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合體的正裝,也掩飾不住陶夭夭姣好的身段,淡淡的妝容,在酒吧少見,也更顯得她的特別。其實除了“門”,陶夭夭沒有再和其他酒吧有什麼瓜葛,像現在,陶夭夭連這間夜店的名字都沒看清楚,無所謂,只要有酒。
陶夭夭在吧檯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給我調一杯酒,越烈越好。”酒保會意,調了一杯酒遞給她。
“這個叫什麼?”陶夭夭晃晃手中藍色和紫色的雙色酒。
“今夜不回家。”
這酒叫“今夜不回家”嗎?那好,我今夜就不回家了。陶夭夭想著。一杯酒急匆匆的下肚,像火燒一樣,從喉嚨口一直灼熱到小腹。又要了一杯,陶夭夭喝了一口,酒勁襲來,夭夭癱軟的趴在酒吧檯上。
腰上多了不明侵襲物,陶夭夭努力睜開暈濛濛的眼。是一個男人,很英俊的男人。情場老手嗎?
“美女,要我陪你嗎?”男人大方的坐在陶夭夭旁邊,陶夭夭笑了,這男人的話,怎麼說怎麼像是出來賣的“鴨子”。
陸簡坐在不遠的地方,看著夭夭花枝亂顫的笑著,胸腔裡滿是膨脹的爆發感。從陶夭夭跑出公司,陸簡一直跟著她,本來想不通今天她是吃錯了什麼藥,後來想想,應該原因在葉嵐身上。他也就釋懷了。這女人在酒吧門口徘徊了半天,還是進來了,不放心的陸簡只能跟著,她在喝第二杯酒的時候,陸簡就站起來,準備奪下這女人的酒杯。那個不識相的男人竟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該死的,她還配合的笑著那麼歡。
受不了這份氣,陸簡上前推開貼在陶夭夭身上的獵豔者,拽起陶夭夭:“你這女人是想怎麼樣?缺男人儘管來找我呀。你有沒有作為女朋友的自覺啊。”
陶夭夭現下已經醉了,失去了往日的無所謂,心裡的脆弱在這時候一齊湧出。夭夭定定神,看見陸簡,突然就哭了起來:“你個花心大蘿蔔,有女朋友還來招惹我,喜 歡'炫。書。網',喜 歡'炫。書。網'你個頭啊,滾開,我不要你了。”陶夭夭掙扎著,反而靠向剛剛跟她搭訕的男人。
陸簡用力穩住這不安分的女人,原本看見她異常的一面,很心疼。但她一心想往別的男人懷裡鑽,怒火壓倒了理智:“是誰不安分,在酒吧勾搭人上癮了是吧。”
陸簡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陶夭夭是什麼人,他清楚得很,她第一次給了誰,他也明白。而陶夭夭被這句話鎮住了,抹抹臉上的淚,抬起手打了陸簡一巴掌。陸簡頭躲開,夭夭打在他的後頸子上。
“啪。”聲音不重不輕,但是很適時的在音樂轉換的時間出現。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了。
沒等陸簡有任何反應,陶夭夭就直愣愣的倒了下去……
陸簡在陶夭夭落地前接住了她。打橫抱起陶夭夭,陸簡心裡沒有責怪,剩的是焦急。陶夭夭一直閉著眼睛,她是裝暈的。剛剛打完那一巴掌,陶夭夭很懊惱。周遭的注視眼光也讓她很無措。情急之下,只好想出這樣的損招——裝暈。
“撲通,撲通”
頭靠在陸簡的胸口,耳邊感受到的是陸簡的心跳。閉著眼,陶夭夭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她給自己不斷地自我催眠:我喝了酒的,喝了酒的……
陸簡把陶夭夭帶回了自己家裡,一路上,夭夭一直沒有睜開眼。
“好了,到家了,醒醒吧。”陸簡把陶夭夭放到沙發上。
夭夭一臉的潮紅,臉有點發脹。
“你怎麼知道我沒暈?”
“有暈倒的人那麼不安分在我懷裡亂蹭?眼珠子還不住的打轉。”陸簡越說,夭夭臉更紅了。
該鬧的鬧完了,正事兒還是得談。
“你……”
“你……”
兩個人在一陣沉默後同時開口。
“你先說吧。”
陸簡倒了杯溫水給夭夭,坐在她旁邊:“你這些天跟我慪氣是因為葉嵐?還是因為我的家庭?”陸簡很直白。
“我……我……不知道。”陶夭夭覺得不管說任何話,在這樣的情況下都顯得蒼白。抬頭看了一眼陸簡。
“在‘門’的那一次,我選中你,其實只是一種很下意識的選擇。不能否認,對你,我有好感。這是實話。”陶夭夭決定乾脆好好地攤牌。喝了一口水,陶夭夭繼續說:“和你一起工作是個意外。”
“等等,我打斷一下,我想,我也該說說我的第一態度。首先,我不是來者不拒的人,這說明,我和你,有一見鍾情的潛在性。然後,留下你,是我的主意。所以,我對你,算得上是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