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莎驚喜地發現丟掉的目標人物原來還在,他們在吹海風,“你們在這裡等我。”
僕人們面面相覷,拉哈曼疼愛這個小女兒,阿依莎想做什麼在這條船上誰也不會管,所以幾個僕人便留在原地。
但是,池相宇的保鏢不會讓陌生人靠近,就是是賭王或者拉哈曼本人,都不會客氣,更不必說一個沒有表明身份的阿拉伯女人。
“你們讓我過去!”阿依莎忘記用英文,保鏢都聽不懂。
嘈聲自然驚動了俞洋,他是知曉女孩的身份,而池相宇有些不悅手下的辦事不利,竟然打擾到他的休閒與談情說愛時間。
俞洋看那女孩撩起裙子的不雅動作,輕笑出聲。
池相宇多看了一眼俞洋跟那個阿拉伯女人,他才稍遲疑,俞洋已經走過去了。
“她沒惡意,放開她吧。”俞洋是命令不了保鏢的,不過跟在他身後的池相宇點了頭,才讓那些保鏢放行。
可是阿依莎動作過大,保鏢又突然放手,結果她踩到自己的長裙,直接撲到俞洋身上,她那層神秘的蒙臉紗巾也不知是不是先前爭執弄送了,被風一吹,掉落飛到老遠。
僕人們驚呼,事件大了!
俞洋微微蹙眉,他懷裡的女孩抬起頭了,害羞地垂下眼簾,有些不知所措。
一聽到僕人們的喊聲,阿依莎推開俞洋,慌張地跑掉了。
“怎麼了?美女投懷送抱而迷惑了?”池相宇見俞洋盯著阿拉伯女子掉到地上的紗巾,有點意外俞洋對女人感興趣。
“相宇可別吃醋,我覺得這紗巾問題得由你來解決。”俞洋沒心沒肺地揶揄回去,他還告訴池相宇有關風俗和阿卜杜勒家族的規矩。
池相宇臉色古怪,不知道是因為“吃醋”之說還是因為俞洋得到了阿拉伯女子的定情信物。
俞洋要撿紗巾,池相宇拉住他,然後命他身邊的保鏢撿起來。
“她是誰?”
“我剛剛說過,她是阿卜杜勒家的女子。”俞洋提醒。
池相宇沉默片刻,輕哼,“我的未婚妻這桃花旺得我整日磨刀也砍不完。”
“你很幽默,不過我更喜歡做相宇的‘未婚夫’。”
“那我的未婚夫是不是應該親一下,好讓我有信心勸說拉哈曼?”池相宇的雙手環繞俞洋的窄腰,兩人的親密連說話的氣息都噴到對方的臉上,熱癢癢的。
池相宇作為情人很合格,他一直都是溫柔多情的男子,不計較妻與夫的稱呼,甚至床第間柔情蜜意,細水流長時溫情,熱情時令人招架不住。
只是俞洋一直冷淡,雖與池相宇親熱、說話,但眼底都是疏離。
俞洋的唇壓到池相宇的唇上,只是碰觸。
“他已經走了,放手吧。”俞洋讓池相宇不用再做戲了,剛剛女子摔到他懷裡開始,倉津思就剛好路過。
池相宇改成攬著俞洋的肩膀,“哎,真是絕情的人。”池相宇要俞洋一起去見拉哈曼。
事情可大可小,池相宇很謹慎。
“那位女子是拉哈曼的小女兒阿依莎……”池相宇的手下將掉擦到的資料彙報,池相宇心裡有數,轉身問俞洋是不是早知道這些情況。
俞洋不可置否。
“那我還能相信你的翻譯?”
“我很專業,不會添油加醋。”
“那走吧。”
池相宇跟俞洋到了拉哈曼住的船艙,倉津思和理查德都在。
“青龍還得割愛,俞洋必須跟我女兒結婚。”池相宇還沒開口,拉哈曼不容拒絕地要求之。
倉津思和理查德都抬起頭來,顯然他們事先不清楚被拉哈曼請來的目的。
“理查德作為證人,其他人都將是客人。”拉哈曼就是個土匪,這裡的幾個老大,上船之後都被限了火力,拉哈曼想做什麼,其他人阻止不了。“婚禮馬上舉行,回國之後再補一場盛大的,不會虧待你。”
這最後一句是對俞洋說的,俞洋將是拉哈曼的上門女婿。
“拉哈曼先生,我是同性戀,這個您不考慮一下?”俞洋說紗巾事件只是個意外,他跟池相宇的感情很好。
“分了。”拉哈曼口氣不善。“我可以給青龍更多的讓利。”
“我可以不要合約,如果拉哈曼先生還依舊堅持要我割愛。”池相宇握著俞洋的手,“我可以用其它方式補償小姐的名譽損失。”
“青龍,你要知道在這船上我才是法則,給你一天時間考慮,別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