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怎樣?”
陸簡抬頭,看看反視鏡裡表情怪異的夭夭,無奈地說:“我早知道了。但是,我信你。更信我自己。”
夭夭轉轉眼珠子,想出一個人來,尚子淵!她當然怎麼也不會想到,就連尚子淵也是陸簡安排的一步棋。
急匆匆的趕回家,一進門就大叫朵朵的名字,沒人應。陶夭夭最後在廁所裡,看見坐在馬桶上的朵朵。
“朵朵,你一個人蹲著幹嘛啊。”心情還不錯,陶夭夭想著逗逗朵朵:“穿著褲子蹲廁所,你憋你憋啊。”邊說著夭夭拉著朵朵就要出去,朵朵卻沒一丁點反應。再仔細一看,朵朵臉色很差,額頭上還冒著冷汗。陶夭夭慌神了:“朵朵,朵朵,你還好嗎?我是夭夭啊,你出個聲啊,不要嚇唬我啊。”陶夭夭生怕碰碎了她似的,雙手懸空罩著朵朵的肩膀。
“我懷孕了。”朵朵尖銳的拋下一顆地雷,繼而猛得站了起來,哭著衝出廁所。陶夭夭準備追出去,腳下一個打滑,低頭一看,地上丟著很多張早孕試紙。夭夭蹲下去隨手撿起一張起來,兩條線。一一看完,上面無一例外的全部是兩條線……
“是他的。”朵朵胸腔裡陣陣酸楚,她看見那些證據,第一感覺就是快崩潰了,直到看見了夭夭,才從骨子裡生出了面對的勇氣。夭夭是個很好的朋友。她會陪著她的。
那個導師嗎?陶夭夭心裡責怪朵朵的不小心,更怪她為什麼在一個人身上要不斷地跌倒。更多的,卻是心疼。這個傻子。
“孩子,孩子多大了。”陶夭夭在心裡判斷現在最好的解決方式。
朵朵抹抹眼淚,搖頭:“還沒去查,估計,有一個多月了吧。”
陶夭夭坐到朵朵旁邊:“你還沒吃飯吧,我買點東西回來,你呢,現在別多想了,先吃點東西,我待會陪你去醫院,嗯?”替朵朵把頭髮別到耳後,陶夭夭拿著錢包下樓。
醫院常常會讓人感到恐慌,消毒水的味道伴著此起彼伏的咳嗽聲成為一種獨特的商標。來來往往的人們,或面如菜色,或焦慮不安。這裡有極其嚮往木乃伊的模仿者,也有不少是以“車”代步的“時尚人”。
在這裡,似乎是沒病的人能多多少少檢查出點什麼毛病,有病的人則是小病化大,大病致癌。至少陶夭夭是這麼覺得。
陪著朵朵掛了號,做完B超。不出所料的,朵朵溫暖的子宮裡正躺著一枚對於她來說是刺的種子。“砰”的一聲門響,朵朵被一名女醫生帶進檢查室,屋外的陶夭夭看著她進去,心裡一陣陣地惡寒。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