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3 / 4)

只要這位老大說累了要打車,就一定非打到不可。

而他想讓她付錢的話,就一定會想辦法讓她付。

只要她上了車,那車費就一定會要她掏。

總之,她就算是在慕尼黑迷路了,也不可能要跟這隻金錢豹一塊兒回去。

而且還要替他付車費。

“路遲遲,你去不去?”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她死死地拖著自己的身子,力氣竟然大到有些出人意料。

這一次,申臣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什麼。

這個女人愛錢,他並不計較,他有的是,隨她花都行。

可當他意識到她愛錢的程度已經到了比命還重要的時候,他的心裡便忍不住要發火。

黑著臉,他停下了手上拉拽的動作,低眉看著路遲遲那堅定不移的模樣,道:

“你真不走是吧?”

“是!”

她瞪著雙眼,認真地看著申臣,回答道。

那雙漆黑的眸子,明亮,倔強,一點都不服輸。

申臣眼中的火氣更大了,甚至,這樣的火氣直接在他的眼底散發了出來。

將拽著她手腕的手一鬆,他對她吼道:“你要在這裡待著,就繼續待著。我不管你了!”

“誰要你管!”

脫口而出的回答,讓申臣的心,微微地抽了一下,竟有些疼了。

他看著路遲遲,眼底爬滿了各種情緒,而後,冷笑了一聲,一言不發地轉身朝路邊走去。

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在路遲遲的面前,飛馳而去。

路遲遲站在原地,看著申臣就這樣在她眼前丟下她走了,一時間有些傻眼了。

看著周圍空蕩的路面,她的心,有些小小害怕了起來。

與此同時,心,在害怕,也在抽疼。

他......就這樣丟下她走了。

這種感覺,竟然這麼不好。

像四年前一樣,疼得難受,周圍的涼風吹在她身上,讓她有些發冷,卻始終還是比不上心上的那種疼。

申臣走了,慕尼黑的月亮依然很亮很圓,跟一開始並沒有什麼區別。

唯一的區別,就在於,一開始讓她感到溫暖而柔和的月光,此時打在她身上,卻那樣得刺骨,那樣得冷。

兇什麼兇

唯一的區別,就在於,一開始讓她感到溫暖而柔和的月光,此時打在她身上,卻那樣得刺骨,那樣得冷。

鼻尖有些酸澀,她伸手,擦了擦鼻子,哽咽著聲音,道:

“兇什麼兇,不就是不給你付車錢嗎,幹嘛丟下我一個人走了,小氣,小氣......”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越發低了一些。

眼眶紅紅的,雙眼越發酸脹了起來。

停在原地半晌,她才繼續沿著回去的路往回走,“哼!走就走,我就不信我一個人還回不去了。”

她倔強地在自語著,跟著,又俯下身去,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下提在手上,踩著冰涼的地面往前走去。

走到三岔路口的時候,路遲遲的腳步便收住了。

看著那紅綠交替的交通燈猶豫了好久,她都沒有動作。

“現在往哪個方向走呢......”

她看著交通燈,站在原地喃喃自語著。

燈,已經交替著換了好幾次顏色,路遲遲還是沒有做決定。

最後,她想了想,從包裡拿出一枚硬幣,拋向空中,繼續自言自語道:

“花往左邊走,字往右邊走。”

說完之後,便將落在掌心的硬幣開啟,“是字,那就是往右邊了。”

這樣決定了一番之後,她便下定決定,走過紅綠燈,往右邊方向走去。

德國的天氣比國內要冷一些,尤其是夜晚,跟白天的溫度差得有些大。

路遲遲穿著那一件單薄而稀少的晚禮服,腳底板觸著冰涼的地面,渾身更加感覺到冷了一些。

走了好久好久,她漸漸地便注意到了周圍那讓她沒有半點印象的陌生環境。

她的右手方是一個極大的露天公園,因為這個時候有些晚了,公園裡的人基本上已經沒有了。

只有那昏暗的公園燈光,打在那微涼的噴水池中。

“過來的時候,好像沒有這個公園......”

她看著眼前的噴水池發呆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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