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不是說已經分手了嗎?這樣藕斷絲連糾纏不清又是怎麼回事?
冷下臉,白曉曉將自己的心思收進心底。“你說什麼?我不知道。如果不想出什麼事的話,我勸你還是儘快離開這裡,不然,我就報警了。”
談景墨睨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就憑你?還沒有那個資格。”說完,直接往房間裡面闖。
他來,是找人的,而不是在這裡和她磕叨,浪費時間的。像是白曉曉這樣的人,是最入不了他的眼的。面上一副無害單純的樣子,實際上心裡想的滿肚子壞水,一個不注意就就將人拉進局。
寶兒肯定是氣糊塗了,連她自己以前說過的話都忘了,竟然主動來投靠她。
談景墨推開客房的門,見床上的被子裡面一團鼓起,預示著裡面有人。
腳下的步子慢慢放緩,像是怕驚到床上睡著的人兒一樣,談景墨的臉上,露出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柔情。
而門外,張開嘴正要大叫的白曉曉被談景墨帶來的人一把捂住嘴巴,出不了聲。
將自己身上的大衣脫下,他掀開被子,裹好她,然後一把抱起寶兒,慢慢往外面走去。
走到白曉曉的身邊的時候,談景墨的步子停了下來,犀利的眸子陰冷地看著她,盯得白曉曉毛骨悚然了,不敢隨便動的時候,才悠然開口。
“我勸你,最好別起什麼壞心思。否則到頭來,吃苦的人,就不知道是誰了,還有,從今以後,我不希望你出現在她出現的地方,你最好離她離得遠遠的。”說完這句話,談景墨抱著懷裡的人兒,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他對於白曉曉這樣的小角色簡直就是不屑的地步。但是不屑,並不意味著完全不顧,因為有些絆子,往往就是這種微不足道的人身上出來的。
從第一次見到白曉曉開始,談景墨就看情了對方是個怎樣的人了!
只希望她,別動什麼歪腦筋,不然,他的話,絕對不是隨便說說的!
待談景墨一離開,他的保鏢也隨即放人,黑衣大漢個個高大壯碩,白曉曉不敢隨便出口,免得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知道屋子裡只剩下自己,白曉曉幽怨的眼光直視著門外,縱使,人早已遠去。
“白寶兒,你有什麼好得意的?談景墨,你又有什麼資格這麼做?”在一天中,她經歷了由衷的開心,但是前一秒,還置身於天堂享受著無比的歡快,然而後一秒,突然從天堂墜入地獄。
這種感覺,叫人想發瘋!“白寶兒,你定然不會好過!”白曉曉憎惡地看著門,嘴裡慢慢說著。
第二天一早,寶兒迷糊地醒過來。
睜開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