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著的極為休閒,她的風格一向在性感與妖嬈間,如今穿著這乾淨而休閒的衣服,看起來比其他任何時候都要顯得清純,在加上她沒有化狀,便更加的好看,眉眼之間越看越耐人尋味。
刑安又想起第一次和她見面,他去‘暗魅’消遣,在眾多小姐之間,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們都穿著一樣的衣服,化著一樣的濃妝,可在一群人之中,卻顯得格外不一樣,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別人露出醉生夢死的笑討好客人,她也一樣,他在她的笑容底下,看到了悲涼與哀傷。
他知道,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當晚他就點了她,一夜過後,他在她身上嚐到了***的快樂和欲先欲死的極致。
她是個極品女人。
一般的女人都入不了那人的眼,那人寧缺毋濫,不是極品的女人一定不會看上眼。
“楊建殺了我丈夫。”
清悅動耳的女聲忽然在寂靜的包廂內響起。
刑安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一時間沒有聽清:“你說什麼?”
柳萋萋抬起一雙眼睛看過去,“四年前,楊建還沒有調來B市,在S市任職期間,利用職權殺人奪命,他一手遮天將此事壓了下去,被害的那個人是我男朋友,前一天他向我求婚,第二天就慘遭殺害。”
這樣的痛,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我要為我丈夫報仇,一定要那畜牲付出血的代價。”
柳萋萋伸手過去,將他手緊緊握住,看著他的眼神,希望之中帶著祈求:“刑先生,不管你們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讓楊建得到懲治。”
她說後,刑安一直靜靜看著她,什麼話也沒說。
柳萋萋拿捏不準他是什麼心思,她將自己的秘密全部暴露在他面前,這是有風險的,如果他聽了不願意幫助自己,怕權勢惹到他身上,為了保身而出賣她,她將萬劫不復。
“你……”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柳萋萋心裡越來越忐忑,不管如何,答應不答應,也比現在這樣沉默的樣子要強。
她只開口說了一個字,刑安就有了動作,把手從她手裡抽了出來。
柳萋萋抬頭看過去,他整個人往後靠過去,身體陷進沙發最深處,一雙黑眸定定看著她。
他看了她半響,終於開口說話:“你憑什麼認為我們能鬥得過楊建?俗話說,民不與官鬥,否則沒有好下場。”
柳萋萋傾過去的身體慢慢收回來,一雙眼睛放到面前的咖啡杯上,盯著那褐色的液體,聲音極低的問:“這麼說,你幫不了我?”
刑安看著她柔和的臉部線條。
“你也怕楊建,也怕權貴,聽到我的要求便有了怯弱之心,對不對?”柳萋萋‘嚯’的抬頭,眼神迸發出強烈的哀傷:“既然你幫不了我,為什麼還要約我出來,給了我希望又將我推近萬丈深淵,這痛你體會不了!”
相比較起她的激動,刑安則顯的平靜許多,他神色寡淡道:“我不能幫你,可有人能幫。”
“誰?”她一怔。
“你要接近的人。”
一瞬間,柳萋萋心底閃過許許多多的問題,可惟有一個是最清晰的,在B市能幫她弄倒楊建的,只能是比楊建更高的官職,那這個人……
“你們要我去接近誰?”
身體靠過去,刑安衝她勾勾手,柳萋萋疑惑看他一眼,最終還是把耳朵湊了過去。
她耳垂白皙小巧,看在眼裡格外惹人愛。
刑安故意湊的極近,熱熱的氣息噴在她耳垂上,眼看著她耳垂上漸漸暈開紅色,他嘴角一勾,在她耳邊吐出一句:“這人是……”
柳萋萋一雙眸子瞬間睜大。
……
蘇晚清感覺自己做了一個極長的夢,夢裡回到英國,她第一次得知察覺出身體不適時是在一個冬天,那段時間她經常噁心想吐,幾乎是吃什麼吐什麼,體重還急劇的下降,由於一整個冬天都裹著厚厚的羽絨服,不僅是秦衛,就連她自己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開春之後的某一天,她跟秦衛還有蘇紀出去吃飯,吐了個昏天黑地,秦衛站在一邊打趣她:“你不會懷孕了吧?”
懷孕?
她連男人都沒有,哪裡會懷孕?
一句無心的玩笑話,秦衛第二天卻將她領去醫院做檢查。
那個時候她不喜歡去醫院,甚至是排斥的,每次去醫院她都會想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