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欲死欲仙!妙不可言!”
湖黎生氣的一扭頭:“一點正經都沒有!去,不理你了!”
劉穎趕緊拉住了他:“哎哎哎!我說姐姐,您什麼時候也養成打聽別人隱私的臭毛病了?今兒就給你說這麼多了,以後有什麼進展,我會及時地給您王大人彙報清楚的!”她又伏在湖黎的耳朵上:“每一個細節,特黃的那種!”
湖黎擰著劉穎:“聽你講?我還不如一個人看A片!就你那水平?全憑想象?你饒了我吧,好妹妹!姐還想活下去,不想被你折磨致死。”1
今夜鷹歸何處
四十五
四十五
陸戈突然感覺很疲憊。回味這十年光景,自己幾乎都是在逢場作戲。這種遊戲慢慢地歸攏為兩個舞臺:一為金錢,二為女人。
他不得不在追逐金錢的戰場上絞盡腦汁,和各種各樣的同樣在追逐著金錢的男人們女人們打著交道,說著永遠說不完的虛偽的話,應付著永遠應付不完的應酬,來獲取燈紅酒綠下一段段不可能連續的滿足和快感。也許那就是所謂的“成功”的愉悅吧!這個世界為男人們早就設定好了成功的標準:金錢的多少或者職位的高下。如果自持清高,就要清貧一輩子,自個和自個去玩那所謂的“一片淨土”,除非是清教徒。一旦踏上追逐金錢的這條路,就只有繃緊神經,在競爭和傾軋中不斷掙扎奮鬥。誰都希望自己是最後的勝利的那一位,享受眾星捧月般的仰慕和歡呼。
只有夜晚和夜晚給他帶來的女人是真實的。
他的圈子被劃成了三個:親戚同學或戰友;生意夥伴;女人。老婆孩子被他送往了美國,自己也搞了個美國身份。從他安頓好老婆孩子回到國內的那一刻起,他總算長長地出了口氣,感覺一下子沒了枷鎖。他不喜歡被束縛,尤其是這種束縛來自女人。這樣也好,一年見幾次,對於多年的夫妻來說,夠了!好在老婆很快就喜歡上了資本主義的花花世界,有他的金錢支撐著她的消費,各得其所,挺好的。
沒有應酬時,一個人的夜往往是顯得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