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如果不看著他的臉,啟辰或許根本不會認可正在佔有他的是他商木易,而不是其他任何人吧?這是上一世的商木易融入骨血裡的不安,這一世恢復記憶的商木易也沒能逃脫。
黎辰啟心頭一顫,不敢相信自己腦子裡的那個猜測,覺得荒謬而難以置信。但是他自己本身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還有什麼不可能的?懷疑的因子一旦產生,就再難磨滅,黎辰啟悶不吭聲地摟緊了小禽獸,深深地呼吸著,平復著激盪不已的心情。
後方的動靜自然沒能逃過司機王彬的耳朵,作為盡責的司機,他趕緊將車裡的溫度打到最高,雖然這樣一下他實在是有些熱得慌。見自家老大急得額上冒汗卻苦於沒用作案工具,作為盡責的下屬,王彬即使遞上一小瓶乳液,這是剛剛那家酒店結賬時贈送的,他看沒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務員的尷尬,順手塞進口袋裡了。
後方的動靜自然沒能逃過司機王彬的耳朵,作為盡責的司機,他趕緊將車裡的溫度打到最高,雖然這樣一下他實在是有些熱得慌。見自家老大急得額上冒汗卻苦於沒用作案工具,作為盡責的下屬,王彬即使遞上一小瓶乳液,這是剛剛那家酒店結賬時贈送的,他看沒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務員的尷尬,順手塞進口袋裡了。
如果,他是說如果,如果是那個猜測是真的,那他一定要對他說一句,“對不起,我愛你!只是因為來不及,所以沒有告訴你!”
68、只能喜歡
一陣雨點般密集的兇悍撞擊過後;商木易的腰部顫抖了幾下,那裡吐出了最後的精華;然後倒在了伴侶的身側;緩緩地吐著氣平復體內的餘韻。他伸手;拂開伴侶額前的一縷溼發,然後湊近了;在上面虔誠地印下一吻。這是鑑證;鑑證著他以完全的自我意識徹底地佔有了他的伴侶;此生絕不放手分毫。
抽出自己的東西,帶出了一大片濁白;睡著了的伴侶微微皺眉,小聲地“哼”了兩嗓子,倒是沒有醒來的跡象。或者已經有些甦醒,只是沒有力氣睜開眼睛罷了。這一次好像真的折騰狠了,放滿了熱水回到床邊,商木易將伴侶抱進浴室,自己先在水中坐下再將伴侶放置在腿上坐好。
清洗的過程中難免有所刺激,熟睡的伴侶不舒服地帶著哭腔地又“哼”了兩嗓子,商木易吸口氣,只覺還是不夠,怎麼都不夠,他還是想要伴侶。但是不行,今晚真的是夠了。忍耐著將兩人清理了乾淨,商木易躺在床上,將伴侶摟進懷裡,然後沒忍住,將自己昂揚著的東西放進了伴侶體內。那處已經紅腫不堪了,根本受不得這樣的刺激,幾乎是在他挺|進去的瞬間,睡著的伴侶就小聲地抽泣了起來,看著別提多可憐了。
商木易咬咬牙,堅定地戳到了底,然後徹底停住不動。他沒有想要再做了,他只是不想離開伴侶的體內,只這一次,他只任性這麼一次,以後絕對不會這麼不分輕重。商木易不停地輕啄著伴侶臉頰的每一處,從額頭到眉心,從眼角到眉梢,從鼻樑到嘴角,從嘴角到下巴。好半晌,似乎意識到體內的禽獸沒有再折騰的意思了,黎辰啟模糊地咕噥了一聲,決定忍耐著那根東西的存在,還是睡覺優先。
淺淺的呼吸聲傳來,溫熱而有規律的鼻息吹拂在胸前,癢癢的。商木易將屋內溫度下調了幾度,之前為了能盡情狂歡,溫度調得有些高。蓋好被子,商木易閉上眼,在感受著伴侶體內的溫度與舒適的情況下,很快睡去。
上午十點半,黎辰啟睜著眼躺在床上,成功地起不來了,他甚至完全不記得昨晚到底瘋到了幾點。腰部以下全部癱瘓,整個人都跟散了架似的,他很懷疑只要輕輕一動,就有可能缺個零件啥的。最過分的是,某個體力消耗過度的混蛋現在正舒舒服服地睡著,那玩意兒都沒捨得拿出去,他大爺的!
絲毫動彈不得也不敢動的黎辰啟戰戰兢兢地發現體內的東西又復甦的症狀,等了半天,那玩意兒都還只是半軟半硬地挺立著。黎辰啟一愣,隨即樂呵了,這小混蛋終於硬不起來了?喜聞樂見!普天同慶歐耶!可惜,激動過頭的結果是,扯到傷處了,“嘶嘶”吸著氣的黎辰啟頓時蔫了,拜託,他不會需要躺在床上好幾天吧?
“醒了?”商木易被懷中之人的動靜吵醒,閉著眼尋到伴侶的唇啃了兩口,睜開眼,眼中含笑。黎辰啟挑眉,這人現在給他的感覺怎麼都不像他的小禽獸,伸手戳戳男人的臉,“小混蛋,拿出來!”
商木易一愣,隨即壞壞地笑了起來,還忒不要臉的惡意頂了兩下,“不要!啟辰裡面好舒服的,要再多呆一會兒。”黎辰啟在小禽獸胸前畫圈圈啊畫圈圈,“咦?你還能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