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哪一點不如他?”陸簡的眼神轉向郝翼。
郝翼是剛剛看見這邊的混亂,偷偷溜出來的,果然,就是他們在找陶夭夭的麻煩。陸簡看見遠遠趕來的郝翼,拳頭捏的緊緊的,眼眸一沉。這個男人,他知道他給夭夭帶來了多大的傷害嗎。
眾人順著陸簡的話看向了郝翼。沒人知道再該問什麼,陸簡這句話確實很有分量。郝翼不知道聽見沒聽見,一衝進來,只看見陸簡站在中間。
“夭夭呢?”郝翼問著陸簡。郝翼的問話讓晾在一邊的夏野又來了神了。
“郝翼先生,你的確是背叛了死者吧。能說說你和陶夭夭小姐的愛情經歷嗎?”陸簡聽見這個問話,惱怒的看了郝翼一眼,他可真是會找麻煩。
郝翼最近一直不敢打電話給陶夭夭,他知道這件事情對她的打擊有多大,也知道這件事情中,他的問題是最嚴重的。
“陶夭夭是清白的,我們什麼也沒有。”郝翼想改變公眾眼裡的陶夭夭形象。
夏野衝著身後的那些記者們說道:“你們剛剛都看見他的樣子沒?那還叫沒什麼嗎?”眾人私下竊語幾句。
陶夭夭看見外面的混亂,很想下車,收到陸簡的眼神,也不想再讓他擔心了。
“我說過,我的未婚妻和這位郝翼先生的確沒什麼關係。要說有,也只是好朋友的男朋友這麼簡單。”
陸簡重申立場。
“那死者的遺書又怎麼解釋呢?陸總。”人群裡的一個聲音響起。
陸簡臉上不動聲色,在心裡卻想著怎麼說才是可信的。郝翼看見陸簡沒說話,走向了夏野。走過陸簡的車邊,餘光瞟到了這看著外面的陶夭夭,她,瘦了。
郝翼看著憔悴的陶夭夭,胸口一陣揪心。陸簡看見郝翼往車邊走去,錯身擋在他面前,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著:“你害得她還不夠嗎?”這句話讓郝翼全身彷彿掉進了冰窟窿。連血液都被凍住。
郝翼和陸簡的舉動沒逃過記者們的眼睛。
“陸總,您還沒說關於遺書的解釋呢?”夏野的聲音滿是諷刺,那個“您”字更是顯示出了他的得意。
“解釋嗎?”陸簡眼神示意郝翼,這個問題他說的會更有說服力。
郝翼對上夏野的臉:“我在她死前一星期就已經和她分手了,分手的原因並不是陶夭夭。”
郝翼的話如石子打破了平靜的水面,大家都交頭接耳起來。
“是嗎?陸總。”夏野對剛剛陸簡的態度氣得咬牙切齒,有意無意的總是把問題引到陸簡身上。
陶夭夭原本是一直坐在車裡的,但是,看見有人這樣為難陸簡,她的神智突然的清醒過來,她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陸簡的。
身後的車門一響,陸簡和郝翼同時回頭,看見從車上下來的陶夭夭,陸簡趕忙上前環住她,口裡卻是責怪著:“怎麼下來了,回去。”
陶夭夭搖搖頭。挽著陸簡的胳膊走到中間,越過郝翼的時候,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夭夭心裡知道,林悅然的死並不能怪他,只是她做不到。
“我和郝翼認識,那是悅然帶我們見得面,私下,我們並沒有交情,至於林悅然留下的那遺書,我看了也很意外。”
陶夭夭正色對著眾人。
鎂光燈從陶夭夭出來就一直在閃,陶夭夭最近身體實在是被折磨的太過虛弱,眼前一花,重心不穩的她往後跌了一步,陸簡上前一託,她半靠在了陸簡身上。
陸簡打橫抱起她,實在沒什麼力氣的陶夭夭沒有拒絕。對著剛剛那個看起來幹練的女人說道:“我一直認為,媒體是反映真實的,最近的不實報道太多,我希望你們在下筆前能夠尊重你們筆下的人。”
沒有人再去追著他們。郝翼看著陸簡帶著夭夭離開,身體裡有了一種漸漸虛無的感覺,收回目光,記者們還在,郝翼苦笑:“如果,你們是來參加悅然葬禮的,歡迎,如果是來找麻煩的,我想說,請尊重悅然,相信她,也不會希望你們利用她來達到炒作的目的。”
說完,郝翼回到葬禮廳,郝翼邊走向林悅然的遺像邊在心裡問她:“悅然,這麼做,你真的開心嗎?”
剛剛最後對記者說的那句話,是郝翼替他心裡曾經的悅然說的。
葉嵐看著陸簡抱著陶夭夭上了車,揚長而去。心裡別提是什麼樣的感覺了。恨。
……
報紙,網路,新聞。鋪天蓋地的訊息,陸父也實在是瞞不過去了,陸母看了以後卻顯得很平靜。陸父以為她是相信那孩子的。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