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到了節骨眼上,就見不著人了,一點用都沒有。
她心裡小小的埋怨一番,沒有多理會陸閔細心的安慰話語,煩亂的掛了電話,邁開步子回了房間。
陸閔望著嘟嘟忙音的電話,視線轉到那緊閉的書房門;林庭延與林安華進去整整兩個多小時,裡面沒有傳出一點聲音,安靜得讓人害怕。
書房內,林庭延與林安華面對面而坐,茶水的熱氣不斷從他們中間冒起,緩和了緊張的氣氛。
林安華氣惱的瞪著林庭延,而林庭延則平靜的坐在那,臉上波瀾不驚。
“我不是說了,讓你待在A市不許過來的嗎?敢情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老人家蒼老的聲音,一絲不苟的威嚴,夾著些許怒意。
“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聽說,您收到一個匿名的隨身碟,所以過來看看。”如同臉色一般清冷的語氣,林安華瞥了他一眼。“收到了那又如何?關於舒歌那點破事,還讓你親自跑一趟?”
“毀掉。”林庭延快速接下林安華的話。
“你說什麼?你竟然想護著她。”
“她是我的妻子。”林庭延平靜的回答。
林安華正端起茶杯準備喝茶,聽見林庭延這句話的時候,憤怒的將茶杯往他身上砸去。
“混賬東西,全世界就她一個女人嗎?”
熱茶透過衣服滲入,有些滾燙,可林庭延卻絲毫不介意。
“一個生活糜爛不堪的女人,沒有資格做我林家的媳婦。”林庭延的話,無疑是激怒林安華的;他想起前不久跟舒歌結束的通話,加上***片的影響,對舒歌越加沒有好印象。
“叔公,世界上是不止她一個女人。可是,我只愛她這一個女人。”
良久,林庭延望著林安華平和的說道。
林安華睜大眼瞳望著林庭延,好久,重重的嘆息一聲。
林庭延從書房走出來,陸閔率先迎了上去,看見林庭延白色襯衣上的染滿茶漬,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剛才初雪來電話,說舒歌跟伯母發生衝突。”
林庭延錯愕的望向陸閔,他眼中的堅定告訴他,確有其事。
“幫我訂一張回去的機票。”
良久,他嘆息一聲,心裡默唸著舒歌的名字。
望著林庭延高大的背影,陸閔嘆息一聲。
舒歌離開林公館,沒有回頤和山莊,輾轉來到避風港,剛走進酒,遠遠看見蘭澤坐在舞臺中央彈奏著曲子。
她用自己的衣袖將臉上的淚水抹乾,走到臺要了一杯伏特加,聽著蘭澤略帶悲傷的曲子,雙眸淚光閃爍,心中五味雜陳。
蘭澤結束一首曲子,待看見臺上的舒歌時,將琴蓋合上,走到她身旁坐下。
“怎麼喝這麼烈的酒?”
看著舒歌微紅的臉頰,蘭澤不禁微微蹙眉。
“阿澤,我該怎麼辦?”舒歌說著,一行清淚滑落下來。
她忽然覺得好迷惘,連同前方的路,她也看不清晰。
林庭延,她的二貨先生,他們以後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蘭澤疑惑的望著舒歌,看見她小臉上的痛苦,糾結的表情,手掌輕拍在她單薄的肩膀上。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跟他,好像真的有緣無分……”
舒歌忽然傻笑著感慨。
“舒歌,你們已經在一起了不是嗎?”看著她不斷溢位的淚水,蘭澤心疼,卻沒有理由去為她抹乾。
舒歌忽然笑起來,轉過頭望著蘭澤,“你知道嗎?我跟他的婚姻,不僅僅是一場利益,更是一場贖罪的補償;那個女人對我好,將我當親生女兒般看待,只是為了減輕她身上的罪孽,為了感謝我媽媽,當初救了她的兒子。”
蘭澤擰著眉頭,良久才聽明白舒歌的話,放在她肩膀的手掌無力下垂,剛才想了好多安慰她的話,此刻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他了解舒歌,只要跟她母親有關,她會不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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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字更完畢,終於寫完啦,我要滾去睡覺啦~~~啦啦啦,晚安喲~~各位親醬,麼麼噠~~~轉折點過去,故事會慢慢激烈起來,你們等著受虐~~~哈哈~~~
寫完即發的章節,米有做太多的檢查,你們擔待一點哈~~~
PS:明天是大叔跟舒歌的對手戲喲~~~
愛是深深的喜歡,喜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