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穎歡快地笑著看著浪哥,對旁邊半米開外等了半天的服務員說到“來杯鮮榨果汁,哈根達斯兩份,給這位先生一份。”她伸著頭笑嘻嘻地對著浪哥說:“今天我請客。”
浪哥歪著頭看了看走廊,又看了看手錶,10點過10分鐘了,那個“小鷹”怎麼還沒有出現?他漫不經心地回答著劉穎:“那就不必了吧,我這是無功不受祿,咱還是各買各的單,我還怕你訛上我,我這一世清名,不想毀在一個黃毛丫頭手中。”
劉穎雙手支著臉,對浪哥說:“誰黃毛丫頭拉?別老把自己裝扮的老氣橫秋啊!我最看不慣那些倚老賣老、賣弄深沉裝得飽經風霜總是欺負年輕人的口氣。您不會這麼小肚雞腸吧?不就是一份冰激凌嗎?至於這麼緊張嗎?這可不是糖衣炮彈,沒目的啊!再說了,我也不至於賴上你啊!哎,別那麼心不在焉,你放心,我感覺,您等的人快要來了。”
“得了,看來這‘哈根達斯’我是非吃不可了!好事啊,我說今天豔陽高照心情舒暢,原來有人請咱白吃哈根達斯啊!恭敬不如從命,好,我吃定了。現在該說說你了,你等的人該過來了吧?不過他最好等我吃完吃完冰激凌,要不他非要從我手中奪走,我一吃味道還不錯,還不捨得給他,還不是要發生爭執?我如果快速吃完,起身就走,又顯得特沒素質,這事還真不好辦。”老浪打趣道。
“您放心,他不會來了。這裡是我們分手的地方,就在這個位置,上一週我們就是在這裡分手的。我來這裡就是要找找分手時那種心如刀割的感覺,您看看,我馬上就要痛哭流涕了痛不欲生了!待會兒您可千萬別忍不住勸我,讓我一次哭個夠!”劉穎皺起眉頭,假裝滿臉痛苦,又開始瞎編亂造。
“您就放心大膽地哭吧,什麼痛苦都要找個適當的渠道發洩,我絕對不會勸您,讓您的痛苦隨著您的眼淚統統地都丟到歷史的垃圾堆裡去吧!不就是男朋友嗎?你這嗎小小的年紀,也算是個美女,機會有的是!俗話說的好: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街跑!沒準你這一哭完出了這個咖啡廳,滿大街的帥小夥扎堆的望你懷裡撲,豔遇來了擋都擋不住!您就別客氣了,就把我當成以色列的那堵哭牆,盡情地開始哭吧!誰勸咱,咱就跟他急!”浪哥看著她剛才陽光燦爛的笑容,哪裡有一絲失戀痛苦的感覺?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這個漂亮姑娘說話也挺有意思,他就決定和她好好都逗悶子,看這丫頭到底還有什麼機關。
“您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這正掙扎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進一步火海刀山,退一步萬丈深淵,看您這貌似忠厚的人,怎麼也也見死不救,你還任我斷送自己的美好前程,也不展示一下您的同情心,挽救挽救我?”劉穎哭喪著聲音,無助的眼神看著浪哥。
老浪哈哈大笑起來:“我怎麼看不出來你有一點需要挽救的的地方啊?你這陽光燦爛的舉止哪裡象需要挽救的人啊?要說挽救,非洲的廣大飽受飢餓和戰爭禍害的兄弟姐妹,才是眼巴巴地正等著咱們去挽救那!咱可不能撇下他們不管,在這裡自顧自地矯情。”
劉穎迅速地轉換表情,笑容可掬地伸長脖子問浪哥:“我等的人已經飛走了,你等的人哪去了?這位美女也太不像話了,怎麼讓你一個人乾巴巴地坐著,這麼老久也不出現?給我她的電話,我要替你好好批評批評她!”
浪哥擺手:“不用了吧?就讓我自己拯救自己吧!我等的可不是什麼美女,是男性。你很好奇,是吧?”
劉穎道:“肯定是談生意吧?看您這鬍子拉碴滿臉滄桑,肯定是玩藝術的!”
浪哥揶揄道:“如果吃喝拉撒睡都可以用藝術的角度去審視,那我也算是搞藝術的。談不談生意好象不應該是我們之間的話題。我等的是一個網友,準備一起搭車去西藏。”
“奧,我明白了。西藏啊;好地方啊!哦,對不起我去去洗手間,您放心,進門時單子我已經買過了,你等一下,不許走啊,我一會兒就回來。”劉穎拎起她的大包,起身去了他的衛生間。她邊走邊捂著嘴偷偷地笑著,她要繼續她的惡作劇。
浪哥看看手錶,已經十點半了,“小鷹”還是沒有來,連個電話也沒留下,他長嘆了口氣,還好,今天沒有什麼事情,這個美麗的姑娘給他帶了了不錯的心情。他望著窗外,回想起了和池曉玥認識的那個晚上。
五年了,記憶還是那麼清新自然,就像眼前的咖啡桌,歲月的劃痕很多,上邊刻滿了愛情中浪漫男女的美麗誓言。咖啡店的老闆提供工具,聽任著每一個顧客在咖啡桌上刻下他們心中的話,字跡一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