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但自從明心和法克斯結婚之後,法克斯就強烈要求搬出去,不因為什麼,只是受不了明心每每看著秦遠修時的眼神。至於賀梓晉和辛仇,大多想要有自己的生活,陸續搬了出去,偌大的莊園,就只剩下無法自己生存的吳翔以及莊園的主人秦遠修。
當然,莊園依然留有他們的房間,偶爾,他們也會回到那裡。
那裡,有種錯覺,仿若是家。
每每難過時,可以寄住安心的地方。
夜深時刻。
莊園的大廳還有一個人影,似乎在喝酒,看上去很高雅的方式,並不是在爛酒。
秦遠修從2樓上下去,一步一步。
法克斯拿著酒杯,抬眸看了他一眼,繼續品酒。
他真的只是無聊到品點酒而已,沒有任何想要喝醉的慾望。
“還不睡?”秦遠修揚眉問他。
“睡不著。”
“明心呢?”
“剛睡下。”
秦遠修走向酒櫃,拿起上面的酒架上的酒杯,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怎麼對明心解釋,你不碰她?”秦遠修轉頭問道。
法克斯搖頭。
“或許,可以試著告訴她。”
“不行!”法克斯一口否定。
秦遠修沒有再多說,只是靜靜的喝酒,喝得比法克斯相對還要大口。
不知道誰的愁緒比較多,也或許,兩個人都煩著!
“也許帶避孕套,就會沒事。”法克斯突然開口說道。
秦遠修看著他,“我並不覺得這樣明智。”
“但是,我不想明心知道。”法克斯有些抓狂。
這兩天,明顯可以感覺到,明心對他的排斥,越來越明顯,如果他不付出點行動,他真的很怕明心會離他越來越遠,每晚明心睡著之後,他都覺得,這個女人,嬌小得讓人可憐。
每每一想起,心就想被咬了一般的難受,全身上下都會毛燥不安,很想很想,用自己的全部去對她好。
秦遠修放下酒杯,“法克斯,我勸你,最好還是考慮清楚。”
說完,他轉身走向2樓。
法克斯坐在客廳發呆,他其實想得很清楚,如果不是因為考慮到他還有兄弟,他真的很想和明心一起,一起成為“異類”人群。
不知道坐了多久,看著牆壁上的時鐘已經過了凌晨2點,他拖著步子回到了房間,他的動作很輕,很怕吵醒睡夢中的人兒,但是他僅僅只是推開門,那個熟睡的人就睜開了雙眸,那樣清澈的眸子,看不到一點點熟睡甦醒時該有的模樣,這讓他覺得,面前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睡著。
但是,他卻選擇了忽視,“抱歉,把你吵醒了。”
“沒關係。”明心搖頭。
法克斯突然不知道還能夠說什麼,準備走進浴室洗個澡,然後和她一起睡覺。
他的腳步剛剛踏進浴室,就聽到明心幽幽的說道,“法克斯,我們很久沒有做過了吧。”
他整個人驀然一愣,他抿緊唇,沒有說出一個字。
緩緩,他只是關上浴室的房門。
那一刻,作為男人的他,眼眶紅了,很紅,他在努力控制自己哽咽的情緒,所以,他沒有聽到,明心還說了一句,“真想,再像以前那樣,把自己明白的交給你,最後一次,也好……”
法克斯洗了很久,比任何時候都洗得久。
他開啟房門的時候,明心已經再次睡著了,她面板很白,因為這段時間的身體狀況,顯得有些病態,但卻一點都不妨礙她的美麗,她棕色的大波浪長髮散開在紅色的枕頭上,襯托著嬌小的臉蛋看上去那樣無害,他低下頭,一個輕輕的吻,吻在了她的額頭上,“寶貝,晚安。”
檯燈熄滅。
那個熟睡的人兒用嘴型輕輕的說著,“晚安。”
晚安!
翌日一早,法克斯在明心還未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出了門,他去維也納的超市買避孕套,他不能放任明心在他的生活中枯萎,他要明心享受正常人的生活,得到正常人的愛和性!
明心站在窗戶,看著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快速的消失在她的眼前,她的嘴角突然笑了,一種脫離了人生喜怒哀樂的微笑,天際邊的太陽還未爬上山坡,只有淺弱的紅色光芒在山頭的天際線上,她想,她註定是等不了,今天的日出了。
她回到自己的床邊,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塊細小的刀片,本來那是殺別人的武器,現在,也該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