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花狠狠地坐下:“也許下一次再見到你就是十年以後了!就看你怎麼選擇了。”
老席呵呵一笑:“好吧。那就讓咱們之間進行一次交易。你說個數。”
罌粟花冷笑:“你應該自己會計算,你這十年會值多少錢。”
“好!咱也別兜圈子了!我也痛快一點!給你100萬,咱們世間的事情就算了解!”
“哼,你這是打發要飯的吧?以您陸總的身價,這個數應該是說不出口的吧?”
“我說過了。該你說了,說個數,咱們好商量!”
“一千萬!外加三環內一套三居的房子。這對你來說是小意思。”
“小姐!您也太狠了點吧?一千萬像您這樣的成群結隊的往我懷裡撲!你這不是想抄近路急於發財吧?”
“是,沒有認為自己就值這個錢,可是您陸總可遠遠不止這個數吧?要不要我幫您計算一下您這十年的價值?幾十億吧?這一千萬對您來說就算是毛毛雨、灑灑水啦!破財消災,這點小錢,對您不算什麼。您說那?”
“呵呵,花小姐真會算帳!500萬!房子我答應你。多了,我只有說聲抱歉了!”
“這樣吧,800萬,圖個吉利。這是底線了,你如果不願意,那就算了,那就魚死網破。我大不了不在京城了,回我們老家去。可是你,可就有點慘了。”
“好!就這個數!我同意。不過你怎麼能夠保證這件事情就會到此結束?我這邊錢一給,您又來了,我可不願意這件事情沒完沒了成了個無底洞。”
“您放心,我以我的人格保證,錢事兩清。”
“人格?什麼叫人格?得,我還是相信字據。這樣做您看好不好,您給我寫個條子,保證放棄訴訟的權利,從此互不賒賬。另外你的那些‘證據’必須當著我的面當場銷燬。花小姐,我想,這樣的要求應該不算過分吧?”
“真不愧是狡猾的老狐狸!行,我答應你!三天之內,錢和房兩清,我就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你。”
老席伸出手來要和罌粟花握手道別,罌粟花厭惡地縮回手去:“沒有這個必要吧?”
“一笑泯恩仇嗎!畢竟,咱們還是做過一夜夫妻嘛!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那還是你的第一次吧?我很榮幸。”
罌粟花瞪他一眼:“去死吧你!流氓!誰認識你個混蛋?!別自作多情了啊!”
王湖黎還是很陽光燦爛地在校園內外穿梭。她開始忙乎著她的房子,她準備把它好好地裝修一下,首先是花了幾萬塊錢買了一張巨大的床,橢圓形的,幾乎佔滿了一間房間,又買了各種各樣的她喜歡的洋娃娃擺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裝修公司完工以後,她自己也累的一下子躺在了床上,抱著個大白熊,看著天花板上的很好看的頂燈,腦子裡白白的一片。這個地方註定在未來的幾年內都只能是她自己一個人知道的私人空間。她沒辦法給周圍的人,甚至是自己的父母解釋這套昂貴的房子的來歷。在得到這套房子之前,她有過自責和與心不安,不過很快就調整了過來。仔細想想,自己失去的就是那麼一點點吧,那也是早晚的事,這種代價還算是值吧!多少像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子,把自己反覆的付出,最後也是兩手空空,弄不好還憑窗抹淚好多年,自怨自艾個沒完沒了。這個社會,經常會有你自己無法阻止的事情發生,至少自己得到了補償吧,這些讓她比別的女孩子至少少折騰幾輩子。儘管她自己也時不時地認為,這有些骯髒。其實想明白了,人所謂的“道德”不僅有底線,還有該有個時限。女人的青春最值錢,死守住“道德”不放,待到落花流水春去也的那天,所有的機會都被“道德”拒絕,也許就會清苦一輩子。中國的“道德”自古至今幾千年,對男人是過多的寬容和放縱,對女人層層綁縛,這對女人是所麼的不公平啊!其實每個人心中的道德範疇都是不一樣的,有時候只要寬容一下自己,或者裝模作樣,也許更有把握和資格去談論“道德”。王湖黎冷笑了一聲:想白佔姑奶奶的便宜,哼!臭男人!
現在王湖黎唯一可以把這事告訴的人,還只是劉穎一個人。她想了想,還是不告訴劉穎為好,這又不是什麼好事情,弄不好還會遭到劉穎的奚落。但是她實在是憋得很,滿身的鬱悶無處發洩。雖然在得到房子和那800萬錢的時候,她甚至有點竊喜,但這畢竟是一種交換。只要是交換,就有付出,自己的這種付出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說出口的,那將是隱藏一輩子的無法抹去的羞辱。每當她走進這所房子或者去消費這筆錢的時候,那天晚上的事件總會浮現在她的臉前,還有陸戈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