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臉青年蒼蠅一般邊搖邊晃地往兩個人身邊湊,劉穎和寶盒很厭惡地不停地躲著他們。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傢伙不知趣地圍著她兩人醉眼朦朧地搭訕:“美女,就、就兩個人?我請你喝、喝XP怎麼樣?阿,不、不對,是XO,路易的,還是十、十三的,喝路易的,牙、牙好,胃口也、也好,保你一口氣,爬、爬上八樓……”
劉穎斜了他一眼:“不是兩個人吧,還帶了三個兒子過來,兒子都長大成人了都會耍流氓了!”
橫肉平頭一轉身晃晃悠悠地,脖子似乎很疲軟,耷拉著腦袋攔在了劉穎面前,擠出一臉壞笑說:“這個妹妹長、長的還挺漂亮,可這話說、說出來可不怎麼好聽啊!怎麼樣?陪哥~~幾個聊聊天,交、交個朋友,我買單!”說著就從屁兜裡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錢夾,拿出了一疊鈔票。
劉穎厭惡地瞪著他:“吆,這剛從孃胎裡出來沒幾天,就學會調戲婦女了?感情你媽這胎教算是徹底地失敗了!她生你的時候,沒有告訴你怎麼做人嗎?”
橫肉平頭一副流氓像:“哎吆!這個小妹、妹子嘴還挺利索!有、有個性!哥哥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妹子!來、來來,我請你們喝、喝一杯,算是交、交個朋友!”伸手就來拉劉穎的手。
五米開外的浪哥一直在看著劉穎她兩個跳舞,他看到這種情景,立馬站起身走了過去,攔在了橫肉平頭和劉穎中間。他衝著橫肉平頭威嚴地說到:“這位先生,請您自重!她們是我的女朋友,您有什麼事找我說話!”
那平頭上上下下打量著浪哥,不住地冷笑:“吆呵!今天這裡要、要出現英雄救美啊!我不、不管你是他什麼男、男朋友不男朋友,你不要壞、壞我好事!讓開!這裡沒、沒你什麼事情!不要找打!”伸手就去撥浪哥肩膀。
浪哥一掌把平頭的手從自己的肩上打掉,厲聲喝道:“請放尊重些!”聽到浪哥喊聲笑顏妖等幾個人都跑了過來,對方則呼呼啦啦出來了七八個人。平頭恍然酒醒了一半,惱羞成怒,揮起右拳猛地一下擊在浪哥的面門,浪哥猝不及防,鼻血瞬間從臉上流淌下來。浪哥迅速地抓住平頭的衣襟,被劉穎從身後緊緊抱住,快速趕來的酒吧保安把兩夥人隔離了起來。劉穎拿起吧桌上的餐巾紙一邊給浪哥擦血,一邊問他有沒有事情,浪哥微笑著搖頭:“沒事。”劉穎把大家拉到了酒吧外邊,嘴裡不停地說:“都是我不好,讓大家來這個地方!對不起,浪哥!”
浪哥笑著安慰她:“沒事就好,就是那幾個傢伙敗了大家的興!”
大家邊說邊要打車回旅館,劉穎忽然高叫一聲:“我的包!我的包忘到裡邊了!你們等我一分鐘,我進去拿包就出來!”不等大家有反應,劉穎就飛快轉身跑入酒吧。
她徑直地快步走到那幾個流氓的桌前,橫肉平頭的傢伙站了起來,歪著頭看了周圍的幾個小流氓一眼,又嘻嘻地笑著看著劉穎:“怎麼?還真、真捨不得哥哥?來!陪哥幾個喝一杯!請坐!”
劉穎杏眼圓睜,一伸手把桌子上的一大杯啤酒潑到了平頭的臉上,平頭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劉穎又一把把吧桌掀翻,所有的酒杯都飛向了沙發上的一群混混,緊接著平頭的傢伙驚愕的臉上就捱了劉穎一個陳中式的下劈,一聲悶悶的“哎吆”聲伴著噗噗通通的倒地聲把一夥人都給震了起來。一個倒在地上的傢伙動作敏捷地迅速地爬起來,順手抄起了一個啤酒瓶,衝著劉穎劈頭蓋臉砸來。劉穎抬起左臂,隔住他的手腕,右手風車一樣自下而上斜著撩起來,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那傢伙的整張臉好不情願地像觸電一樣,帶領著整個身體,斜著向夜空中的天花板飛去,剛剛雙腳離地做完了起飛動作,就重重地摔在了沙發靠背上,沙發像沒有拉緊手剎的汽車,側滑著撞向旁邊的一桌客人。劉穎像是在表演電影裡的武功,擺腿、側踹、後旋踢,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地上沙發上都是東倒西歪的人,哎吆聲一片。劉穎蹲下來一把卡住橫肉平頭的脖子惡狠狠地說:“小子,祖奶奶我離家出走當流氓的時候,你媽還懷著你嗷嗷叫難產那!那時候我就叫你媽胎教的時候就沒有好好下功夫,教你怎樣做人!”手一使勁,平頭的後腦勺碰得地板砰砰直響。這傢伙嘴裡完全沒了剛才的蠻橫,嘴裡斷斷續續地說:“好,好!好妹子!好、奶、奶,您這是哪裡來的美女大、大師啊?下手這、這麼狠啊!您輕、輕點啊!我的左邊小、小腦的智商都讓您給撞、撞沒了!”
劉穎撲哧一樂,沒好氣地放開他的脖子說:“沒聽你媽說你有我這樣一個功夫了得的師奶嗎?!你爺爺沒告訴你爸嗎?”
橫肉平頭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