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才舒服嘛!”另一個聲音跟著附和著。
他們想幹嘛?韓心儀不自在地勾了勾雙腿,突然椅背後面被什麼東西一頂,整個人向前撲騰兩下,險些從躺椅上摔下來,忙不迭地扣上了安全帶。
“凌總裁可以再加點力度嗎?”小護士的聲音甜到發膩。
凌斯陽從一片呻吟中發出短促的一個字“嗯”。
“凌總裁,進來了有感覺嗎?”空姐嬌媚的聲音帶著些顫抖。
凌斯陽深吸一口氣,“嗯。”
韓心儀彆扭極了,這兩日累積的對他的好感蕩然無存,誰能相信她剛剛還在替他的耳膜著急,他卻左擁右抱不止,還盡享齊人之福,既然如此急不可耐,剛才登機之時,又何必假惺惺地將她們支開?
後面又是猛烈的幾下撞擊,伴著一個嬌喘連連的聲音道:“凌總裁,我技術還可以嗎?”
韓心儀忍無可忍,開啟前面的電視螢幕,戴上耳塞將音量調到最大,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重新躺下。
只是,後面三人似乎越戰越猛,也一次比一次囂張來勁,韓心儀覺得再這樣下去她都要被撞吐了。
她大可以站起來換個位置,可是隨便哪個位置都會被她看到那不雅的一幕,她嫌惡心,光想想都令她非常受不了了。
不經意間,韓心儀在躺椅左側扶手內側摸到一顆圓形按鈕,急忙按了下去。
悲劇的是,椅背向後一倒,韓心儀瞬間以仰天平躺的姿勢瞧著那一男二女。
“我無心的,你們繼續!”韓心儀慌亂地捂住眼睛,她想坐起來,發現有點困難,好像有什麼東西按住了她。
“小姐,要我幫你先解開保險帶嗎?”飛機師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韓心儀尷尬地點頭,朝他送去感激的一瞥。
在飛機師的幫助下,韓心儀終於將躺椅回正了,原來這躺椅只能放倒不能直立,下次她可不敢再隨便亂碰東西了。
“你要去哪?”韓心儀叫住正要離開的飛機師。
“當然是回機艙啊。”
韓心儀迅速解開安全帶,“帶上我吧,我不想待在這了。”
“不準去!”飛機師連考慮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凌斯陽一掌推開了,“滾!”
“凌總裁,你千萬不能動怒啊!”
“對啊對啊,凌總裁,您小心些啊!”
“那個誰啊,凌總裁叫你滾,你還趴在那幹嘛呢?”
“對啊,不嫌丟人麼?”
“你們太過分了!”韓心儀也生氣了,走過去詢問飛機師是否有受傷,並催促他道,“機艙在哪,我們走吧!”
“我的話你聽不懂嗎?”凌斯陽臉色越來越難看,衝過去拖起韓心儀就往回走,任憑韓心儀如何掙扎,凌斯陽就是不放。
“別拉我別碰我別摸我,你——”韓心儀被凌斯陽狠狠堵住嘴巴親了起來,怎麼可以這樣,他剛剛還跟那兩個女人做那種事,現在又來親她?
“啊——”韓心儀尖叫著,甩手就給凌斯陽一巴掌,“變態,你要不要這麼噁心啊!”
凌斯陽被韓心儀打得莫名其妙,是,他是一時急躁,兩次看到韓心儀跟那飛機師友愛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泛酸,在他生氣的時候,她竟然還當著他的面要跟他走,換作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受不了的吧,這麼一想,凌斯陽又理直氣壯起來,“我哪噁心了?”
“你幹嘛親了她們又來親我!”韓心儀嫌棄地擦完嘴唇又擦臉。
凌斯陽突然笑開了,“我沒親她們。”
“你跟她們做什麼我管不著,可你們是不是應該幽蔽一點啊,這雖然是你的私人飛機,可、可也要顧及別人啊,你們不嫌難堪,我還替你們害臊呢!”
“喂,喂,我們哪裡礙著你了,掏個耳朵也犯法嗎?”
“就是,我是護士,我不做護理,難道你來做啊?你會嗎?一看就知道你笨得要死!”
一句話將韓心儀愣住了,她真沒想到啊,“你們剛剛是在給他掏耳朵做護理?”
“不然你以為呢?”小護士伶牙利齒,“凌總裁剛才都耳膜穿孔還流膿了!你還這樣刺激他!”
“我不知道你——”韓心儀看著凌斯陽,情緒萬分複雜。
凌斯陽其實一上飛機,耳朵就開始嗡嗡作響,愈疼愈烈,幾乎支援不住,等到一聲巨響之後,耳朵竟也不疼了,正當他歡喜之時,發現左耳就淡淡膿水滲出,一時也有點慌了,便去機艙將護士叫了過來,空姐自然也不願錯過這個大好時機,跟了過來一起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