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語氣響起,“只知道你是警察,還不知道你也兼職警犬這份工作。”
“……”
他鬆開了制著她的手,蘇晚清退後兩步,活動手腕,抬起一雙烏沉沉的黑眸:“你來找我幹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是找你?”他倚牆而立,雙手抱胸,“這裡除了女洗手間也是有男洗手間的。”
“……既然你不是找我,那請讓讓,你擋著門了。”
他人高馬大,比起六年前似乎又長高了一點,身材也比那個時候要結實許多,站在那裡真正像一堵牆。
周閎竔看了她一眼,身子往旁邊站了站,蘇晚清目不斜視走過去,拉開門,人還未出去,門‘砰’的一聲讓他伸手給合上。
“你要幹什麼?”她怒目而去。
“不是說要錢?怎麼又不找我了。”他無端端問出這樣一句。
蘇晚清瞪他的眸子一滯。
那日在酒店裡發生的事對蘇晚清來說是個意外,她明明不想有那樣的結果,卻情不自禁的深陷了下去。
當初去他公司找她……呵,現在說起來卻格外的想笑,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去,就像鬼使神差一樣,到了他公司樓下,看到他從車子裡下來,她站在角落裡看著他,就有了去找他的心思。
等她坐到會客室裡,她才猛然驚醒,她這是在做什麼?
她明明想走,身子卻像被釘在了椅子上一樣,一直到她秘書說他願意見她的時候,她才如夢初醒,她和他已經完了,就算見到了他又能如何。
不過徒增傷心罷了。
“你不是不相我,我是因為錢而找上的你?”她收回思緒,輕聲問。
他冷眸瞥她一眼,卻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你直屬上司是誰,你缺錢,生活有難處,那些警察就不管你?”
原來在他心裡,一直認為她還是警察。
垂下眼睫,蘇晚清徐徐開口:“周閎竔,我早已經不是警察了,很多年前就不是了。”
他雙眸裡暗光浮沉,“就算是,你也會說不是。”
“你心裡清楚的。”她抬頭,“那天我去你公司找你,你叫我蘇晚清,而不是向晚晚,那就證明你知道了我的事,知道六年前我沒從警校畢業,也沒有資格當一名警察。”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知道又如何,你的花樣那樣多,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又一次的把戲。”
蘇晚清直直看著他,“我從來就沒有對你耍過任何手段和把戲。”
六年前,她對他的感情,赤誠而乾淨。
“從來沒有?”他反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