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上,像是孩子找到了母親般淘嚎大哭,一邊哭一邊叫著宮思羽的名字。陳潔彎下腰撫摸著他的背,輕言細語安慰著。
無論怎樣有想像力的人,面對這一幕都會黯然失色。在場的人面面相覷之後,都不約而同地仰首望天,一時之間找不著北了。
易小柔張大的下巴差點安不回去,她眉頭快打成中國結了,喃喃自語道:“這唱的是哪出?怎麼會變成這樣?”
楊海自然也回答不出來,他所能知道的就是:「陳潔身上還是帶著那股味道。」
她隨口應道:“那個溼漉漉的鬼霧?”
「只是你感覺溼漉漉的,我看見的就是鬼霧而已。」
他這話一出口了,就察覺不對。不過想了想,現在似乎易小柔正一步一步往不該去的世界陷下去,可是他卻無力阻止。想到以前她曾經說過的那番警告,他也預設了這些隱晦資訊的洩露,畢竟正如她所講的,“總不能讓她面對危 3ǔωω。cōm險時還一無所知”,那就不是保護,而是陷害了。
她雖然什麼也沒有說,可是他那話一出口,她就立刻了解了一件事——楊海在是一個“人”時,就知道鬼霧,並且體會過,不然他怎麼會知道她感受到是怎樣的,又是怎麼知道這種感覺就鬼霧——那就說明,他根本不可能是個普通人。他確實在撒謊,可是仔細想想,他似乎從一開始就說了,“有些事不能說出來”。這樣一來,她即使心中有火,也沒話好講,只得託著下巴裝作一無所覺般望著葬禮上的人群。
陳潔安慰完悲痛欲絕的劉升,又走到宮思羽的遺像面前,鞠了一躬後,抬起來的眼色中含著深深的遺憾。不管是裝的還是真的,她至少做到的,易小柔在遠處都忍不住要為她鼓掌了。
這完美的表情控制,無法辨認的演技,真是不可多得的精彩啊。楊海聽到她的敘述,忍不住笑起來:「也許她是真心的呢?」
“她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