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把搶頂在了他們腦袋上,黑洞洞的槍口令人顫魂。
“哦,不是故意,那是為什麼?”刑安挑眉。
“我手頭緊,欠了不少的債,這才想到綁架這個笨方法,我現在知道錯了,求您放我走,下輩子我當牛做馬給那小孩子贖罪!”彪哥一邊哭一邊說:“求求您了。”
“為什麼要綁他。”
刑安正要說話,周閎竔的聲音至背後響起,他站起來,周閎竔從身後走了過來。
他氣質非凡,甚至有些儒雅,哪裡像個黑老大。
彪哥一時候不知道該說什麼。
“問你話呢,為什麼要綁架那小孩子?”刑安一腳踢過去,正踢在他腹部上,“別的人不綁,單單要綁架那個小孩子!”
“我是在電視看到,因為董市……啊不,董國立的事……”猛然間想到董國立前兩天已經被判了死刑,再叫董市長不合適,彪哥立刻改口,“因為董國立的事,我們知道周……周老闆被牽扯到中間,也有些麻煩,所以我就狗膽的想到了綁架了周老闆的家人,趁亂向周老闆勒索,那天看到周老闆送公子上學,就起了大膽,趁小公子和周夫人落單,這才將人弄到這裡……可我可我發誓,我絕沒有傷害小公子一根汗毛。”
挑了張椅子坐下,周閎竔的語氣聽起來還算溫和:“不是你動的手,那是誰動的手?”
彪哥不明所以:“啊?”
“你說沒傷害他一根汗毛,那我兒子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嗯?”周閎竔環顧一週,“誰動的手?”
話一說完,那胳膊上紋著青龍的男人一臉死灰。
彪哥立刻毫不猶豫的出賣同夥:“是他,就是這小子,他昨晚打的,他本來還想打,被我伸手給攔住,周老闆的小公子這才沒什麼大礙……”
周閎竔抬了抬下巴,保鏢將人領到他面前,那男人立刻求饒:“老……老闆……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求您網開一面,放了我放了我……”
那男人開口,已經是結結巴巴了。
“放了他。”
保鏢面面相覷,以為自己聽錯了,可還是動手將綁在那男人身上的繩子解開。
一鬆開,周閎繩便道:“打吧。”
那男人面露惶恐:“周老闆,我知道錯了,再也不幹這畜牲的事了,求您放了我!”
眼眸冷下來,周閎竔開口,聲音冷的像冰:“自己打!你要是不動手,我手下去打,他們沒輕沒重的,你可就殘了。”
那男人一愣。
周閎竔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保鏢立刻要上前動作。
“好,我來我來,我自己來!”
見他說真的,那男人立刻開口,話音剛落,就開始‘啪啪啪’的抽打自己起來。
“別停,一直打。”周閎竔抬抬下巴,“把他弄過來。”
保鏢將那彪哥帶到周閎竔面前,彪哥立刻大喊:“周老闆,我可沒有打你兒子,手下留情啊!”
“你倒是沒打,可你動手了。”刑安知道周閎竔想幹什麼,便說道:“從肯德基裡帶走蘇紀的人是你吧,若不是你,蘇紀也不會遭這樣的罪。”
彪哥癱軟在地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哐當’一聲,周閎竔扔出一把小刀,“砍了他的雙手。”
保鏢彎腰撿起,拖住彪哥來到角落裡,手起刀落,一聲殺豬似的尖叫響徹整個倉庫。
“啊!!!”
其他兩個人驚住,身子開始發抖,他們知道只是貪婪了一些,卻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引來了地獄裡的修羅。
“還有他的臉,給我挖了。”
周閎竔起身,平靜的下命令,表情平靜冷淡,彷彿在說一件事不關已的事。
拿起帶血的小刀,保鏢將人拖到另一個角落裡,慢慢的動作,慢慢的折磨他,那人的身體被按著,只能張著嘴發出驚天動地的嚎啕聲。另外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早已經被他殘忍的手段嚇得瑟瑟發抖,神情呆滯:“我……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是無辜的……”
周閎竔看過去,那人竟嚇得尿了褲子。
刑安上前一步,辣住他的胳膊:“這個就趕出B市,讓他永遠別踏足B市,想想蘇紀和嫂子,他們可不希望你再添殺戮。”
周閎竔看了他一眼,倉庫裡尖叫連連,鬼哭狼嚎,鮮血瀰漫著空氣裡,格外的刺鼻。
“那就按你的意思吧,我先走了。”
周閎竔點了個頭,轉身就往外走,刑安目送他離去,收回目光,對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