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了。”
“我沒醉……還能喝，你別小看我……”
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醉。
蘇晚清也不跟她理論，拿起她放在桌邊的手機，按下撥出鍵，沒過一會電話那頭就接通了，蘇晚清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把手機放在柳萋萋耳邊，她一直在胡亂的說話，電話那頭的人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蘇晚清將電話拿過來，報了她們所在的地址，那頭的人道了謝，就把電話掛了。
“晚清，你知不知當年你一聲不坑的退學……讓我……讓我恨死了你……我那個時候還發誓，以後要是遇到你……一定不會主動跟你說話，一定要讓你跟我道歉……還有你的玄彬哥哥，你也不要了，當年你走，他可是傷心了好一陣子……”
蘇晚清起身去扶她，蘇紀乖巧安靜的站在一邊取下脖子間的那塊玉，蘇晚清剛一回頭，他就把玉放到她手裡，蘇晚清接過來，將玉偷偷塞進了柳萋萋包包裡。
包廂的門恰好開啟，率先走進來一個高個子男人，看到蘇晚清微一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很快目光又移到醉倒的柳萋萋身上。
“謝謝，勞煩你了。”那男人自她手上接過人。
“沒事。”蘇晚清牽過蘇紀。
那男人見柳萋萋站都站不穩，乾脆將她打橫抱起，徑直往包廂外面走，蘇晚清立刻跟上，出了燒烤店，外面還等著一個男孩，二十歲左右的樣子，道路邊停著一輛計程車。那男孩見他們出來，立刻迎了上來，幫忙將柳萋萋扶上了車。
“等等。”眼見他們要走，蘇晚清上前叫住那男孩，那男孩回頭看過來，在燈光下，蘇晚清這才發覺他張了一張極為精緻的臉蛋，讓女人看了都自愧不如，男孩衝她抿嘴羞澀一笑，“謝謝你今天晚上照顧她。”
蘇晚清隨口一問：“你們是？”
“我們是她朋友。”
“那麻煩你們送她回去後弄點醒酒湯給她喝，否則第二天早上起來她該頭痛了。”蘇晚清囑咐，怕他們是男人，沒有想到這一層上。
那男孩進了車，從車窗裡探出半張臉，笑的好看：“你放心，我們會照顧好蝴蝶姐的。”
話落，車子揚長而去。
蝴蝶姐？
蘇晚清看著那遠去的車子，恍了恍神。
……
臨近下班，護士長聚集大家開了個小會，開會的內容讓蘇晚清有些驚訝，竟然是讓下班的醫生護士去飯店內聚餐。
既不是逢年過節，也不是誰的生日，怎麼就會召集這麼多人去聚會。
蘇晚清不想去也不能去，蘇紀還等著她下班去接她，索性開口婉拒：“護士長，對不起，我下班後還有私事，今天聚會恐怖是不能去了。”
護士長衝她淡淡一笑：“院長髮下來的指令，說要是誰不去，等著扣除獎金哦。”
只得給許老師打個電話，讓她告訴蘇紀自己可能會去晚一點過去，蘇晚清打算去一趟飯店露個臉，然後再折回去接蘇紀，這期間只會浪費十分幾鍾。
哪曾想，去了飯店見到何正，他告訴她，所有員工一時半會都走不了。
今天這個聚會是迎接新院長上任。
“何醫生，我得去接蘇紀，這個飯局恐怕是不能參加了。”蘇晚清拉了何正出來說話，“這麼多人不差我一個，誰也不會發現，我先走吧。”
何正沉吟片刻點頭：“也好，那你就先……”
“何醫生。”身後傳來李主任的笑聲，何正看過去，李主任正從後面走廊裡而來，“怎麼站在這裡說話，大家都在裡面了吧，趕緊跟我一塊進去。”又看到蘇晚清，想了一想說：“這是小蘇吧，我聽何醫生好幾次提過你，說你工作出色，做事勤快，是個難得的好幫手。”
蘇晚清叫了一聲李主任，李主任點頭，徑直推開包廂的門，做了個邀請的手勢：“我們進去吧，”
何正與蘇晚清對視一眼，都知道她這下是走不成了。
哪裡能當著李主任的面走掉呢，這不是駁他的面子？
蘇晚清無奈，只好硬著頭皮跟進去，心裡暗想，等一下找個機會借尿遁逃走。
訂的包廂足足有兩百多平米，寬闊地大，能容納一百多人和餐桌。何正帶著她進去，裡面已經人頭攢動，各種笑聲絡繹不絕，還有輕柔的曲子飄蕩在空中，像個小型的party。
很快何正就被其他熟悉的醫生拉過去說話，蘇晚清獨自一人站著，看滿室繁華。
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起，她拿出手機立刻去了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