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很醉很醉,而易亞因為酒量好,只是微醉而已。於是,也親眼見證了我噴吐阿哲,或許是因為微醉的關係,易亞並未慌張,而是笑著拿起還未喝完的酒全部潑向了阿哲,阿哲已經夠震撼的了,但易亞還脫掉外套,趴上了吧檯,拼命往阿哲身上擦。那天,易亞穿得衣服恰好有許多條條鏈鏈的,擦得阿哲生疼,無奈,只好抱起了易亞,抓住其手,讓其安分。畢竟,易亞沒醉,第二天想起來,就直直爽爽的道歉去了,一來而往的,兩個人關係自然昇華了。”
“呵呵,果然,有酒吧的地方,就會有故事。”
“嗯,易亞也說,酒吧裡,面具裝得再緊的人,在那兒,也會鬆下來。”黎彥,這麼冷邪的人,也會選擇在酒吧稀釋痛苦的。畢竟,每一個都有不如意之事,但有些,是講不出來。只好用酒灌澆,不管它能不能起到作用。
“明天永遠是無限的,而人,總是在緊繃過著。累了,總是要調適一下。估計以後我們生活節奏越快,酒吧裡的人也會成部增著。”
“光想想就覺得恐怖,所以我們做個約定,怎麼樣?”不自覺的關心又悄悄顯露了出來。
“什麼?”林牧越認真的問道。
“飲酒,斟杯酌飲就好。”
“那你可是酒吧生意蕭條的元兇哦。”
“少你我一兩個,不少,你覺得怎麼樣?”
“嗯,我答應,不過現在可否允許,試試這紅酒?”林牧越紳士般地笑著,示意著。驀然間,發現,如果下定決心,心境是可以靜如止水的。於是便舉起酒杯,微笑著,輕輕一觸,對方的高腳杯。
喝下一口,冷寒靈指了指那個壁爐,說道:“其實,我今天來,是要告訴我現在的想法的。”林牧越放下酒杯,木訥的看了看壁爐,又看了看冷寒靈,冷寒靈沒有說話,而是拿起包,向那個壁爐走了過去。
“你要幹嗎?”林牧越緊張地跟了過去。然只見冷寒靈從包裡拿出了兩根菸花,普通的煙花,他送的煙花。“你要幹嗎?”仍然不確信地輕聲問著。
“幹這個!”語畢,冷寒靈把煙花扔進了壁爐裡。火花雖不大,但也在放肆地躥動著。“我想,換一句對不起。承諾那東西,我想,不存在了。”
林牧越看著轉瞬便逝去了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