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視線。
“對方是衝著我來的,我很抱歉,讓妞妞受傷,也讓她受到了驚嚇。”她輕聲說道,明明是一家人,可是這樣如此尷尬的氣氛,很奇妙,好像他們之間,連正常的交流都不行一樣。
“還有事嗎?這一次的所有相關費用,我會照常賠償,你們無需擔心。沒事的話,就先離開了。”談景墨面無表情地說。
他自然看出寶兒此刻有多麼不自在,與其在這裡看他們的冷臉,倒不如回去好好地休息一番。他今天出手相助,是給寶兒面子,否則,妞妞的生死與他何干?
而聽到談景墨沒有絲毫悔意的說辭,旁邊僵著臉的白煥民立馬怒氣騰騰地說:“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妞妞會出事,不是因為有一大部分是你的原因嗎?連道個歉都沒有,這就是你們上流人士的態度?”
談景墨冷眼掃過去,神色依舊平淡,高高在上的樣子,完全是不可接近的氣息。
“指責別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那方面的原因?”談景墨不怒反笑,反問道。
“若不是你們自己不注意,讓對方有機可乘,你以為會發生這樣的事?再者,那一天我說過,今後你們與她沒有一絲關係了,今天出手幫你們,是因為她一直很擔心,也很愧疚。不過看來真的是浪費表情了,就你們這樣的家人,除了指責還是指責,有什麼值得她為此付出的?”
寶兒始終緊咬著雙唇,將頭埋得低低的,不想被人看出她的脆弱。
“你……你簡直欺人太甚!”白煥民半響才說出這麼一句話,略顯得底氣不足。
“夠了煥民,你少說幾句。”白父出聲喝道。
白煥民只好悻悻閉嘴,可是還是滿臉的不甘心。
白父嘆了口氣,走到談景墨的面前,微微打量了寶兒一會。
“你們的婚禮,我沒想到你還會邀請我參加,這算是很意外的驚喜了吧。寶兒,怎麼說,也是我女兒,我沒有完全盡到當父親的責任,讓她受了不少的苦,我也深感抱歉。只是希望,你們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和和美美的,你代我好好的愛護她,照顧她。”
說到最後,連聲音都哽咽了起來,他身後的白母也是,滿心不是滋味地聽著,心底五味俱全。
談景墨的表情沒有絲毫的鬆動,冷冷地說:“這件事,不需要你來提醒,我也會做到。不過,你所謂的代你來愛護,那就算了吧,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得到你的愛護,何必今天在這裡假惺惺?”
說完,不想理會這麼多,直接帶著寶兒離開醫院。
“好點兒了嗎?”回到談家許久,談景墨才出聲問。
當一個人受傷的時候,安慰分擔是肯定的,但是前提是讓對方已經開啟了那扇門,願意將她的心事說出來。
所以談景墨覺得她差不多除錯好了自己的事之後,才開口問。
寶兒的眼眶微紅,勾勒出一抹楚楚動人的味道,渾身上下散發著母親的光輝,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看淡了。”她剛剛說完這句話,談景墨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皺著眉,他本來不打算接的,但是看到是墨少陽打來的,他才按下接聽鍵。
“不在,我今天一直跟寶兒在一起,她沒來找她。什麼?她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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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嚶,我錯了,昨晚熬到兩點鐘,現在剛剛爬起來,牙都還沒有刷就先來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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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的視線回到談景墨的身上,看到他緊緊皺著的眉,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愛睍蓴璩 全文字更新速度快 百度搜 莽荒紀 即可找到本站
結束通話電話,看到她的眉眼,這才說:“墨曉亦失蹤了!”
五個字,讓寶兒的眼睛瞬間瞪大,墨曉亦失蹤了?
“怎麼會?她今天早上還跟我透過電話!”寶兒不置信地說。
通電話,想到墨曉亦那時候的話,寶兒驚懼地搖搖頭,往後退了一步。
“怎麼了?她跟你說了什麼?墨少陽現在招人都要找瘋了,你知不知道她在哪兒?”談景墨扶住她,免得寶兒不小心跌倒。
寶兒回想早上的情景,墨曉亦在哭,說她不想活了,她本來是要去找墨曉亦的。
老天,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了吧?
她差點尖叫出來。
一天發生了兩件這麼大的事,是要把他們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