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調查我?!”聽到這樣的事實,衛夫人臉上閃過一抹不悅,覺得自己受到了侵犯。只是,男人卻並不是很在意,
“只是習慣,以及例行的事項,我們的保密功夫很到位,不然的話,夫人也不會找上我們。”話是這樣說沒錯,只是他查到了一些不改知道的事情,關於眼前的衛夫人,跟他們這家偵探所的關係,是可以追溯到三十年前的。
“那也不意味著你可以調查我。”衛夫人的話,讓男人微微一笑。
“抱歉!”男人輕聲說了一句話,壓在信封上的手卻依舊沒有鬆開,這讓衛夫人皺了皺眉頭,不是很有耐性的瞪著男人。
“鬆手!”似乎習慣了這樣的命令語氣,說的鏗鏘有力,甚至讓人不自覺的就會服從。
聽到衛夫人的說話,讓男人有了片刻的猶豫,最後,卻還是鬆開了手。畢竟,他也只是一個外人,很多事情,他只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罷了,既然僱主都不介意了,那麼,他再固執下去,就成了多管閒事了。
看到男人的手收回,衛夫人將信封拿了起來,取出裡邊的檔案看了看,隨著內容的增加,她臉上的神情也就跟著變得詭異莫測,直到最後,她雙手略微顫抖的拿著那紙檔案,抬頭有些驚愕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遊晚雲?你說那個女人叫做遊晚雲?!”衛夫人突然有些尖銳的嗓音,讓男人微微的點了點頭,這樣的一個動作,同時讓衛夫人跌進椅子裡,似乎神魂都被抽離了身體,只是因為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
“不可能的,那個女人應該死了,不可能還活著的!”喃喃的說話聲,伴著衛夫人的搖頭否定。那個女人怎麼可能還活著?怎麼可能?因為那個男人死了啊!那個男人都死了啊!
緊緊的捏著手上的紙張,衛夫人臉色鐵青的望著男人。
“這是不可能的,遊晚雲應該死了,不可能還活著,你一定是哪裡弄錯了,不要以為可以隨便的糊弄我,那個代價不是你可以支付的。”略帶威脅的語氣,讓男人不置可否,只是指了指衛夫人手上拿著的那些紙張,示意她再看看。
動作有些慌亂,衛夫人皺著眉頭翻看那些檔案,只見最後一張紙上,寫著一個人的基本資訊,而那張被偷拍的照片上,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影,就這樣闖入眼簾,讓衛夫人驚訝的瞪大眼睛,手一鬆,那些紙張就全部散落在了桌子上。
只有那張照片,靜靜的躺在桌子上,而照片中的那個女人,看起來有些年紀的女人,微笑著不知道是在給誰打招呼,那明顯是被偷拍的表情,卻讓衛夫人一眼就認出了裡邊的人是誰。
遊晚雲,那個在記憶深處不知道被埋葬了多少年的名字,那個曾經恨不得手刃的女人,她竟然還活著,她怎麼可以還活著?!
衛夫人的手指微微顫抖,輕輕的拿起那張照片,細細的打量著照片裡的那個人。那歲月,竟然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原來,她一直都過得很好嗎?在她做了那種事情之後,她怎麼還可以活的這樣幸福?
明明,那個男人就已經死了,她憑什麼一個人活的這麼幸福?就算是自己,不都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為什麼她還能夠笑得這樣溫柔,她憑什麼?
那藏在心裡不知道多少年的恨,就這樣突然的掙脫了抑制。衛夫人惡狠狠的將照片撕碎,用力的揉成一團,捏在掌心裡幾乎想要掐成粉末。
這麼多年了,她竟然還活著,活的一臉幸福的樣子,憑什麼?!多年前的事情不算,如今,她又要讓自己的女兒來搶走她的唯一嗎?遊寧汐竟然是遊晚雲的女兒,是造化弄人,還是老天爺的惡作劇,遊晚雲的女兒,跟衛祖恆的兒子?哈哈,這個組合可真夠好的。
衛夫人惡狠狠的在心裡想著,臉上路出一抹深冷的笑,叫一旁的男人看得皺了皺眉頭,想要說什麼的他,最後也不過是在心中一聲嘆息。
雖然他知道一些事情,但是,那些事情卻不是他可以插手的,畢竟,他只是一個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小人物罷了。
“東西你看過了,資料也拿到了,這次的任務,算是圓滿完成了吧!”男人望著已經陷入自己的思緒裡,變得有些猙獰的衛夫人,輕聲的開了口。
“啊!我知道。”衛夫人冷冷的說了一句,拿起桌子上的檔案,塞進那個信封裡,至於受傷捏著的那張,早就看不出原來模樣的照片,她隨手丟進了菸灰缸內。
將那個信封裝好,衛夫人拿出支票薄,動作迅速的在上邊刷刷寫過。沒有一絲猶豫的將支票撕下來,丟到了男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