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最起碼有了能夠吸引男人們的最基本的要素。她在那些男人堆裡混的時間不算短,最大的收穫就是她十分清楚男人們都喜歡什麼。她覺得一個女人完美性感的身姿,優雅的舉止談吐,天真的眼神最能博得男人們的喜歡,尤其是一定要裝的什麼都不懂,一副天真永遠帶著“為什麼”的面孔。男人們尤其喜歡女孩子的“清純”,不喜歡心事重重,比男人們懂得更多的女人。她一定要讓男人帶著她出現在別的男人面前的時候,面部表情充滿驕傲和炫耀。她讀名著、練瑜伽、看畫展、聽古典音樂,其實大部分是為了滿足男人們對女人的審美愛好。她學會了怎麼在男人面前恰如其分地展示自己的胸部、大腿甚至手腳或髮型,並且在不刻意間關注著男人們的反應然後在不斷加以改進。她有時候甚至自以為是地認為,天下沒有她俘虜不了的男人,就看她願不願意而已。
王湖黎十分清楚,所有的女人最最值錢的黃金時期就是十八到二十六歲之間。十八歲以前小女生還不具備女人的魅力,二十六歲以後很快就會變成鮮有人問津的“剩女”。這八年時間對於一個女人實在是太短暫了。屈指一數,自己已經是過了二十一歲,這黃金時段眼看就要過半,自己的人生舞臺還沒有搭建出來個模樣,就被老席給毀壞了最寶貴的地基。令她稍感欣慰的是:衛竹對她是不是原裝的似乎並沒有在意,而且他已經開始在她這裡尋找到滿足。她現在需要做的是,慢慢地在心理上把他搞定。封衛竹應該是她未來最為合適的男人。至於劉穎,反正她也一再表示,和衛竹沒有什麼。從衛竹的言談中也可以得出結論:他兩人之間或許真的沒有什麼。管她那。
五一節快到了。封衛竹接到王湖黎的電話:“五一有什麼計劃?出去玩吧?”
封衛竹長嘆一口氣:“唉,沒想出去玩,天天累得要死,想好好休息休息。”
“聽著怎麼老氣橫秋的感覺啊?出去溜溜唄。我爸爸的單位組織旅遊,國內四天,隨便什麼地方,可以帶一名家屬。老兩口前年剛去過,單位給報銷費用。我想去青島,一個人,就想拉你做個伴。費用我出,怎麼樣?”
“這,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就這麼定了啊!你提前請半天假,後天等我電話啊。”
封衛竹在去了王湖黎的住處幾次以後,憑他的觀察,他判斷,這套房一定是屬於王湖黎的。從房間的佈局、裝飾、傢俱甚至是碟片無一不是王湖黎喜歡的風格。而且王湖黎在對這套房子裡每一個角落裡的每一件擺設的熟悉程度和喜好都透露出這些東西是屬於王湖黎個人所有。他知道,憑王湖黎父親的位置,在京城置辦一套這種房子簡直是太容易了,來源也可能很複雜。從王湖黎閃爍其詞的說法中,他能夠判斷出來房子的來源絕對不是他們家自己的錢。那麼這套房子絕對也不會在她父親的名下,傻子才那麼做!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套房子的房主就是王湖黎無疑,或者最起碼王湖黎有絕對的支配權。他又產生了一個新的判斷:王湖黎的父親絕對是一個有權就會使用的官場老兵,這對他這個初出校門有沒有任何家庭背景的實習生來說,尤其重要。他十分清楚王湖黎這段時間和他這麼親近的原因,她肯定不只是緊緊地看上他的外表和他的學習成績,她在為自己設計著前途,他只是她的人生計劃中的一部分而已。剛開始他還刻意地和她保持著一定距離,那是因為她對劉穎還殘存一絲希望,隨著劉穎慢慢地從他的視線裡遠去甚至逐漸消失,他不得不務實地重新審視他和王湖黎之間的關係。王湖黎的性感火熱,也是劉穎過分的矜持所無法比擬的。她可以滿足慢慢在他年輕的身體裡膨脹起來的原始的慾望,這一點幾乎令他無法自持。有時候自己甚至要主動地找她,他也經常告訴自己在和王湖黎的關係中不要失去主動權,但是他很快發覺自己修築了幾天的心理防線,會被王湖黎甜滋滋的幾句話徹底擊潰,頃刻間土崩瓦解。有一次他躺在王湖黎柔軟的大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想象著自己成為這套房子的主人穿著寬鬆的睡衣躺在巨大的沙發上看報紙的模樣。按北京的房價和自己的工資,幹一百年也買不到這套房子啊!他甚至把王湖黎的價值偶然間畫了個等號。
青島海邊午後的遮陽傘下,王湖黎和封衛竹穿著泳衣戴著墨鏡。海水還很涼,王湖黎根本就沒有下水,衛竹在水裡遊了一會就坐下來聊天。
王湖黎躺在沙灘椅上,懶洋洋地說:“唉,也不知道劉穎怎麼樣了!聽她媽說,又去西藏了,在那裡一個偏遠小學支教。真有她的!你們聯絡過嗎?”
封衛竹苦笑了一下:“沒有。音信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