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怎麼樣?”
大夫頭也不回:“扁桃體發炎。兩天就好。不要再勞累了,要不轉成肺炎就麻煩了!”
老浪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千萬別在這裡病倒,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中午臨近,電臺裡傳來了斷斷續續的聲音。老浪一下子坐了起來,拿著對講機衝出了醫院大門,一路高喊。終於臺子裡的聲音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臺子裡傳出了牛茫淒厲的喊聲:“哥哥啊!師傅啊!我想死你們了!”手臺開始“咔咔”亂響,大家都要爭著和老浪說話。問何高喊:“大家冷靜!讓列寧同志先說!浪哥,弟弟都想死你啦!想得都快想不起來啦啊!”
透過手臺聯絡,大家很快就找到了老浪。老浪一看,一個個灰頭土臉,狼狽萬分,就問到:“大家,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全掉溝裡去了吧?怎麼都像殘兵敗將一樣啊?”
一路望說:“快別說了!回頭慢慢講給你聽。哎,小鷹那?”
老浪說:“你看,我忘了。小鷹病了,發燒,大夫說沒什麼事,幾天就好。就在醫院病房。去看看嗎?”
牛茫突發悲情,雙手捂臉乾嚎起來:“師傅啊!怪徒弟沒有跟著您老人家啊!讓您老人家病了啊!師傅!快讓我瞧瞧去!”
大家看著他,似乎也不像是裝出來的樣子,但是什麼話從他嘴裡一出來,就是感覺味道不太對勁。大家也不拉他,看著他第一個衝進醫院,跟著都走了進去。
牛茫按著老浪的指引,很快來到了病房,也不顧護士的盤問,徑直衝到劉穎的床前,撲倒在劉穎的枕邊,開始嚎啕哭喊:“師傅啊!您這是怎麼了?您可別出什麼事兒啊!您跟我說句話啊!”大家趕緊拉他,示意他先噤聲,不要吵了劉穎。誰知道牛茫真的很投入,哭的昏天黑地就是不起來。很快,劉穎就睜開了眼睛,她皺著眉頭迷迷糊糊地看著眼前一個黑乎乎的腦袋,試圖坐起來,寶盒趕快拿了枕頭給她墊在後背,劉穎這才看清楚,原來是大家都見面聚齊了!她厭惡地從嗓子裡擠出話來:“你,這是哭喪那?快滾一邊去,我,還,沒死那!”
牛茫像是被按著了電門,迅速地破涕為笑:“師傅,您沒事吧?我終於又見著您了!”
看到大家,劉穎的心情也好了起來,她給大家一一打了招呼,又對浪哥表達了特別感謝,然後對伏在床上的牛茫說:“知道什麼叫‘膩’嗎?肥肉吃多了,那種感覺!行了,你先別煽情,我這裡還活得好好的,暫時還沒有做好犧牲的準備。那裡有牆角,麻煩您先蹲那裡歇會兒行嗎?”
劉穎眼尖,看見最後邊進來了一位女孩子不認識,就疑問的眼神掃視大家。笑顏妖趕緊趨前:“不好意思!這是我在波密找的旅伴。叫楓兒。完全是萍水相逢、萍水相逢!”
寶盒斜了他一眼笑道:“得了吧你!肯定是你沖人家拼命賣弄風情!人家受不了你了,才把你收編了吧?”
笑顏妖很認真地拉著寶盒:“我說姐姐,您看我像是那種賣弄風騷的人嗎?瞧我這長相,沒資本賣弄啊!這全是緣分!知道什麼是‘寂寞’和‘孤單’嗎?我、楓兒,兩個人,背井離鄉,您就讓我們相依為命幾天,不過分吧?”
問何接著:“是啊!孤燈繁星,越是寂寞,人的慾望愈發熾烈。理解!不管到哪兒,人生的道路上總要有個伴兒。誰讓人是群居動物哩?各位,我說的對吧?”
站在笑顏妖背後的美眉早已經笑魘如花:“各位哥哥姐姐這麼幽默啊!”
笑顏妖道:“都是幽不好,瞎幽唄!”
劉穎的精神狀態好了很多,她坐起身來問大家:“寶姐姐,快講講你們的一路的奇遇,我想聽!”
寶盒趕緊坐下扶著劉穎的肩頭:“其實,我們也特別想聽聽你們這幾天一路走下來都什麼感受?好吧,我們先說!”
一路望急不可待:“小鷹,自從咱們墨脫分手以後,你這徒弟可是沒了你這個師傅的管教,可是闖了不少禍啊!”
牛茫不好意思:“都怪我年少無知,頻頻上當受騙。活該活該!”
靜吻不齒:“你還年少無知那?我看是思想有問題!我們怎麼沒人上當受騙那?你一個人沒事盡出去瞎轉悠什麼?見美女就搭茬,出事是必然的!”
寶盒說:“他是巴不得出事吧?這山高路遠,美女見英雄,怎不惺惺相惜?”
笑顏妖趕緊打岔:“我說各位,就饒了我們倆個吧!你們就不想聽聽浪哥和小鷹這幾天都看了什麼美景嗎?”
老浪笑了笑:“路爛、景美、感覺特別累!沒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