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一臉落寞的回家,躺在床上,要多鬱悶有多鬱悶。郝翼?怎麼會?如果是他送的,那麼又是把悅然放在什麼位置。不行。這事情一天不解決,始終是塊心病。被周公拉去聊天的最後一瞬,夭夭想著。
陸簡在透過尚子淵的嘴把該說的告訴給夭夭後,就在等著,等著看她的解決之道。他陸簡看上的人,不會這麼沒本事。
有些人就是你想躲的時候他哪兒都能冒出來,這不,陸簡下午有私人飯局,提前走了。陶夭夭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在公司樓下等著朵朵。
“夭夭。”有人在叫她。陶夭夭回頭一看,竟然是郝翼。別人叫夭夭,她能接受,就他不行。先不說他們關係有沒有好到這份上,就他送的那些花……
“郝翼?你怎麼在這兒?”陶夭夭專業的戴上面具。
郝翼有些侷促:“我找你的。”
“找我?是悅然姐怎麼了嗎?最近有些忙,有段日子沒見她了。”
“不是,是我……你晚上有空嗎?”郝翼心裡急得很,見到陶夭夭,他連一整句話都理不清。
還沒等陶夭夭回話。朵朵就下來了。
“夭,走吧。”朵朵直奔陶夭夭這兒,一回身才看見郝翼:“這不是郝翼嗎?你怎麼來這兒了?應聘嗎?”朵朵不是省油的燈,三句兩下的就讓郝翼沒了下文,只能告辭走人。
看著揚長而去的倆人,郝翼心裡堵得慌。
和陶夭夭只見過兩次面,第一次在機場,夭夭飄逸地走到他面前,他著了迷。第二次,他和她在車上,他只希望路上一直堵著,不要到達終點。
她就這樣在他心上紮了根。匿名送花也只是想緩解緩解心裡控制不住的衝動。
感情,是說不上來緣由的東西。他不是不清楚這是悅然的姐們,碰不得。只是感情到了某個地步是會超越理智的。閉上眼,想的都是她,甚至在和悅然做~愛時,閉上眼也全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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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問題重重
就在昨天晚上,他高潮了,口裡卻情不自禁叫出了“夭”字,悅然當時也是情到深處,沒注意。他也就愈發的大膽,一聲聲“夭夭”叫得郝翼心裡淋漓盡致。林悅然不是傻子,她問了。郝翼這當口突然感謝起陶夭夭的父母了,這名字取得好啊,那是真好。
“我是說我要,要你要不夠。一直要……”悅然心滿意足的睡去,他卻心涼如水,老實如他,在碰上真正的愛情時嘴上也滿是假話,甚至於會說一些自己都覺得噁心的情話,來掩飾心裡的出軌。
直到再也看不見陶夭夭的一絲影子,郝翼才離開陸氏大樓。
坐在快餐店裡,點了兩碗炒飯,朵朵一邊挑著上頭的蔥花一邊問這夭夭:“怎麼回事呢,我剛剛憋著沒問,現在也坐下了,慢慢說吧。”
陶夭夭把飯碗往裡邊推推,困在桌沿上:“就你看見的那樣。”
朵朵眼角一揚:“要說就好好說清楚。”
“你信我嗎?”陶夭夭問道。朵朵點點頭,見狀,陶夭夭繼續說道:“郝翼就是給我送花的人。”
這朵朵一個沒留神,口裡嚼得半碎的飯全噴了出來。陶夭夭本來就五顏六色的臉上更是繽紛。
朵朵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太棘手。但是她能肯定一件事兒,那就是她一定是會站在陶夭夭這邊陣營的。說起來,她和林悅然還是得夭夭介紹才認識的,這是感情因素。放另一個角度看,那郝翼擺明了是主動招惹的那個人。
這世界上,出軌的人多了,每個女人都在抱怨,我們家男人是負心漢,那個狐狸精是怎樣的不要臉,自己有多麼悲情。但是,往心坎兒上說,女人自己就沒一點問題嗎?不可能。至於這個問題出在哪裡,就是她們不知道的了。
她們商量了一陣,最後決定由陶夭夭做主約林悅然出來探探情況。
第二天中午。
“你們倆丫的,算記起我這姐姐了?”林悅然風風火火的進來,端起眼前的水杯就一口灌下。陶夭夭有些忐忑,朵朵衝她使使眼色,打趣的說:“姐,你這溫柔性子只對你們郝翼開放是吧,還以為你為愛情脫胎換骨了,結果,還是一野女人。”
林悅然不以為意的呲了一聲:“那是,你們也不是我那良人啊。”
見陶夭夭一直沒開口,悅然有些好奇:“怎麼了,聽說你傍上你們老闆了?怎麼樣?他對你不好?”
夭夭心裡對這個詞特別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