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要……”雲希還有最後一絲意識,搖著頭,破碎的聲音滿是乞求。
容湛低頭看著她,那白。皙透明的小臉上漾著淺粉色的紅暈,雙眸如浸了水,正求饒似地仰視著他,容湛不由地下。腹。部一緊,哪裡還顧得上想其他,按著她的身體,便動手去解皮帶扣,就在這時,一股異樣的味道瀰漫開來,接著,報警器鳴起來……
兩人均是一愣,可抱在懷裡的柔。軟。身。軀銷。魂。蕩。骨,容湛又哪裡捨得放開,正在猶豫的時候,雲希已一把推開他,叫道:“哎呀,糟了,菜燒糊了。”
她雙頰含羞帶怒,匆忙地整理了下衣服,便急忙關火。
可是,鍋裡原本綠油油的蔬菜已經焦糊,黑漆漆似炭一般,哪裡還能吃呢!
雲希瞪了容湛一眼,低斥道:“都是你,看看,這下還怎麼吃?”
“呃……我怎麼知道會變成這樣?”他說得還振振有詞。
“你……”雲希氣得說不出話,果然是大少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難道不知道菜燒久了是會糊的嗎?
“現……現在怎麼辦?”容湛指著鍋裡黑漆漆的食物。
雲希呵呵一笑,故意說道:“給你吃啊,反正是你弄糊的。”
“這個……怎麼能吃?”他嫌棄地看了眼,退後一步,擺起了大少爺的架子,“倒掉,再重做就好了。”
說的輕巧,果然被人侍候慣了,若不是他精蟲上腦,好好的菜又怎麼會變成這樣?雲希越想越氣,狠狠白了她一眼,冷聲道:“要吃自己做。”說完,轉身就往外面走,卻被容湛一把拉住,“好吧,不願意做,我們就出去吃。”
雲希愣住,本想借這個機會壓他一下,沒想到,他總能巧妙的反敗為勝。回頭望了望砂鍋裡煨的鯽魚湯,雲希終究捨不得浪費,甩開他的手,轉身開啟冰箱,“我不想出去吃,要去,你自己去。”
重新拿了菜出來,洗淨,切好,既然如此,也只能重做一遍了! 雲希撅著小嘴,一邊炒菜一邊橫了容湛一眼,那個罪魁禍首正倚在門邊,一臉得意地看著她,雲希恨不得用鍋敲他的腦袋,這時卻他懶洋洋地說道:“還不專心點?再糊了,還得重做。”
“你……你出去!”雲希趕他。
容湛挑了挑眉,“為什麼?”
雲希知道他就是故意的,漲紅著小臉斥道:“還說?不是你,剛才那鍋怎麼會糊?”
容湛愉悅地勾了勾唇,一副慵懶的腔調,“你也很有感覺啊,怎麼能怪我一個人。”
轟,雲希覺得她連腳趾都漲紅了,他的話雖然不露骨,但涵意明顯,她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你……你出不出去?再不出去就自己做。”雲希作勢就要離開,容湛馬上表態,“讓我做,燒糊的不僅是菜……”他的目光轉了一下,“很可能是整間廚房。”說完拋下一個得逞的笑,揚長而去。
雲希氣的無言以對,只能故意加大了翻炒的動作,將鍋子弄得咣咣作響,在心裡將容湛問候了一百八十遍。
聽著廚房傳出的聲音,容湛只覺得心情大好,高大的身軀坐回沙發上,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淺弧。
菜炒好了,鯽魚湯也煨得差不多了,開啟鍋蓋,濃香的味道撲鼻而來,那奶白色的湯汁看著就很有食慾。還記在C城的時候,父親很喜歡做這道菜,而長大後,她 的廚藝也是跟父親學的,這道鯽魚湯就成了她最拿手的。如今聞著這味道,想著小時候,父親用小勺一口口喂她的情景,眼窩一下子就溼了,在熱氣的燻騰下鼻子格 外酸,她趕緊側過身,吸了吸鼻子,將淚意逼退進眼眶。
電飯煲裡的米飯也已經做好了,雲希分別盛好,端進餐廳,一抬頭,只見某人早已坐在了椅子上,看著雲希手上的食物,滿臉盡是審視的神色。
“如果覺得賣相不好,你可以不吃的。”他的樣子讓雲希不爽,開口揶揄道。
容湛拿起筷子,沒所謂地夾了一口,淡淡地說:“又不是沒吃過,已經說了,我不挑。”接著便大口地吃了起來。
大概是真的餓了,他吃的很急,雲希不禁有些納悶,這個男人究竟出生在什麼樣的家庭?又有著怎樣的家教?為何明明是狼吞虎嚥,卻絲毫沒有半點不妥的感覺,彷彿那高貴與優雅與他天生一體,粗俗二字永遠與他搭不上邊。
他猛地抬起頭,雲希一慌,趕緊低下頭,聽到他的聲音在旁邊響起,“魚湯的味道很好,以後……經常做吧!”
雲希夾菜的手一頓,他剛剛說了什麼?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