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嵌在牆上,整齊而劃一。在他們身後那本該光禿禿的地基重新“長”出了高牆,牆頂上是閃亮而少見的琉璃瓦,牆面漆得雪白,與桔色的瓦片形成明顯的對比。
楊海還在怔仲中時,她已經竄回進來的地方往門推去——令她高興的是,那門很輕易就開啟了,沒有出現恐怖片中怎麼也打不開的情景——外面的路仍然是來時那條路,沒有任何變化。
大白兔也跟著走了過來,盯著牆觀察了片刻後疑惑地道:「那不是水泥。」
易小柔呆了呆道:“什麼不是水泥?”
「這牆不是水泥做的。」
她一頭霧水地道:“所以?”
「不僅不是水泥,還是一種很老的方法,現在除非很窮的地方,已經不用這種方法了。」
她沒好氣地一指來的方向道:“你覺得這裡是很窮的地方嗎?咦,別墅呢?”
倆人探出頭去,本是燈火通明別墅群的方向現在卻只有一片黑暗,星星點點的光明消失在地平線上。相對的,她覺得頭頂的月亮卻亮了許多,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這月亮比剛才來時圓上許多。
他沒有說話,只是潛意識裡覺得有哪裡不對。
「我承認那片別墅區很豪華,可是,怎麼說呢。」他尋找著字眼,「你記得我們來的路嗎?其他地方都是一片荒蕪,那片豪華的房子給我一種歇斯底里的絕望,就像是一個毀滅城市的最後狂歡,非常不舒服。」
她雖然沒有出聲,可是仔細想想,也同意了他的說法。那種感覺非常微妙,而且隱藏在重重熱鬧之下,如果不是他們有著比常人多上十倍的警戒心,恐怕也察覺不出來。
楊海把疑惑壓在心底,示意她不要跟著,自己走到木樓緊閉的大門前敲了敲——安靜,不如說死寂。
他回頭瞧了一眼,驀地發現易小柔不見了。他整個人如同過電般炸了頭皮,迅速跑了出去,幸運的是,她就站在外面的路上,望著別墅的方向發呆。
楊海這才放下心來,長出一口氣走到她身邊道:“你在幹什麼?”
她順口答道:“這種情況下你居然還想進屋?你瘋了嗎?”眼角餘光瞄到旁邊的身影似乎變高了,她轉頭一看,頓時吃驚地一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