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見護院們挨個搜查屍體,有五個‘屍體’慢慢向我們這邊爬來。我帶著護衛重新回到地面,那五個就不動了。‘呼啦啦’我帶著護衛將她們團團圍住,看著將臉緊緊貼在地上的五個‘屍體’輕笑出聲。
“二爹爹,別來無恙!怎麼還跟孩子一樣趴在地上玩土呢?您那高貴聖潔的氣質哪裡去了?”我冷笑著開口,牙齒狠狠的磨在一起在午夜發出恐怖的響聲。
被我們圍上她們就知道自己跑不了了,這會兒聽我開口乾脆直接站了起來。果然是秋雁歸、甄玉荷、杭飛鴻還有兩個陌生的面孔,不過看的出來真正會武功厲害的絕對是這兩個傢伙,或許她們能活到現在靠的也是這兩個人。
“茹菲絮,你害我女兒,傷我妻主,辱我清白之軀,此仇不報,我秋雁歸難為一世人。”秋雁歸穿著滿是血的烏旦國海兵服裝,雙手緊緊的握拳衝我怒吼,是真的將我恨之入骨。
“你的清白之軀?你嫁給我母親又和這個女人私通生下甄似畫,甚至為這個野女人監守自盜敗盡我茹府產業,你告訴我你到底哪裡清白?不要臉的人我見多了,但是你這麼不要臉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我將手偷偷按在腰帶之上,雖然和秋雁歸鬥著氣,眼睛卻緊緊的盯著那兩個陌生人。
“論不要臉哪個人能比得過你茹府之人?茹慶蘭明明不愛她的四房夫君,仍舊為了權勢和利益不惜困死我們四個,明裡暗裡的調撥我們互相戒備爭鬥,為的不過是保護茹府坐穩第一首富。你以為茹府這首富來得光明到哪裡去嗎?她還不是犧牲所愛之人服侍別人,才苟延殘喘保住她那虛偽的天下第一?你以為你真的是寒陽的孩子嗎?哈哈!你不過是個野種,茹慶蘭以為她做的滴水不漏,以為可以矇騙的了所有人嗎?笑話,這事不僅寒陽知道,連我和餘延喜都知道。你!不過是個野種,是個永遠都不能公開的野種。所以寒陽才會恨你恨到不惜對你下‘含情’,不惜將你過繼給寒嫦熙讓茹府從此徹底斷根。哈哈……”秋雁歸邊說邊笑似乎極度過癮,命運兜兜轉轉,自己做的孽終究要自己償還,茹慶蘭這就是你的報應。
我竟然真的不是寒陽的孩子,難怪我和他長得一點都不像,難怪他從來都沒對我好過,可是這也不能成為秋雁歸打擊我的理由,我不信。“你少胡說八道,鬼才要信你說的話。”
“我胡說八道?你不記得當年你離家時在花園裡哭著對寒陽所說的話嗎?當時我和餘延喜也在花園之內,你們說的話一字不漏被我們聽去。怎麼?年頭太多忘記了?連自己的爹都搞不清楚,都會忘記的人,這茹府可真是到頭了。哈哈……”我從來就沒見到過秋雁歸如此高興,大半夜的笑成這樣真是慎人。
可是欒瑰嬌明明告訴我茹慶蘭和張維慶不惜冒著被滅門的風險將先女皇毒死的,如果茹慶蘭並不喜歡寒陽,那她又為什麼一定要殺死先女皇呢?這下我糊塗了,對比誰是我這個身子的父親,我現在比較關心這件事。
潔嵐在身後輕輕拍拍我的肩膀算是安慰,連他都以為我是受了打擊。
“是誰的女兒有那麼重要嗎?在我的身邊最起碼有深愛我的人,不像你,只是一條可憐蟲,一條只能窩在茹府,甚至還要賣身給同性之人忍辱的可憐蟲。”我按住潔嵐的手,語氣森冷的回敬秋雁歸,我知道那是他心底最深的痛。
“你……”果然,秋雁歸白了臉,氣的牙齒都在打顫。茹府這些年倒還好,畢竟他是掌管家業的老爺,一般人都要看他的臉子。但是在玉珠島卻是他一生的恥辱,最深的痛。
知道他這是要發病了,甄玉荷怎麼可能看著他中計?拿眼睛對那兩個陌生人使了眼神,她上前扶住秋雁歸,安撫他的情緒。
這兩個陌生人可真不是吃素的,動作快得讓人眼花到了我的近前。我抬手抽出腰帶與他們打了起來,這一交手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只三招我就敗下陣來,這也讓我確定傷騰翡的絕對就是他們倆。
冤有頭債有主,今日就算命絕與此我也一定要為騰翡報仇。
好在我並不是一個人,包括聽到吵鬧趕來的另外五十護院,有二十個由潔嵐帶頭看著不會武功的她們三個,另外八十人隨我圍攻這兩個武林高手,真想不到現在的甄玉荷竟然養得起武功如此之高的兩個人。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俗話說:好狗也怕一群狼。呃!這個形容有點過了,不過人多確實力量大,而且還壯膽。我這半吊子武功在一看到這麼多人之後也發揮的淋漓盡致,將這二人圍住打的是難解難分。
逐漸天邊已經開始泛白,不知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