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晚清隔的遠,聽不到他講了些什麼,只看到柳萋萋的神情在一瞬間變了樣,她怔了一下,然後櫻桃從她手裡掉出來滑落在地上,從她腳邊一直滾到她的腳邊。
刑安鬆開了她,將手機放進口袋裡:“走吧。”
話落,徑直轉身出去。
周閎竔看了一眼,起身跟過去。
柳萋萋垂下眸子,過了幾秒重新抬頭,對著蘇晚清一笑:“阿晚,我剛才才記起我有件重要的事去做,所以得跟刑安一起走。”
蘇晚清從沙發上站起來,並不相信她的話,“到底怎麼了?”
剛才還好好的,只不過刑安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她就變了樣。
“他……刑安,是不是跟你說了些什麼?”她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希望能從她神情之中看出些什麼來。
伸手將耳邊的髮絲攏到耳後,柳萋萋低下眼睫蓋住眼裡的真實情感,她淡淡一笑:“我就知道瞞不住你。”
“真的有事?”
“嗯。”
“怎麼回事?”
“你上次為了救我打了楊建,他懷恨在心,一直拿我在‘暗魅’的同事出氣,我在私下裡求過刑安,他答應幫我,剛才打來電話是‘暗魅’的同事被揚建欺負,他想和我去看看。”
一翻話說的滴水不漏,一點破綻也沒有,蘇晚清立刻就相信了:“你去了會不會有什麼危險?”“不會的。”柳萋萋拍拍她的手,又捏了捏蘇紀的臉頰:“阿姨今天要走了哦,你要乖乖的。”
蘇紀用力點頭。
“走吧,我們去送柳阿姨出去。”蘇晚清牽起蘇紀的手,和柳萋萋一起往外走。
剛一出門,車邊站著周閎竔和刑安,兩人正在低低的說話,不知道是什麼內容,聽到動靜的兩人轉頭,看到她們出來,便沒有再說下去。
柳萋萋上了車,探出頭去朝車窗外的蘇晚清揮揮手,目有不捨。
一直開到看不到人影了柳萋萋才把腦袋縮排來,刑安瞥她一眼:“蘇晚清怎麼放你出來了?”
“我騙她說我的同事因為楊建出了事,所以她才沒有起疑心。”
刑安點點頭,目不斜視的開車:“今天晚上就有人帶你去見那人,你做好準備了沒有?”
柳萋萋靠在椅背上,“我一直在等這個機會。”
“跟在他身邊後,我們就不能常聯絡了。”
“知道了。”
“你的朋友也是,還有蘇晚清,都不能再聯絡了,免得那人起疑。”
這次沒有得到回答,刑安皺眉看過去,柳萋萋靠在椅背上,將頭扭在一邊,目光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樹木。
他看著她的側臉:“你要是還沒做好準備,我可以……”
“知道了,不能跟以前的朋友同事聯絡,這些我都知道。”柳萋萋立刻打斷他的話開口,“你說的話我明白,我都心在心裡了,你放心。”
刑安收回目光,一點頭:“很好。”
……
晚上。
蘇晚清剛從浴室裡出來,周閎竔推開·房門進來,她因為心裡有事,便沒有發現他竟然將門給反鎖了。
周閎竔看她洗了頭髮,就主動幫她擦發,蘇晚清一直安靜的坐著,什麼話也沒說,任他動作。
幾分鐘後,周閎竔這才覺得她不對勁:“怎麼了?”
蘇晚清伸手拉過周閎竔,一臉擔憂:“我總感覺柳萋萋會出事,怎麼辦?”
“這只是你的感覺。”
“可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蘇晚清一隻手握著他的手,一隻手捂著心臟處,“從刑安和萋萋離開,我心一直心神不靈,她說楊建受害了她的同事,她想過去看看,可我總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感覺她會出事。”
周閎竔一怔:“她這樣說?”
“嗯。”蘇晚清點點頭,窺見他的神情:“難道事情不是這樣的?”
周閎竔淡淡一笑:“當然是這樣,只是我沒料到她會告訴你,畢竟怕你擔心,我不贊成這樣做。”
蘇晚清不疑有他。
“行了,別瞎想了,我保證,她不會有事的。”
“你怎麼保證?”
“剛才刑安給我發了簡訊,說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柳萋萋現在安全回了家,一點事都沒有。”
“真的?”
“騙你幹什麼?”
蘇晚清鬆了口氣,“我要打個電話去問問。”
“