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所沒有觸碰的那部分人生。
“好,我陪你,和他。”說著,陸簡的手摸了摸陶夭夭的肚子。陶夭夭被他碰的有點癢,嬉笑出聲。
陶建新在床上看著這一幕,他就像是被隔離再另外的一個空間裡,和他們隔得很遠很遠。胸口一陣氣流衝上來,陶建新喉頭一股子衝力,又咳了起來。
陶夭夭和陸簡這才回過神來。
夭夭緊握著陸簡的手,走到陶建新的床邊:“你說吧,我們,聽著。”聽著陶夭夭口裡說出“我們”兩個字,陶建新心裡情緒變化著,這孩子,好像很多年都不去信任一個人了,這個陸簡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吧。他很欣慰,他從被子裡伸出左手,往前探了探。
“你,過來……”
陶夭夭看了看陶建新枯瘦的手,有些嚇人,上面的青筋成了深紫色,手上的皮好像是貼上去的,他的五指更是顯得長而駭人。
陸簡在陶夭夭腰上推了推,往陸簡那看了一眼,陸簡對她頷首,陶夭夭再看看滿眼期待的叔叔。她終於輕碰了陶建新的指尖。
陶建新的力氣缺失,舉著的手往下落了落,陶夭夭一把接住,陶建新在她的手心裡輕拍著。
“坐著說吧。”陶建新讓陸簡和陶夭夭坐下,陸簡坐在門邊的陪護床上,陶夭夭就直接坐在了陶建新的床邊。
“對不起啊,夭夭,叔叔我,對不住你……”一開口就是道歉的話語,讓病房裡的氣氛感染上了傷情。
“你爸爸,是我和鄧佳害死的。”
陶夭夭聽著這話,全身像是掉進了冰窖。陸簡看到她神情凝重,眼裡還隱忍著悲痛,他起身走過來抱住她,把她的頭按在自己懷裡。
陶建新也別過臉去,他不想陶夭夭看見他的眼淚,這對她來說,只是一次無意義的“表演”。
……
那一年,江婉婷離開了陶家,陶建平發了瘋似地到處找她,他始終不能相信,江婉婷會在剛剛生下陶夭夭就離開。她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封信,上面說著,她愛上了別人了,那人還是陶家在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
她說,生下了夭夭,她也可以“正大光明”的離開陶建平了。
她還說,自己永遠不會回來,讓他忘記他們的過往,重新開始。
看見哥哥因為江婉婷的離開而失魂落魄,陶建新很多次都想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他想著她一個人躲在不知名的地方等死,陶建新的心就像是被無數的螞蟻在啃食。而他,因為這他愛著的女人,必須把秘密爛在肚子裡。
他還記得,他問江婉婷為什麼要離開。
“陶家不是沒有錢讓你看病啊,你的病也不一定就治不好啊。你不要走,我去告訴他,大不了,我把我的腎子給一個你,這輩子,我得不到你,至少,能為你做點什麼。”
江婉婷聽見他的話,不是不感動,不是不動心的,可是……
“好,我告訴你原因,因為陶家現在正面臨著危機,你哥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