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痛就別做。”
“繼、繼續,不要停!”
放心,我是一定不會停的,因為這才是剛開始!
凌斯陽緊咬了牙關,默默忍受著,待火罐遊走至腿部腎經與肝經時,那劇烈抽緊的崩裂感瞬間膨脹,才發現原來剛剛那背部膀胱經上的走罐與之相比就如同螞蟻咬了。
“你,溫、柔、一、點。額……!”
“你大腿上腎經和肝經都堵得厲害,怪平時熬夜縱慾外加氣血兩虛……”
“少唬、我,別忘了我,曾是,你學長。”凌斯陽發現自己說話已是有氣無力,深作呼吸之後接著道,“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你忘了、那時候你怕火,這走罐還是我,教的,你,啊……”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說歸說,韓心儀還是微微手下留了點情,在拔掉凌斯陽腿上的火罐之後又問道,“三焦經還做不做了?”
“今天先緩一緩,就做到這裡吧。”凌斯陽發現自己的喉嚨已經變得沙啞,剛才最後那幾下沒忍住,喊得厲害了些,抬手摸了摸眼角,竟痛得滲下一滴淚水來。
☆、第五章 把你包下了
“你別亂動。”
凌斯陽剛要起來穿上衣服,就被韓心儀用火罐按倒在床,不覺一驚:“不是說好不做了麼?”
知道怕了吧,叫你還纏著我,不給你點顏色瞧,真以為我還像當初小姑娘似的這般好欺負嗎?想到這裡,韓心儀心裡痛快許多,清了清嗓子道:“膀胱經上溼氣太重,都出水泡了,要及時挑破了。”
“唔,那你慢慢挑,我們邊挑邊聊。”
誰要跟你聊,韓心儀撇嘴瞟了他一眼,這白闊挺拔的背和堅韌修長的腿上皆是被她毫不留情地將空氣抽盡走罐後留下的血紅印記,赤條條地觸目驚心。
“沒空,還有客人等著。”
其實他身上根本沒有因溼氣留下的水泡,她也知道他向來注重鍛鍊和調理,剛才說的不過是騙他而已,只因自己下手太重,不小心傷了他背部的面板,只好拿茶樹精油給他處理傷口。
“呵呵,你不知道嗎?今晚你是我的了。”
“神經!”簡直不知所謂。
“你不信可以問明姐,今晚我把你包下了。”凌斯陽微微昂頭,笑得邪魅。
喝!包你妹啊,竟然會有人來麗芙宮,不叫小姐不找公主,會將理療師包場的,這種事也真只有眼前這個男人做得出來。
“呵呵,你不知道嗎?包下我可是很貴的!”
“越貴越好,想要多少?”
“除卻明姐的不算,一晚上我至少做六、七位客人,至少你也得付我兩千塊錢小費作為今晚包場的機會成本。”不宰白不宰。
錢,是你欠達達的;罪,是你自己找來受的,一切都水到渠成順理成章!
“褲袋皮夾裡自己拿。”
“這個皮夾……”握著皮夾的手有些顫抖,韓心儀脫口而出,卻又生生忍了回去,這個皮夾是當年他們在歐洲蜜月時,她為他精心挑選的,裡面應該還有她當場惡作劇時縫下的一個小蘋果輪廓。
不敢細看,韓心儀迅速抽出幾張紙幣,像觸電似地將錢包甩下,又生怕被凌斯陽捉個現形,回頭看他時,發現他竟然趴著睡著了。
韓心儀鬆了口氣,伸手推推他,毫無反應,於是將器真收拾完畢離開了。
既然包下場了,那她今晚就可以早些開溜了,反正他今晚也沒這膽再要她做護理了,不如早些回家陪達達呼呼去。
凌斯陽確實是累壞了,否則怎麼可能會在這麼重要場合與氣氛下睡著?
剛回國在坤天集團任職,才剛奮力啃完集團發展境況與未來規劃,馬上就有一堆事務纏繞上他,再怎麼注重養生的人,也不得不抽出休息時間來了,不僅與醫藥協會的關係需要梳理與維護,還他媽連巫澤雷幹下的破事也要他替他擦屁股,北商市的鮑嚴鍾大佬在全國都是響噹噹的人物,他竟也敢惹,果然是六親不認,別提人家是黑社會江湖老大,就算是他凌斯陽,設身處地地就連想想都覺噁心有想要將他五馬分屍的衝動,可是再怎麼頭疼也不能看著他自取滅亡,只能四處奔波託人,又帶著他一天兩回地往醫院跑……這才好不容易保住了巫澤雷一條命!
當晚凌斯陽也不知自己怎麼回的家,尤其第二天早上起來,只覺渾身疼痛無法用力,尤其是起痧的那幾個部位,碰得觸碰不得,幸好與巫澤雷同住,便搭了他空運來的特斯拉去上班。
“大啊凌,你痔瘡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