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我知道這是我虧欠你的,我會好好地補償你。”
郭政明抬起何琳的臉,“以後不要再說到此為止的話,你這樣很傷我心。”
何琳淚眼朦朧地望著郭政明,驀然的她覺得很挫敗,她終究是擺脫不了他的控制,她不能拿蘇逸的安全開玩笑。
“乖丫頭,先去洗個澡,我給你準備了一套新的內衣,就放在浴室裡。”
郭政明的手已伸至何琳頗為豐滿的胸,長指一挑,胸衣蹦開,渾圓的豐盈彈了出來。
“我現在就去。”何琳趕緊握住郭政明的手,不然她肯定他會在沙發上要了她。
“好,我等你。”郭政明洪亮的嗓音在這一刻出奇的溫柔。
也許處在高位的他平日裡聽慣了阿諛奉承的話,人們都是主動迎合他的喜好,所以何琳的冷淡牴觸和若即若離的態度倒讓郭政明生出異樣的眷戀。
何琳在郭政明的注視下緩緩走進洗漱間,她躺在超大的按摩浴缸裡,輕閡上眼睛,思緒愈發混亂。
她知道她不容易擺脫郭政明,但沒有想到郭政明居然威脅她。自從蘇逸調回同城,她就更減少了與郭政明的見面,僅有的兩次相聚也都是迫不得已,推脫不掉才來的。
何琳知道郭政明的情人很多,而她是最不體貼最不聽話的一個,她從來不主動給他打電話,彼此的關係也只是若有若無地維繫著。
何琳曾單純地認為,郭政明不會在意她的,對於她這個早就不新鮮的玩偶,他會放手的。可是現在郭政明卻給了她當頭一棒,他的態度如此強硬,不惜威脅她。
悔恨的淚水再次湧出眼眶,何琳清楚郭政明的能力,別說把蘇逸趕出同城,就是把他送進監獄對於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何琳的心陣陣絞痛,蘇逸是無辜的,她不能讓她的愛人以身試險……
柔軟的小手握緊浴缸邊沿,她到底該怎麼辦?難道真的就這樣繼續下去嗎?任其事態的發展?
何琳的眉心煩躁地緊揪在一起……早知道如此,當初她就該聽蘇逸的話去天津發展。
天津?何琳的手指動了動,一個想法儼然劃過她的大腦,假若她和蘇逸離開郭政明的勢力範圍,一起去其他城市不就相安無事了嗎?以她和蘇逸的工作經歷,在別處謀求發展應該不成問題。
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讓何琳低落的心升起微許的希望,她站起身來用花灑沖洗著身子,她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穩住郭政明,不讓他起疑心,回頭再去做蘇逸的工作,她想蘇逸是會聽她的。
臥室的燈已調暗,何琳站在床前,望著眼前的藍色大床,她竟然害怕再踏上去。
郭政明放下手中的酒杯,從身後擁住何琳,他的鼻息貪婪地汲取著她身上的幽香,男人粗壯的手臂下移,解開女人身上的白色浴袍。
衣衫脫落,何琳的身子輕顫,在潔白嚴實的浴袍下竟是一件黑色的風情內衣,神秘高貴的黑色把何琳白皙曼妙的身體勾勒得異常妖媚。
郭政明頓時呼吸急促,“有沒有想我……”
明知道問得多餘,但郭政明還是問出了口,他的聲音透著沙啞,豐厚的嘴唇啄吻著何琳小巧的耳垂,吮吸著她性感的鎖骨,並一路向下吻去……
何琳的個子雖然嬌小,但卻長了一對讓任何女人都豔羨的美*胸,豐滿卻不誇張,完美聳挺的手感足以挑燃任何男人的極限。
酥*胸的波濤洶湧愈加反襯了何琳腰肢的不盈一握,這才是讓郭政明痴迷的地方。
在房事上,郭政明有著異於常人的特殊嗜好,他要求他的床伴都要穿上性感的風情內衣,由於他過分貪戀女人的腰,因此走下他床的女人腰部都會不可避免的青紫一片。
此時郭政明的臉雖埋進何琳的胸前激吻,大手卻抑制不住地猛力揉捏著何琳的腰。
何琳緊閉的眼尾微搐,這感覺絕對是在煎熬,痛苦和快*感複雜地交織在一起反覆折磨著她本就脆弱的心。
郭政明和蘇逸不同,蘇逸的手溫柔細膩,他每每撫愛何琳時,都是參雜了一份憐惜在裡面,他寵愛他的妻子,因此他不是用身體去做*愛,而是用心去和何琳做*愛。
而郭政明不同,曾當過兵的他天生一付魁梧健壯的身材,經歷過特殊年代的他,曾吃過不少的苦,他的手骨節粗大,掌心粗糙。
因此郭政明的撫摸和親吻都生生多出了一份蠻力,他粗厚的手繭刺痛了何琳細嫩的肌膚,也生出了異樣的酥麻。
何琳的腦海裡劃過蘇逸清俊的臉,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