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下一步指示。
依舊是在這寒國見面,難道不是我想的,而是這寒國也有想對我不利亦或者說有需要利用我的人?京都!寒國皇權集中地,肯定又是和這皇位有關係的人。太子和禹王傳言是逃到別國了,可也難保不是他們其中的一個。
既然牽扯到皇室,我是不是應該找藍信商量一下?想到這兒我又回到了藍信專屬的房間,可哪裡還有藍信的影子?床‘上那藍色飄飄蕩蕩的薄紗仍舊朦朧,被子裡卻早已經沒有了餘溫,看來人已經離開多時。這個討厭鬼,不需要他的時候他就蹦出來,需要的時候他卻不在了。
在心底暗暗的罵了他兩句,可靠天靠地都不如靠自己的。既然對方約我一個月後見,那這一個月裡我一定要化被動為主動,我茹菲絮可不是被人牽著鼻子走的笨蛋。
欒迪的確傷的很重,一直到了第二天午夜才轉醒,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讓幽靈兒不要追去。可這已經晚了,幽靈兒至今仍舊下落不明。至於去所中的毒,的確不是什麼很高明的毒,吃了百毒丹就已經沒事。
陪欒迪在客棧裡養傷,也是在等待幽靈兒歸隊。可左等這幽靈兒沒回來,右等幽靈兒沒信兒。我這心一天比一天擔憂了起來,既然對方將甹繪翎當作人質要挾我,那麼他一定不會有危險。幽靈兒此刻還沒回來,如果沒被抓一定會和我聯絡的。可相較甹繪翎他更加的讓我擔心,以幽靈兒那火爆寧折不彎的脾氣,落在誰手裡都會受盡苦頭。對方又到現在沒給我個信兒,或要挾或贖金,會不會是幽靈兒太過剛硬,此刻已經……不能想了,他不會有事的。
三月中旬,欒迪的傷總算可以移動了,雖然他不說,可我知道他是真的擔心幽靈兒,所以也沒在松江府多做停留就趕去京都。
就在路上,聽到了一個現在對我們至關重要的訊息。那就是前太子耶律雲舒跨越仙島國向暑國借了30萬精兵,現在正向寒國進發,看來戰事將近。而寒國的禹王投奔的竟然是仙島國,雖然在仙島國此刻並沒有得到女皇的資助,卻已經在鳳都以外國使臣的身份呆很長一段時間。這女皇既然對他的身份如此公佈,也絕對不會那麼單純的。
看來寒國的戰事絕對已經迫在眉睫,我要馬上救出甹繪翎找到幽靈兒,然後離這個地方越遠越好。這一路行來各地百姓都在緊張的準備越來越近的戰事,而此刻的京都卻是一派歌舞昇平,似乎那戰事根本就是百姓們庸人自擾一樣,這一國的軍事政治中心卻沒有一絲的緊張之氣。
因為京都的繁華,所以我也沒急著找客棧,進了城先是走了幾家茶樓聽聽說書人都在講什麼。你可別小瞧了這些說書人,這古代是沒有報紙和網路的,國內大小訊息的傳遞靠可都是說書人的嘴。他講的什麼,絕對和目前的時局有很大的關聯。
總結了所有說書人的內容,無非就是歌頌目前的皇帝耶律雲海和吹捧藍信。我這心裡當時就不安起來,看來這歌舞昇平全都是偽裝出來的,耶律雲海的帝位要是真的穩固,那麼也不需要這麼多人為他歌功頌德穩定民心了。
成王敗寇,我不想去多管耶律雲海是不是應該當皇帝,我現在關心的只有我家那兩個美男到底安不安全,對方能不能真的守信用將他們平安無事的還給我。
在客棧住下,我的心一天比一天的焦急,天天每分鐘都在盼著,時間為什麼就不能快點,好讓對方來聯絡我,滿足他們無恥的要求,然後放了我家的兩個美男。
本來我當初還是躊躇滿志的想化被動為主動,可仔細想想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他們只來了幾個人就能打敗欒迪的金針,幽靈兒的毒藥和去那出神入化的武功,說明他們實力絕對在我之上,如果抓不到他們實質的把柄。我想變主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到了京都我已經只等著贖人了。
四月初一,這訊息真的就準時到了。竟然是讓我午夜十分一個人去京都的城隍廟,否則甹繪翎就小命不保。盯著那紙條,我毫不猶豫的點頭。看了看排排站的來去無影蹤,我這次是真的說了狠話。“如果你們誰敢跟我去,那就別認我當主子。”
半夜,我用那絕對不熟練的點穴法將欒迪點在了床‘上,我不能讓他和我去冒險。在他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如果我這次沒命回來,那麼我也死的無憾了。“欒迪,對於我,不管有沒有拜過堂,你、靈兒和繪翎都是我的夫君。我不能讓你們其中任何一個有事,相信我!我會帶他們平安回來的。”我沒哭,語氣中只有堅定,因為我是妻主,他們是我的責任。
欒迪清澈的丹鳳眼此刻緊緊的盯著我,雖然不能動,不能出聲,可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