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不想捲入誰的恩怨,如果可以,請你以後把我當作陌生人。”俞洋直接挑明瞭,他最有本事讓脾氣再好的人發火,他可以冷漠到一點人情味都沒有,但值得他付出的時候,他也可以為朋友去死,俞洋就是一個極端的人,他的從容沉穩實際讓以前跟他交往的朋友又愛又恨。
俞洋跟厲軒毫無瓜葛,俞洋覺得談判可以順利,既然自己沒有厲軒要的東西,如果有他也會排除,那麼厲軒可以跟他做到陌路。
厲軒似乎要考慮,他也沒有反駁什麼。
俞洋轉身真的要離開了,而身後的厲軒突然宣佈:“大叔,我們不是陌生人,我們什麼時候再繼續剛才的事加深感情吧。”
俞洋的臉色有些難看,身邊有汽車開過,而厲軒的聲音在汽車聲和雨聲裡,清晰渾厚,這小子是故意的。
俞洋沒有回頭,他揉著太陽穴繼續往前走,剛剛他被厲軒撞得頭痛,這小子有武術功底,身手又在他之上,真的要纏著他到時也有些麻煩。
……
“什麼?跟丟了?”江憨大吼,電話那邊的手下說他們在停車場被人打暈,再醒來就不見了俞洋,可這事他敢跟少爺講嗎?
“趕緊找!少爺快下班了。”
對方應了馬上掛電話,那邊肯定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
外頭滂沱大雨還是下個不停,就在俞洋想打的回去時,他前方路面疾駛而過的汽車濺起水花弄了他一身。
那輛汽車急速剎車,而俞洋不是那種斤斤計較之人,無論是誰開過現在積水的路面,都有可能濺到路人。
“俞洋。”
俞洋聽到熟悉的聲音驚訝地回頭,車裡冒雨走出來的男子正是多日不見的宋曜楚!
俞洋愣了一會,說了句真巧。
宋曜楚被淋溼了,跟在他身後撐傘的年青男子疑惑地打量俞洋。“弄髒了。”宋曜楚低頭看俞洋身上的水漬,英挺的眉微蹙,不知道是因為俞洋的冷淡還是因為髒了的衣服,或者是雨水淋溼了不太舒服。
“沒關係。”俞洋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過分,遠在他鄉遇到朋友總不能這樣不鹹不淡的,而且宋曜楚很關心他,他得將老闆與朋友的兩個身份分清楚。“都溼了,站進來點。”俞洋拉著宋曜楚走到裡面些,他看向宋曜楚身邊的男子。
男子自我介紹,“我是宋總的特助,陳文澈。”
俞洋晗首,陳文澈在豪景鼎鼎大名,原來是這麼年輕,應該還沒有30歲,銳利敏感的商人不過如此。“你好,我叫俞洋。”
陳文澈只有客套回應,他提醒宋曜楚他們還有事。
“你還有事先去忙。”俞洋不是沒眼色的閒人,看著時間他如果不回去,倉少那邊估計得亂套吧。
“不急,我帶俞洋去換衣服。”宋曜楚堅持為俞洋的衣服負責。
“就在樓上,不用多久。”這是宋曜楚對俞洋說的,他在擔心俞洋拒絕,而且俞洋愛乾淨,忍不了這麼髒的衣服一直穿在身上。
知俞洋莫過宋曜楚了,所以俞洋並沒有多作推辭。
兩人彷彿回到初見時半山別墅的光景,俞洋又換上了宋曜楚的休閒服,而且宋曜楚還給他衝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宋曜楚對自己的友好讓俞洋有些慚愧,因為某些原因,俞洋故意不再聯絡宋曜楚。
宋曜楚問俞洋為什麼不打電話給他,還說太后最近很鬧騰,有時還茶飯不思。
“林山也拿他沒辦法。”宋曜楚將太后當作兒子一樣疼愛養著。
“它是不是在發情期?”俞洋一邊喝咖啡,一邊看宋曜楚擦著頭髮。
“可能是吧。不過還沒找到合適的伴侶給他。”宋曜楚有些煩惱,他找過高貴的品種優良的母狗,但太后不喜歡,鬧脾氣。
“別總遷就它,有時施點壓,它就會老實點。”
宋曜楚同意。
“你太縱容太后,什麼時候回去我去教訓它!”俞洋說得太滿了,在看到宋曜楚戲謔的眼神時,他有些洩氣,誰叫他有懼狗症啊。
宋曜楚嘴角勾著淡淡笑容,俞洋的咖啡才喝了一口就放下,他問俞洋是不是不好喝。
“不是,而是我不能耽誤你辦正事。”
“不要緊,就是收購案的尾聲而已,文澈也能搞定。”說完,宋曜楚作勢要打電話給陳文澈去處理。
“Kevin,這可不像你,別讓陳文澈久等了。我也有點事得走了。”俞洋覺得自己得給陳文澈一個好印象,那人一人之下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