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覺得不安全,便去銀行將錢存進卡里,而關於自己的下一站,寶兒卻茫然了。
不能出現在有談景墨出現的地方,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開T市,到另一個沒有他的地方,這樣,遇見的機會就會微乎其微。
但是,去哪個城市?
心底或許對談景墨還有些許的不捨,但是更多的是自由之後的釋然。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她知道,做人不能太貪心的。
嘆了口氣,寶兒慢慢往前走,路遙遙無期,自己卻不知道何處是盡頭。
“嘿,這位小姐,你東西掉了!”有人在寶兒身後拍她的肩膀。
思緒被人家打斷,寶兒回神,轉過頭,嘴上被人用溼布掩住,帶著陣陣的藥味。寶兒眼前一黑,慢慢軟下去,被那人一接,旁邊的車子就開了過來。
“快點,動作麻利一些,這裡可是街上。”車上的人不時看看四周有沒有人,一邊催促道。
聞言那人將寶兒一把扛起來,扛到車上,片刻,車上便關好門,往另一個地方駛去。
談景墨回到那裡,滿屋只有沉寂,沒有寶兒,談鴻濤也離開了,只有盡職的張媽還在那兒。
她今天剛來,就碰到談鴻濤回國,還真***巧極了。
談景墨冷著臉發現,自己部下的人手也被自己的爺爺遣開了。
“她人呢?”墨黑的眸子裡全是冷然,將本就發冷的空氣襯托得更加寒冷了。
張媽在一邊看得心驚膽戰,還沒見過少爺這樣的表情。
接著,她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談景墨交代清楚。
談景墨寒著臉,拳頭緊握。
她一早就想著離開了,這一次爺爺這麼一說,她還會猶豫?不用猜也知道她不會!
但是,寶貝兒,你要離開,卻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
談景墨給墨少陽打了個電話,隨後,轉身離去。
另一邊,在T市的一傢俬人別墅裡面,暈乎乎的寶兒悠悠轉醒,卻不是因為藥效過了的原因。
而是因為,那種痛癢,她再一次體會到了。
是的,藥物過敏。
醒來的時候,她在一個房間裡面,四周沉靜,沒有人影,詭異的氣息佈滿周圍。
寶兒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以為這又是談鴻濤的把戲。
怕她不走嗎?所以將自己綁到一個地方,看管起來?這樣的綁架,是無限期的?直到他覺得談景墨已經完全將她拋到腦後了,才給她自由?
那麼也是直接將自己敲暈就好了,幹嘛要用藥?
果然,他就是表現得再相信你,裡面的懷疑因子一旦種下,她如何信誓旦旦保證也沒有作用。
寶兒起身,開門往外走去。
她猜想對方的藥量應該不多,因為這一次的感覺並不是特別的難受,最起碼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
“有人嗎?有人嗎?”寶兒一邊走一邊喊。
原本以為是沒人的,然而走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客廳裡面,有人,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群。
“你是誰?”寶兒防備地看著背對著自己的人,縱觀這些人,只有那個背影筆直修長的人才像是發號施令的人,所以,她的這句話,是直接跟對方說的。
德森回頭,一張冷傲的臉,銳利的眸子,直直射向寶兒。
“比我想象中的醒來得早,你就是白寶兒?”一邊說著,一邊往沙發那邊走去,然後在沙發上坐下,雙眸毫不避諱地在寶兒身上打量著,不時露出一絲冷笑。
寶兒的目光直視著德森,顯然對那一次在餐廳裡面的印象極深,加上時間過得不是很久,她居然還記得面前的這張臉。
“不錯,我就是白寶兒。”面上,寶兒沒有意思退卻,也沒有一絲畏懼。但是在心底,卻漸漸發冷了。
她不知道這個人要做什麼,原本以為是談鴻濤將自己綁來這裡嚴加看管,但是現在這麼一看,顯然不是。
她沒有忘記那天在餐廳裡面德森說的話,也相信他不單是嘴上說說的。
但是她想不清楚,她哪門子得罪他了!畢竟那一天都是墨曉亦在衝著他叫囂的,照道理來說,那時候的自己完全沒有氣場,是很容易給人忽略的啊,他怎麼會來劫自己?
而一邊的德森,顯然對寶兒是沒有印象的,有印象,也是因為,她是談景墨的女人。
“你想要幹嘛?為什麼綁我來這裡?”寶兒問道。
德森慢慢笑著,聲音陰冷無比,像是置身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