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的,我也不攔著。”我趁熱打鐵語氣堅定的對眾位掌櫃的說,希望他們能有所頓悟別做出損人不利己的事來,為了俞延喜這樣一個人不值得。
就在這時一個小奴弓著腰上來一杯茶,我接過正覺得口渴,端過來掀開被蓋磨了一下頂上的茶末,可就馬上要到嘴邊的時候滕翡突然將茶碗打翻在地。
‘呲’經典鏡頭再次出現,地上的茶水冒著白煙顯示著他的與眾不同。眾人一臉驚愕,齊齊看向俞延喜。而俞延喜也是錯愕的看著地上的茶跡。
上茶小奴‘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頭使勁的磕著地板。“小姐不是我,是三老爺。是他讓我乾的!”小奴大聲重複著這句話,好像生怕在場的任何一個人聽不見似的。
這很明顯是個栽贓陷害,俞延喜就是再張狂也不會傻到在自己的店鋪查自己的時候給我下毒。
“起來回話。”我清清嗓子讓聲音更加的清晰了寒意,俞延喜不難對付,這個幕後之人才是真正可怕的。
小奴聽了話卻沒敢起身,只是將頭抬了起來。好好的小腦袋此刻已經磕的青紫一片甚至還帶著一絲的血色,這戲演的可真下本呀。
“說說吧,怎麼回事?”我看著這個瑟縮顫抖不已的小奴,只覺得有些面熟,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
“奴才是這當鋪的夥計,今日早晨三老爺給了奴才一包藥,讓奴才下到小姐的茶碗裡的。”小奴雖然抬起頭了,可一直沒敢看俞延喜一眼。聽到這裡俞延喜氣的連咬牙帶捏的手指‘咯咯’作響。“哪裡來的狗奴才在這裡胡說八道?來人,給我拖出去重重的打,我就不信他不說實話。”
隨著俞延喜的聲音,馬上就衝進來幾個氣勢洶洶的打手,都是平日裡養在當鋪看家的。小奴嚇得馬上就抱住我的大腿,哭的稀里嘩啦。“小姐救命啊!三老爺這是要殺人滅口了。”而滕翡則是一把拎起這個小奴隨手一揮將他丟到了房間的角落,既離我很遠也和打手有了距離。
“三爹爹,絮兒雖然不是您的親生女兒,可您也應該知道這仙島國的法律。傷害妻主和女兒是多大的罪相信不用絮兒給您再念一次了吧?”我看著氣的臉色發青百口莫辯的俞延喜輕笑了,雖然不知道幕後之人是誰,可也能確定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上一次是直接將楚世修丟上了他嬸孃的床,這次直接給了俞延喜一個傷害女兒的罪名絕對夠他吃不了兜著走的。
“哼!就憑一個下等身份的奴才就定我的罪?我說不是我就不是我乾的。你們這群廢物還在猶豫什麼?給我將這個家賊拿下,好好的打。”俞延喜瞪著門口的打手大叫。
“慢著,既然三爹爹覺得受了冤枉,那為了還三爹爹清白我看還是將這個小奴交到官府去吧。”我現在倒要看看俞延喜到底有多大的膽子,而且也能試出這個幕後之人的能力。“是三老爺讓我做的!三老爺!小奴是您當鋪的人啊!當初您說會事後保我無恙還給我加薪,我才敢做的,現在您怎麼能眼見事情敗露就不管奴才了呢?奴才就是死也一定要找青天大老爺說清楚。”角落裡的小奴神色激動的喊著,似乎受了多大的冤屈一樣。
而聽了小奴的話,俞延喜的臉色現在只能用慘白來形容了。看來這個幕後之人用的是死士啊!就算是這個奴才死了恐怕也會咬著他不放的,他這個主子是沒出說理去了。
俞延喜將手指握緊,深呼吸著努力讓自己的腦子變得清醒。“滕翡,送這個奴才去府衙。”我在逼俞延喜馬上做出決定,其實成敗已經很明顯了,要的不過是一個契機。
“是,小姐。”滕翡回話後幾步就來到了那個小奴的旁邊,一隻手就將小奴提了起來準備離開。
“我們屋裡談。”俞延喜終於是想通了,然後艱難的做出了決定。
“三爹爹請。”我站起來笑了,然後比了個手勢和俞延喜進了內堂。而滕翡為了保障我的安全,將小奴丟在了前廳也和我們進了內堂。
“你心機果然像夫人,竟然用這種手段逼我放棄。”俞延喜的眼底像著了一團火,恨意濃濃的瞪著我。他還以為是我買通了這個奴才來這裡做戲的,不過奇怪的是他雖然恨我卻沒動手的意思,只是這樣的瞪著我似乎就已經夠了。
“三爹爹,其實只要你放棄,安分的呆在茹府,絮兒保證可以讓您頤養天年到駕鶴西去。”我沒解釋,知道解釋了俞延喜也不會相信。其實我覺得自己的心還是很軟的,就算是茹府的這幾個老爺曾經害過我,甚至差點要了我的命。我也沒想過要害死他們,我只是想自保根本沒想過要殺了誰。
“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