時間,然而安好不會選擇停在一處去等自己的身體適應了這種氣候再出發,因為安好不確定自己需要多長的時間才能適應得了這種氣候。
因此安好這天就在想著該如何使自己克服對寒冬臘月的抗拒心理。安好首先想到了說服自己喜歡冬天,心想只要自己對冬天的喜歡多一點,內心對於寒冬臘月的一切的抗拒就會弱些。
於是安好想著詩人筆下對冬天的讚美之詞,想著冬天的美,可結果發現自己對於冬天其實是喜歡的,可問題是對冬天的喜歡並不能減少自己對冬天戶外之行和戶外露宿的抗拒。這麼說吧,如果讓安好呆在溫暖的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